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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夜半见观音 迟来金手指(1 / 1)

这杨老爷子财大气粗,非富即贵,光是这大门就有官府县衙大。

杨府管家来迎接,确见得一面生小孩先出了车帘,当还觉得奇怪时,明松先一步解释:“杨管事,这是老爷刚认的小孙子,且照顾的好,可是你我这等家官不同的。”

“赵公子说得稀奇事,怎么今个出了散心,还揣个哪来的小孙子,我看这小儿面相也确实端正,当真不是老爷捡来服侍自个陪享晚年的?”

“杨管事,此言差矣,”杨老爷最后出了车厢,应是听得了两人说话,“这小儿以后就是我亲孙子,其中细由你先莫管,给安排一座上房,以后便留下当长住房室,之后的行些便利,要甚便给甚,不可延误,我今日乏了,烧水沐浴罢。”

听得这番说话,杨管事晓了事理,唤了三两家仆引得杨老爷去了,自己则叫了两人去备房铺褥。

“杨老管事,小儿虽与杨老爷认了这亲,但也是与家师一同过来,希望杨老管事行个方便,望于旁处加间客房,劳烦管事了。”

“这……”杨管事看着明松,看来这事还不敢自个做了主,明松也不是那看笑观戏之闲,便给打了保证:“这孩童,虽型幼却高知,非你我可比,你就当他是我家少爷待遇,行了他方便。”

“赵公子说得是,小的这就去办,请小公子先移步闲堂,待我叫灶房做些吃食,库房取些布匹,给小公子沐浴更衣。”

“哦对,今个还得多亏了我家小公子,做得一菜,杨老爷胃口大开,已吃下两碗白米,晚食便不用唤老爷了,让他卧歇一晚罢。”

“好极!好极诶!老爷每日粥水下肚,已有半月没进米粮了!小公子,请于我细说你怎做的哪菜,我代杨府上下先于谢了。”

此间多些客套,但陈景昇这位子也是做实,一切衣食住行被杨管事安排得有条有理,美中不足是那马贵拉了驴棚子送来广成子,下人哪认得这污衣道士,连柴带人全扔进了后厨柴房。直到那黄昏将近才自个醒来,被杨管事引至客房歇息去了。

吃过晚饭,陈景昇回了房,要不说这还得是大户人家,这一房便是三开,中为见客厅,左右各是书房与卧室。

垫挂红绸罗缎布,上系珍珠玛瑙帘,

坐凳卧床亮漆红木,杯盏瓶玩青花金边。

这就是按客房来说,也是过于豪华了,不过嘛,这白瞎的便宜不享都对不起自个!这卧榻,是真的软乎,这盖被,是真的滑溜,这睡床我都想睡一辈子了,岂是那个碧霞清水祠比得上的。

要说睡觉时最讨厌的是什么,那就是时响时消的蚊子,不过今晚来的不是蚊子,竟然是萤虫,但也是些烦的,“去!去!再来我灭了你。”

“哟,金蝉,你不很快活吗?”

这句话,给陈景昇吓得一激灵,从被褥中跳了出床,“哪路神仙道佛?哪路妖魔鬼怪?”自个前世旧名都被翻了出来,是谁都得吓一跳。

“怎?你个叛教道人不认得我了?”

陈景昇往那声响处窥去,拨开隔帘,见了两盏灯笼,金红灯光下却无一人,只剩那冒气茶盏和两小瓷杯。

“你怕是许久不修得佛法,竟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

此声又是那卧房传来,景昇回头窜入卧室,好得很,方才一只萤虫,此间围成一圈坐个光环,微微余光透出女子轮廓,身穿白纱,披头散发,只臂撑顶螓首蛾眉,单腿跨起下身素链,更害那腐虫萤光,冰肌玉骨,黛领香肩,隐隐显出窈窕曲线,好不勾人心魂!

这陈景昇是木呆得住了,倒不是这忽现的女子衣华相美,反是在琢磨着这是哪路仙妖。

“好你个金蝉!这一别已久,真还认不得我了?我可忒心寒了。”

“放遍这三界,能直呼我旧号,还化作这俏美妇人姿态戏弄我,阁下可是南海观世音菩萨?”

妇人遮笑窃喜,伸出双指引来怪力,直将吸附陈景昇至榻前,摆手玩弄起他的五官四肢。

“哟哟,怎个昔日那座下大弟子,今个却成了这般惹人恋爱的男童体态?让菩萨我看看诶,哪处的活有没多了少了。”

“别……别弄了,我如今这模样,不见得你可怜,反倒把我这等窘态嘲讽,明知我神魄内基是男根心魂,却化得这风情妇人捉弄,你今夜这落井下石之行,岂不怕我日后得道成果,提将旧事记你一过?”

“本来我今日是来助你,你却还要怪罪于我,现今你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真要我摆出那官腔正楷,你许是接得住?”

也是,纵使旧时贵尊佛祖座下首席大弟子,眼下自己这般处境,也不能叫出什么威风,只得默声黯色。而这榻上观音,见得这昔日师兄这糗样子,又生玩心,这青丝脸鳃,肩胛腹腰,缺不了又捏又掐,一少一小却是妇人童子,此间更似母子,哪说得上犯什么色戒淫行。

“许是满足了?我如今虽生这样,却无一人敢上手亵玩,就是我那便宜爷爷,也碍于礼数不敢于我‘轻举妄动’,我晓得你今日特地来此,不应只是来戏弄我吧?”

“我若说是,你又能奈何?”菩萨坏笑,空手变出几段玉带,开始给陈景昇绑头发,活脱脱一个大号玩具娃娃。

陈景昇赌气不说话,摆了脸色,观音也知自己理亏,但手上巧活可未曾有停。

“其实今日前来,是应了你先前西天提出的甚么‘系统’,特前来助你。”

系统?好悬差点给我忘了这事!原来你们西天诸佛还记得有这系统护我!

“既是助我,为何不早些到来,你可知我这六年如何苦得过来?我是日日喃经布法,就差了这削发为僧。时时礼佛,但提手使唤不出半星法力,日日操练,却四肢伸展一套罗汉棍法。在这样如此下去,我何不砍了那金头禅杖,去这河湾码头当个挑夫?投那名门世家做个看院?”

“你这说辞,确是我的不是,但可别恶人先告状,是你这投胎前脚时时怠慢,挑三拣四,耽误了这时辰,本应落于那李唐开朝盛世,这一迟,却迟了两朝千百年,我等五方揭谛、护教伽蓝日日寻找,处处留意,其劳身费神,岂是三言两语可说全?亏得今日我佛保佑,才让我寻得你身落处,如今,却这般嫌怪,难不觉得心痛愧疚?”

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觉着自个理亏,都有自己的差错,都藏自己的心思,要是细究得理,不知要讨论到几年几月时分去。

“诶,好,这才可爱。”菩萨盘发结束,给扎了个丱头双尾,喜喜自笑,欣赏着自己的绝世杰作。

“你要真是有心,何不速速给我寻来‘系统’,生来六载有余,却不见你一日显圣,只害的我有苦说不出,不能为外人道也。”

“师兄莫怪,师兄莫怪,这今日便是于你带这便利而来,不过我佛对这未来物件了解甚少,我虽可随手唤来衣物丝带,但神通宝物只可先携再予,空心变出只怕坏了规矩。”

“今个你说恁多,还不是不愿给我,恐怕你是没了什么珍贵物件,自己用了罢!”

观音楞了楞,这都能被你猜到!她是有先前三个金箍本是佛祖许诺金蝉下界伴生法宝,谁知这中间出了差错,这寻了投胎金蝉许久,三个法器早已用将自己收徒降魔,哪还剩的下?可这观音还得是观音,这哪是今日才寻得金蝉?她早已观察这碧霞清水祠几哉有余,陈景昇一举一动早已在双手十指之下。

“我这便利,虽不能直接给你,却早已托付凡间,你可还记得,今日那庆丰楼饭局,杨姓朝官对你说过,他曾寻得道人赠与丹炉一事?”

“啊?莫非是你……”

“怎会不是我?还有哪个知晓你陈景昇是金蝉转世?我也不兜弯子了,你这系统一事,我佛再三考虑,恕不能现需现取,今日例外,我特此前来亲自告知于你,往后年月,你如有所需,须先将功德兑换,后便能窥得天机,跟随天机便可在这世间各处寻得神通宝物矣。”

“那你倒是快说,你这带来的丹炉到底有何妙用?”

“这丹炉神奇得很,有两妙用,其一是这筑炉之料,乃是女娲补天残石炼化,外形可由正主运将法力,可大可小,蔽影显形,亦可辟火辟水,炉内冰寒灼热,全依仗了那本尊意向呢!”

“这其二嘛,你且侧耳听来,万不可对旁人提起,本这系统之用,确不是这世间应有,可你这般提出也着实有趣,所以我等便扭转了天纲玄则,躲过了世间耳目,藏于这小小的丹鼎之内。”

“这扭转天纲玄则,作何解法?”

“我且举个例子,这天纲就是自然大纲,如木生火,水生木般本质道化,而这玄则确是这凡世尚未认知的细则,如那金石草木没于地底,即可化为筛粉,也可成为煤炭。而经我佛扭转这天纲,你便可抓几味凡草土尘,依照丹方,放入丹炉,添柴加火,时时日日看炉,谁知会蹦出个延寿金丹还是封穴朱毒?”

这般神通,确是一大件好宝贝,看来今日这番遇着观音,还真不白吃得这哑巴亏!别说是延寿金丹,纵是那飞升成神,也不再话下!

“但,我要何处去寻得这天机丹方?”

“这还不简单?日日吃斋念经,作法行善,积了功德,别说那天道丹方,便是开山神兵,我都给你带的来!”

“好好好!那我转化阴阳,内炼真气,恢复法力指日可待啊!”

“这般惹人可爱,倒不应该浪费才是,你就这么想变回那粗壮男儿身?你如今得了这重生造化,何不如我一般修炼这阴阳双生啼,即有婀娜杨柳身,又有移山填海力,岂不美哉?”

一说得罢,那观音又唤那周身萤虫,变一大光相,轻逸飘摇、流风回雪,活活跳出了那敦煌飞天,要是哪个凡人看了,恐早已着了她的相罢。

“你这见识,我之所想,本就不可相提并论,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今日于了我这丹炉,不妨再赠与我这些金丹方子,待到我功成身就,必定在我佛前多加美言于你。”

“我才不稀得你那几句美言,要我说,你一日不回西天灵山,我便一日享受两份补养,真事事如你愿,你还修什么佛?执什么戒?我何不驾云搬你到灵山得了!”

“不过光有丹炉却无丹方确也不像个事,既然前面提了一嘴延寿金丹封穴朱毒,就两者一便送于你,多加炼制,我期许你能逢凶化吉哦。”

观音久久声笑不绝,身形却渐隐渐消,那陈景昇百般抗议,却抓不住半点菩萨衣襟,头顶发带缓缓脱落,先前丸子头双尾辫歘歘地脱解。仿佛这夜半的菩萨从没来过一般。

“我去你个南海观世音!”陈景昇怒气一喝,却惊觉天已明亮,哐当一声响,刚刚那声大喊,惊得房内清扫侍女跌跤,打翻了早间洗漱的铜盆热汤,看这怯缩缩的鹌鹑模样,已是吓得失了神。

你这南海观世音,恁久不见,还学会了别人这托梦之法了。

陈景昇顾不得昨日那般梦境,当下之急,是这眼前的受惊侍女。

“阿姊莫要惊慌,弟弟昨日不适初床新榻,作了噩梦,方才惊醒,谁知吓了姊姊,望姊姊大人大量,莫怕莫怕,弟弟在此给你赔个不是了。”

“公……公子,不必多礼,服侍公子本是杨管事嘱咐之事,本是奴婢笨手笨脚,怎可怪罪了公子,请公子待我重装热汤,帮助公子洗漱罢。”

“姊姊莫要如此恭敬,弟弟自幼时便生活于那乡村野里,此般敬称属实不适,如是那府中规矩,便于私下唤我小晟便可,从此你我便于姊弟相称,还多了些亲近。”

“好……好,小晟弟弟,如此知礼可真惹人喜爱,姊姊今日便与你作了姊弟,以后有甚难事,定与姊姊商量……就是这当下姊姊有一疑惑,希望小晟弟弟能给我答复。”

“姊姊无妨问罢,只要是做弟弟的晓得的,保证知无不言。”

“弟弟是有打扮喜好不是?怎地扎了这丱发丸子头?还留了这双辫发尾,好生可爱的一小娘子模样嘞!”

陈景昇惊觉,朝头上摸去,又寻来铜镜,确实一副可人女孩样貌,你这观音!就是离去了也给我下绊子是吧!

景昇气急败坏,怒冲冲地拆去了着盘头束发。

“小晟弟弟,怎个拆去了啊,这头型多生好看,许是不喜欢?姊姊自小弟弟妹妹也多,平日也多是我来照顾,要不姊姊给你扎个别样式的?包能让作弟弟的满意!”

无心者不知自身痛处,本就苦受不得旧时金身法力,谁知连这陌生人也以观音喜好、口述语气调戏激我,这六年的泪,竟在今日被这不知姓名的侍女给说将出来。

最难确有几件事,止哭儿啼实其一,虽这陈景昇三世为人,可当下形体确是孩童之身,难免得会有小儿习性。而这此下也免不了这一出,坐于地上,双拳捶地,仰头闭目张口,哭得叫一个苦嘞。

可在这刚认的干姐姐看来全然不是事,怎么说自己也是带过数个小孩,便以为是那小儿闹脾气,只将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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