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软剑缠上了铜甲人的脖子,血花飞舞,随着软剑抽出铜甲人止了动作,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华服公子,怎么会……
“看什么看”,倾国抬腿一脚,将人踢倒,“老子这剑是玄铁打的,就你这破铜烂铁,啊呸!”一道寒光破空而来,夹着疾风的鬼头刀,迎着倾国的面门砸了下来,倾国瞪大双眼,怒火噌噌的往外冒。刚抬起去阻挡的手,那刀身上缠上了几圈银链,链尾处的红缨正画出优美的弧度,鬼头刀就这样停在了头顶三分处。倾国微侧头看见了银链那一端的南衣,瞬间眉眼带笑,抬手对着面前的铜甲人便是一剑,先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再是一声闷吭,倾国抬腿一脚,南衣也顺势将那人往后拽,倾国抽出了剑,在那人倒后又在心口处补了一剑,铜甲人终于不动了,南衣快速回到他身旁。
“太难了,我都没力气了”,倾国扶着南衣的肩膀低喘着。
南衣警惕的守着他,让这位娇公子得以喘息,“倾国,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
“嗯?”倾城抬起迷茫的大眼睛,他光打仗去了,只想着怎么能活着,也没工夫想别的呀,不对?哪不对,“我感觉我们打了好久”。
“对,就是这个”,南衣带倾国躲开又一个铜甲人的攻击,赶来的影卫将人踢开并缠斗在一处,南衣警惕的看着四周,“我体力消耗过半,从王爷中毒到现在,应该已经过了四个时辰了,天完全没有要亮的意思”。
倾国不大懂,抬头看向天空,浓稠的夜色像漆黑的幕布,一点星光都没有,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这储秀阁着了少说有半个时辰了,望火楼早该发现了,火师队却迟迟没有来,就算火师队有人授意,这储秀阁建在半山腰,恨不得半个帝都都能看得见的火光,却没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