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你斯文的紧,没想到是个有血性的”。
允天睨他一眼,挺了挺胸,“倾城尚在襁褓之时,我便知她是我的妻主,她九岁上战场,十二岁驻守边疆,我既做了追随她一生的准备,又怎会拘泥于后院一隅,若不是如今这身子不济,那院中厮杀的定有我一个”。
月璃笑的春风和煦,“如今你坐在这儿,手持长剑指挥若定,足有几分将帅风骨,虽不拼杀上阵,依然是凛然威风”。
许是没料到他这么说,允天愣了愣,垂眸望着手中的长剑,“今夜难熬,日出局落,若是……”
月璃含笑看向他,“我心眼儿小,这倾城身边呀,必须得给我留个位置”。
允天但笑不语,王爷宠了他许多年,这小公子竟不知若王爷身殒,没有子嗣的夫君尽数都要陪葬的,算了,不知……是福。
月璃放下茶碗向屋内走去,覆在倾城指尖的蛊虫已长到黄豆般大小,大部分都脱落了。月璃取过一只茶碗,用竹镊子一个个捡了进去。抬眼看了看踏榻上人的脸色,又低头用镊子扒拉着早已不动的蛊虫,“唉,怎么养了这么多年,你们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看着一动不动的黑色小球,蛊虫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种毒,可控制时间,死状,强大的蛊虫可以左右人的情绪,甚至情感,更有甚者可以同时控制多个人。月璃却是个养不成母虫的人,他养的蛊达不成契约,自然没办法达到控制他人的效果,但下个毒还是可以的。月璃拧眉,将这些小东西收进一个小竹筒中,但愿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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