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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因为这动静的顾薄情敛了下眉心,似乎在克制着情绪。
见状,秦意老神在在地翘着腿,边看着电视剧,边吃着水果,然后瞥了他一眼,随口道:“怎么了,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看他瞥了一眼隔壁,还真被自己说中了,秦意正襟危坐地问:“你不是能控制听力的范围吗?干嘛非要去听隔壁的事,让自己愁神?”
“谁说我在听隔壁的?”顾薄情淡淡地说,完全看不出撒谎的痕迹,他本身就有种让人信服的气场。
但事实上,他确实听了隔壁的,那女人真是够可以的,哭得没完没了!
“哦不是啊,那你是偷听了哪家的夫妻小生活,邪火难耐了?”秦意故意打趣道,他直觉是跟那女人有关,虽然以他正常人的听力是不可能听得到隔壁什么动静。
“榴莲都塞不住你的嘴?”顾薄情低沉好听的声音里,携着一分邪意,他强制性地屏蔽掉了隔壁的动静。
“呵呵,这玩意儿塞的是女人下面的嘴,而不是我的嘴。”两人默契地接着话,明显是相处了很久的才经得起这样的玩笑。
看了看时间,瞬间秦意收敛了笑意,说:“不开玩笑了,你把设计稿交给我吧,巴黎艺都杂志那边需要我们尽快发电子邮件过去。”
“昨天没睡好,没赶出来。”顾薄情低沉道,揉了揉眉,神色确实有些疲惫。
“该不会又是因为隔壁那女人吵得你吧?”秦意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没那个胆量直接骂他,只能将这罪责移给隔壁女人。
只见他轻飘飘扫过他,却透着犀利的锋芒,这让秦意立马改口,弱了语气:“我知道了,差点忘了昨晚是月圆,难怪你赶不出来,算了,巴黎杂志那边我去拖一下时间,你尽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