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教室吧。”我已经有了一些醉意,踉踉跄跄地拉着安爱嘉准备回教室。
“不要嘛,江云霰。我才不要见到那个疯婆子。”安爱嘉已然醉了,一边说一边呵呵地笑。
突然她呵笑一声:“呵,我们出去玩吧!”呃,你想干什么?
“江云霰,来翻出去。”安爱嘉说这话的时,“上来呀?”安爱嘉伸手拉我。
我鬼使神差的将手伸过去,翻墙的最后一瞬间看见了秦禾。她急匆匆的跑过来,看见我欲言又止。
秦禾眉眼一片赞许,朝我点点头就走了。
“快下来,江云霰。”安爱嘉在墙下等我,我跳下去后。她问:“刚刚你在墙上看什么?”“我看到了班主任,她很慌张。”
安爱嘉卟哧一声笑了起来,“哼,还不是我们怕出了事她会担责。放心,就算我们真出了事也和那个疯婆子没关系。”
疯婆子,我的秦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她?我面露不喜,“安爱嘉,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还是回教室吧。”“这么没用,亏你还是个男的。才几杯就醉了,我还没醉。”安爱嘉强装镇定地讲,然后晕乎乎的栽倒,幸好我扶住了她。
“我还没醉呢,江云霰走走走,我们再去喝两杯。喝白酒,带你去喝……带你去,江云霰怎么还不走啊?”安爱嘉语无伦次地讲,躺在我怀中乱撞。
“好热呀!江云霰,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热。”你这不废话吗?我喝醉了身体当然热,头好晕。
安爱嘉你别乱摸,受不了啦,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想将安爱嘉放开,她却双手环住我的脖颈。
“江云霰,我们去玩,我们去玩。”这满口的酒气扑面而来,我糊里糊涂的应了一声。
随后,安爱嘉拽着我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满身大汗。安爱嘉也气喘吁吁。
四处一看这偏僻荒凉之地,竟只有我们二人。
安爱嘉开口:“我好饿,好饿。”你自己闲的没事干,带着我跑现在又对我说什么?
“江云霰,给我找吃的。我现在又饿又渴,还浑身臭汗。”安爱嘉冲我撒娇,双手握拳轻轻砸我的胸口。
“好,我去给你找。”我糊里糊涂的答应下来,在这荒郊野外寻找野果。也不知道哪些能吃,当时也是无知且勇敢随便摘了一些不知名的果子给她吃。
谁料到安爱嘉吃了一口就吐出来,“又苦又涩,没熟。江云霰你是不是故意的?”安爱嘉轻轻拍了我一下,然后用手挠我的胳肢窝。
“不要这样。”我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故意的?江云霰,想和我产生肢体接触。”此言一出我面红耳赤,身上的汗浸湿了衣服上的每一根丝线。
安爱嘉满眼妩媚,上前环住我的脖颈,我的初吻就给了她。
这是我一生也忘不掉的味道,和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女孩翘课出来接吻。
“不可以,江云霰。”谁?白音文的声音,顺着声音来源侧目望去。白音文火急火燎地冲过来,将手上的竹篮和镰刀丢开。
一闪而至,“江云霰,她是谁?”白音文一边问一边拉开安爱嘉。“江云霰,回答我。”
白音文目光之中满是焦急,“这个女孩才几岁?你这样子,已经是越界了。”白音文晃动着我的身体,不断的询问。
安爱嘉此时酒劲上头,朝着白音文弱弱地喊:“妈妈。”
安爱嘉你——白音文,后妈,你先听我讲。
“你……江云霰。她……”白音文结巴了起来,她对于自己当了婆婆的事情没有心理准备。等等,我才认识了安爱嘉不到一天。
“阿娘,您先听我解释。”“解释什么,‘妈妈’都叫了。这就是你妻子,行了。赶紧回家,叫外人看见了多丢人。”白音文拉着安爱嘉往山下走,安爱嘉估计是酒劲又上来了朝着我嚷:“老公,我们回家。妈妈,我们回家接着喝酒。”
未等我反驳,白音文就应声道:“好,回去喝个够。”
我提上竹篮和镰刀,跟上去问:“阿娘来这里干嘛?”“需要向你汇报吗?”“阿娘,您不要耍性子。”
听到我这么说,白音文瞥了我一眼。
“江云霰,刚才阿娘要是不在。你会不会越界?”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对呀。刚才要是没人打扰,那我岂不是和安爱嘉——我还只是个孩子。
“阿娘,儿子和她不熟。”“不熟啊,都要行夫妻之事了。”白音文眉头舒展,摸着安爱嘉的脑袋。
一路上,我不敢再讲话。
回家之后,白音文扶安爱嘉回房休息。
“江云霰,可以说说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吗?”
“我——同桌,就这么多。”
“她都叫阿娘‘妈妈’了,你还要装。好了,暂时不追究你的过错。”
白音文露出一个想吃瓜的眼神,急切的询问我。
“阿娘,儿子跟她只认识了一天。”“骗人,阿娘问你最后一遍之前有没有越过界?”
好犀利的问题,白音文此时的眼神也变得严厉。“绝对没有。”“真的吗?”
“阿娘不可以信一回儿子吗?”我跪在地上,冲她嚷道。
“暂时信,等一下。你不是应该在上课吗?怎么会——逃课约会。江云霰你未免有点放肆。”
白音文轻轻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小云霰,你对那个女孩了解的多吗?”
不要说了解,我只知道她叫什么?我连她几岁都不知道,安爱嘉——你为什么要这么奔放?
“小云霰,要对人家负责。你真的长大了,想追求自己的爱。”白音文投来赞许的目光,“儿子——”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只好眼巴巴的看着她,“小云霰,彩礼准备好了吗?”
哦!彩礼,忘了这事。等她起来之后,去她家拜访一番,商量一下彩礼的数额,婚礼的时间……我,我没有说要娶她。
“阿娘,不许说笑。儿子还小。”我嘟囔着嘴,白音文哈哈大笑“小云霰,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你爹爹?”
不行,他严禁我这个年纪恋爱。曾经他这样对我讲:“江云霰,听说你班上很多人谈恋爱。为父警告你,这个年纪不可以谈恋爱。你还没有能力进入婚姻,只会祸害一个女孩。”
“儿子不听!”我站起身走回卧室。
“小云霰,你是不是翘课出来的?翘课是不良行为。”白音文带着笑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