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同事有些已经逃走,有些还躲在角落里偷看和录视频。我直接上去一脚踹开变成丧尸的罗伯特,他被踢得滚到一旁,短暂地停住了动作。他的目光转向我,嘴角还挂着一丝疯狂的笑意,满是血污的脸上显得愈发狰狞可怖。他咆哮着再次朝我扑来。
我愤怒地举起消防斧头,狠狠地砍向罗伯特。第一斧头砍在他的肩膀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痛苦地嘶吼着,但这并没有让我停手。我继续挥舞着斧头,每一斧都带着我心中的怒火。罗伯特不断发出低沉的咆哮声,鲜血从他的伤口处喷涌而出,溅在我的脸上和衣服上。
他的双手疯狂地挥舞,试图抓住我,但力道越来越弱。他那早已是非人类的眼神,最后变得空洞暗淡。我毫不留情地继续砍击,直到他完全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周围的同事有些已经惊呆了,有些还在偷偷录视频。我大口喘着气,看着地上已被我锤烂的罗伯特,他的身体已经变得血肉模糊,难以辨认。内心充斥着复仇的快意,但我知道,这只是病毒危机的前兆,整个城市的灾难才刚刚拉开序幕。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东西都没来的整理,就直接跑下楼打车去地铁站。就在我上车的时候,一只带血的手拍在了出租车的挡风玻璃上,吓得出租车司机赶紧启动。当我回头看时,后面已经一片混乱,那片街区到处都是袭击行人的疯子。
当我拼命挤上地铁时,地铁站口的大门开始紧闭,这是最后一班地铁。地铁站内挤满了人,空气中充斥着焦虑与不安。人们蜂拥而至,彼此推搡,仿佛每个人都在与时间赛跑。我拼命挤上最后一班列车,车门在身后砰然关闭,隔绝了外界的混乱。
广播声刺耳冰冷:“地铁即将停运。”车厢内,呼吸急促,沉闷的气氛几乎令人窒息。每张面孔都写满了惶恐,眼神游移不定,仿佛在期待或是惧怕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一名男子在角落里低声咳嗽,引来周围人的警惕与疏远。有人悄悄掩住口鼻,眼中流露出恐惧与厌恶。
到达车站,我用力冲出地铁,像是逃出一座正在下沉的船。身后,车站大门咔嚓一声锁上,更多的人被困在里面,拍打着玻璃门,无助而绝望。但我没有时间回头,只能向前奔跑。
街道上,军队和警察正在设立路障,封锁线在我身后迅速竖起。警笛声此起彼伏,闪烁的灯光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白色的亮痕。我知道,每一道封锁线都是逃亡的最后屏障,而我只能赶在它们完全关闭之前冲过去。
奔向机场的路上,交通已经陷入瘫痪。汽车排成了长龙,喇叭声和争吵声交织在一起。我果断选择了徒步,穿过小巷,仿佛在迷宫中寻找出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随时可能跌入绝望的深渊。手机上的新闻不断更新,混乱愈演愈烈,恐慌蔓延。
我的脚步越来越快,心跳也愈发急促,耳边是不断响起的警笛声和远处传来的爆炸声。黑暗中,闪烁的警灯如同幽灵般在夜空中游荡。我知道,我必须赶在一切彻底失控之前逃离这座城市。路边的商店已经被洗劫一空,街道上散落着被遗弃的物品,像是无声的见证,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崩溃与绝望。
我不断奔跑,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活下去。眼前的一切如同末日般压迫着我,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与恐惧。但我知道,只有不停奔跑,才能逃离这片即将陷入地狱的土地。
抵达机场,人群如潮水般涌动,安检口前人山人海。每个人都争先恐后,脸上是绝望与渴望交织的表情。安检人员神色凝重,目光如炬,随时准备阻止潜在的威胁。许多人在安检处被拦下,有的被要求检查伤口,有的因为体温过高而被隔离。他们的脸上写满无助与恐慌,有的人甚至跪地求饶,试图挽回一丝生的希望。
我排在长队中,心跳如擂鼓,周围的对话夹杂着恐惧与绝望。一个母亲紧紧握住孩子的手,眼神中充满坚定,她低声安慰哭泣的孩子,试图掩盖自己的不安。一个年轻人不断刷新手机,脸上写满了焦虑,时不时擦去额头的汗水。四周的紧张气氛让空气都变得沉重,每个人的表情都透出不安和恐惧。
轮到我时,手心冒汗,安检人员用严厉的目光扫视我,仔细检查我的随身物品和健康状况。幸运的是,安检通过了,我的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我匆匆走向登机口,脚步轻盈却充满紧张,因为我知道,这只是逃亡的一部分。
登机后,我透过舷窗,看着外面混乱的景象。滞留在安检处的绝望人群,他们的面孔凝结成无声的呐喊。人们在哭泣、挣扎,有些甚至试图强行闯过安检,场面一片混乱。安检人员竭力维持秩序,但无助的情绪已经蔓延开来。
飞机缓缓滑向跑道,我紧盯着窗外,心中默默祈祷。就在起飞的刹那,视线中划过令人心悸的画面:丧尸在停机坪上撕咬着地勤人员,鲜血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勤人员绝望地挣扎,眼神中充满恐惧和痛苦,那种绝望与恐惧在他们脸上交织,画面令人不寒而栗。
我透过舷窗看到一大群人突破了护栏网和守卫,潮水般涌向了停机坪。他们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拼命奔跑,试图逃离地面的地狱。但他们的希望瞬间破灭了,因为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的是一群更多的丧尸。
我看到一个男人被丧尸扑倒,他绝望地挣扎着,试图推开那张满是血污的嘴巴,但无济于事。他的喉咙被狠狠撕开,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浸透了他的衣服和地面。他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最终陷入死寂。
不远处,一个母亲紧紧抱着她的孩子,试图用身体保护他。她哭喊着,乞求着,但丧尸毫不留情地撕咬她的肩膀和手臂。孩子在母亲的怀抱中哭泣,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母亲最终倒下,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被淹没在丧尸的咆哮中。
丧尸们狂奔着,眼中闪烁着野性的疯狂,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他们如同猎犬一般扑向人群,撕扯着、咬噬着,无情地进行着单方面的屠杀。鲜血在空中飞溅,染红了停机坪。人们的惨叫声混合着撕裂声,仿佛地狱的交响曲,令人毛骨悚然。
更多的人被丧尸扑倒,撕裂,吞噬,血肉横飞。地勤人员试图抵抗,但他们的反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和无力。停机坪上的人群很快被血腥的屠杀淹没,鲜血汇成了小溪,流淌在地面上。
这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飞机在天空中逐渐远离那片地狱,但我知道,这只是短暂的安全。整个城市,甚至整个世界,可能都将陷入这种无尽的恐怖之中。
飞机加速起飞,我紧紧握住座椅扶手,心跳加速,感觉自己随时可能窒息。随着飞机逐渐升空,地面的混乱景象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但那种紧张和恐惧仍然无法完全消散。
我紧紧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那种紧张和恐惧仍然在心中翻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不安,每一秒钟都充满了未知。
坐在我过道旁边的是一个看上去很有钱的中年秃头男人,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大约五十岁左右。他戴着金色的手表,穿着昂贵的西装,神情倨傲。我的身边则坐着一个很有气质的大美女,大约二十四岁左右,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精致的五官和优雅的气质,让人不禁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