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关切的看了看沈常风,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自己一皱眉一咬唇,一把拉出惜言来。她在门外问道“你是怎样找到这里?”惜言本不想说,青衣女道“你如不说我就自伤。”说时手中已多了一把薄薄的匕首直抵在手腕上,惜言心下一软,道“那几日我见罗云扬心里难受,一着急就藏身在沈常风府附近,想着见到他要质问清楚,结果有一天晚上见他一个人出来,我怕他身后还有人,就没现身一路跟着,可他进了这里再没出来。我今天是因为罗云扬伤心得一身病可又不和人说,才找来这里的。”
青衣女好似松了口气,立刻收起匕首又马上板起脸道“即然这样,那你以后也就没必要再来。”说时一转身进去把门重重一关,惜言登时为之气结但一想到沈常风的话,默立半日方神色黯然的转身离去。
青衣女回转屋里,沈常风也不看她,只是痴望着手中的绳结,青衣女恼道“沈常风,你如果是个男儿,就振作。你师父让你到这里来,是要办大事的,你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想想你父母兄嫂现在的死活,再想想还有多少人因为这个大皇叔的暴行受苦,你各人的情路受阻是不是可以放下,从长远考虑问题?”
沈常风还是不语,将绳结慢慢收入怀里看向青衣女道“你说,清茶。”
青衣女的面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缓和了语调道“我已经派人下书,我培训过的勇士,不日将秘密进京,到时候,就有一场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