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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言有换床难眠的毛病,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勉强有了一点睡意,忽然听到窗下似乎有什么动静。惜言顿时睁开眼侧耳细听,黑暗中只见罗云扬睡的十分踏实,看来确实累了。窗外有人在低低的哭泣,好像还有人相劝。惜言自幼习武,耳音甚好,听了片刻,便听个明白。正是大伯与伯娘说话。大伯低低劝道“你这又何苦,往事过去十多年啦。”伯娘泣道“当日我们孩儿不死,也是这般大啦,看着罗云扬就想到我们孩儿,你心肠不是铁石,难道没有一点想法?”大伯叹道“回去吧,夜深风大,你本来身体就不好。”伯娘恨恨道“看见罗云扬我就恨那个贱婢,我,我…你倒是怎么想?就因为她是你的弟媳?”大伯不语,但窗外寂静,再无声息,罗云扬睡的还是那般安然,惜言直觉一颗心要跳出体外,想要起床察看,但全身软软的,困意也袭来,她心下大惊“给下了昏睡药?”但昏沉间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