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风顿时来了兴趣,“不知姑娘令慈在哪里行医?”罗云扬道“啥叫令慈呀?”惜言顿觉尴尬,还未开口,咏花已笑个不了,沈常风也微微一笑,咏花接道“你娘在哪里给别人看病?”罗云扬道“以前是我们村,现在就在碧桃村啦。”又对惜言道“听娘说,要开个医馆,就在大路边,给四面八方的人都看病,娘要我也去,我煎药坐不住,那么多药名也记不住,你去,娘也是这意思。”惜言不理,咏花道“那你每天干啥?”罗云扬想了想道“开块菜田开块花田,养花种菜,再帮娘上天逸山采药。”她越说越兴奋,双手比量道“就在干娘房后,那边就种生菜娘爱吃,旁边就种旱地莲,又能观看又能做药。”她转向惜言道“你踢我干啥?”又继续道“我还要学做衣服,”一眼瞟到沈常风微笑着看自己,话未完声音就消失了,脸又红了起来。一看惜言已经起身,就忙追上去,俩人一起离开。咏花道“罗云扬不懂礼节。”沈常风先是笑着摇头,略一沉思又问“咏花姐可知罗云扬姑娘,哦。这个,是否,哦,这个许配……”
咏花察颜观色,笑道“她还未许配人家呢。”沈常风大喜,竟向咏花一揖,抬脚就走,咏花追了几步未撵上,就喊道“一定要慎重,罗云扬娘可是很倔强的。”沈常风并未听清楚,直接就找蝶夫人。
罗云扬回到家,母亲和干娘出门,如锦恰好回来,见了罗云扬实在高兴,拉着罗云扬手说长道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