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刻也只能看着她仔细伺候着自己。
程幼素外衫脱了,内里中衣也被散开,露出浅色兜肚来,可她眼睛只盯着他,擦完了正面身子再擦反面,碰到了几处细微的伤口时,她就仔细清理一下外面皮肤,不让水沾到里头。
还好,柴大哥算是没有受什么大伤。
屋子角落里那堆猎物野味堆得不少,一个人在深林里独行独睡上好几日,其间危险辛苦不用言说,丰获的猎物都是拿命换的。
可男人好像对这习以为常,猎户不就是这样的?
程幼素张罗了半天,把盆子放回桌下时,风一带,烛火竟然熄灭了。
她摸索着走到炕边去,柴南石已经过来半扶半抱地将她弄到炕上去:“正好灯也熄了,别再忙活,不然你该休息不好了。”
程幼素小心地摸上他的肩膀,还有背后,那边都有几处小口子,一处还在渗血,她都没处理完。
“柴大哥,你身上疼吗还?”她担忧问。
柴南石就势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揉在手心里,失笑轻道:“那些根本不算受伤,你别想太多了。”
“可我看你身上还有其它许多的伤痕呢,那些都是以前打猎留下来的吗?小伤你不注意,积累多了就会成大问题,我明天还是快点给你弄弄好。”
黑夜雨声里,程幼素抿了抿唇,心里有些异样低落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