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素问:“你笑什么?我看那老郎中嘴巴也太不严了,把我的事乱说,让别人误会了。”
柴南石忽然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道:“这事我们也不用着急,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怀孩子。”
谁着急了?程幼素看见他在自己身上淡淡梭巡的目光,觉得他越是风淡云轻,越是“不怀好意”。
一眨眼又到了晚上,程幼素还在整理着自己的箱笼,却被柴南石叫去洗澡。
“水打好了,我把桌椅移一下,你就在屋里洗?”
她想起自己昨晚就没好好洗,柴大哥只简单给她擦了一下脸、换了件中衫,郎中给看完病她就睡了。
屋外茅厕也太过简陋,她只能在屋里洗澡。
柴南石将一桶子温水轻松拎进来,放在炕边:“我就在屋外,你好好洗,病还没好别着凉了。”
程幼素应道:“好。”
她闭门脱干净了衣裳,用巾子一点点仔细擦着身上,水不一会儿就用光了。
换好睡觉穿的中衣时,她才开了门,将木桶提出来,却看见柴南石在院子里拿粗绳子穿着一块块晒干的野雉肉。
“洗完了?”他放下手中的活将桶接过来,走近几步闻到隐隐一阵暗香。
那是女子沐浴过后身上散发着的清新气息,独特又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