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还是出来了您知道吗?您知道为什么他不拦着我们吗?”
说着,吕慈的神情愈发的激动起来,脸部肌肉不停地抽动着。
“因为他已经下不来床了,没法拦我们!”
“我哥的脑袋就摆在那里,我爹看到后当时就晕过去了,醒来后大口大口的吐血,因为心里疼的!”
“作为儿子,作为弟弟,您告诉我,我怎么忍得住什么都不做!”
“所以我们出来的时候就决定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请贵派助我们复仇——”
老门长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长长吐出:“唉——”
“少爷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是许新也确实不能任由你们带走。”
“不过这也不怪你,说到底,还是许新无能才让人有可趁之机。”
说罢,老门长阴沉着脸看向许新,呵斥一句:
“你个蠢材,现在怎么办?”
听着老门长的训斥,许新立刻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开口:
“是啊。”
“在自己家门口受制于人,丢死人了,还活个什么劲。”
说着,吕慈转头看向一旁的吕慈,淡然开口:“少爷你把我杀了吧。”
此刻的吕慈脸上露出几分慌乱的表情:
“许兄弟,我对你实无恶意,刚才只是想……”
还没等吕慈解释完,许新就干脆的打断了他:
“别,少爷,我是真不想活了,要不我逼一逼您?”
说着,许新立刻在全身运起毒障,毒障炁毒顺着吕慈的手就爬了上去,感觉到不对的吕慈赶忙掐住许新的脖子,脸上也露出几分凶狠的表情:
“许兄弟,别逼我!”
许新也被吕慈掐的面色涨红,呼吸不畅,但他还是艰难的开口:“松手还是杀了我,或者去死!”
吕慈的表情在炁毒的作用下显得越来越狰狞,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
而下一瞬间,炁毒发作。
吕慈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浑身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发出了“咚”得一声闷响。
而即便吕慈在毒发状态,意识昏迷的情况下,依旧死死抓着许新一只脚没有松开,直至他彻底合眼。
……
就在吕慈被许新毒翻在地的时候,算命摊面前可怜巴巴的冯宝宝也终于等到了买橘子回来的许墨。
“夫君!”
冯宝宝如同看到了主心骨一般,大喊了一声扑到了许墨的怀里。
“宝宝,发生什么事了?”
许墨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他的手里还提着一兜子刚刚买回来的橘子。
冯宝宝伸手一指身旁的张清静:“夫君,他刚刚说我的铃铛给他的故人有关,他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种爱说‘此宝与我有缘’,到处抢别人东西的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