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姚某,出生在一个逆天的家庭:父亲表面上温柔顺和,实则家暴男、蛮不讲理;母亲善与人搭话,却爱没事挑事、扇风点火…
他每次都往死里打,
好像我是他的仇人一样,
又好像把我当作泄愤的工具一般对待,
就像是无能之人最后的一点尊严。
我如同一般小孩一样做着同样的事情却是不一样的结果。母亲总是对我说要对我爹讲理:
我:“可是他不讲理啊。”
她:“所以你要给他讲理。”
我:“?”
母亲也会扭曲事实,
我吃了不少苦头,
但哪里有压迫,
哪里就有反抗。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六个秋天。
二老渐渐不行了,
拗不过我了,
也逐渐减少对我的管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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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上高中了,
没什么人缘,
但高中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么,我直接睡觉。
不被人打扰很不错唉。
“KT。”
我并不抬头,因为我已经知道了谁在给我说话,烦。
KT是我的网名
而叫我的人是死党:丁羽
从初中一直混到高中的同学,
看到我在睡觉,识趣地走了,并带走了一阵风。我竟有些不甘,猛抬起女生一般的头发,然而对视的不是丁羽,而是一个女同学。
在人群中,她很慌张地将视线转移到另一边,我并没有感觉到异样,只是忽然之间觉得不爽了。
多年的变态家庭环境早已让我变得越来越成熟与淡然,还有悲观消极的心态。于是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趴那继续睡觉了,并拒绝与他人沟通交流。
梦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触碰着我的手,我不厌其烦,觉得还挺舒服,过了会儿,我想从梦中醒来,睁开了双眼,让我看到了令人窒息的操作,丁羽竟将双手紧紧围绕着我的手边。
“!你…醒了?”
“…”
他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你真是…令人作呕啊….”
我将手抽回,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他憨笑着,用很傻*的表情看着我当作回复,
我并没有理会,
随后便看向窗外傍晚的余霞,黄彤彤的一大片。叹了口气,回忆着过去不肯罢休。
如今父母离异,每月只给生活费500,电、水费早就已经花了三分之一,每一个月都够呛,但独自一人好像真的很爽。早九晚三的生活,快让我濒临猝死。不过挺赞的。
身上的伤疤隐隐做痛,十四年的挨打让我抗击打能力翻了不知多少倍。甚至显得我体格比同龄人还壮上一点
我抵住下巴,笑了,又道“:我上早八,孤儿。”
对,他没浮木。
手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封信。
我并不是未有所察觉,只是因为我懒不想动,
并且我己经猜到了答案。
然而,戛然而止了。
心脏突然不跳了,
我笑了笑,世界终于清净了。
全班同学并没有注意到我,
“阳寿已尽吗……”
来不及多想,我吐了一口血,
落在地上并四溅到周围
死党不在,看样子他一定是撩妹去了,
但她不一样;
从一开始便发觉不对劲了;
而后径直走向了我面前,水灵灵的眼睛让我觉得格外可爱。
靠,这种感觉我从未拥有。
她的嘴唇张张合合,可我没听清楚。
我一紧张就会什么听不见,
递了两张纸,
我忍痛笑了笑,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娇羞的她给了我一巴掌。
但不重,
“好爽”我暗想。
而后我和她的视线重归同一水平。
随即,
视线逐渐模糊,
空洞的眼神看着她,想张嘴说话,
暗红的血夜涌出;
使出浑身解数,
弄不出来了,
真是惊人的出血量,
周围发出尖锐的叫声,
耳膜感觉要被震破了,
她一脸惊慌不已,
颤抖的捂着嘴,
眼神里充斥着不可思议,
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
我使劲用面部肌肉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而后,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