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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之敲门进来，“这是约翰记录的验尸报告，那个护工，没有受过任何药物麻痹，但她死之前，大脑十分不活跃，也就是说，可能处于睡眠状态。”
墨卿听到这里，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护工曾被人催眠，而给护工催眠的人，就是小翩。
小翩在墨家这么多年，竟没用过一次催眠术，她藏得比他想象还要深。
当年，他不知道琪琪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看见小翩穿着琪琪的衣服，又被枪击，生死一线，急情之下，他失去理智，没有发现琪琪换了人。
小翩以‘琪琪’的身份在墨家六年，为墨家出生入死，墨家亏欠她许多。
她有琪琪这个身份在，对墨家，对他身边的人会有所顾。
但如果硬要把她真实身份揭开，她恼羞成怒之下，极可能会疯狂报复。
顾小冉没有记忆，又重情义，懵懵懂懂，很容易受到打击。
在她恢复记忆以前，尤其是他还没查清楚当年顾小冉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不希望小翩和顾小冉发生正面的冲突。
林易之接着道：“顾小姐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墨卿轻抿了唇，意料之中。
“A大的招生名额出来了，顾小姐的分数在前十名……”林易之继续报告。
墨卿看自己的资料，没有说话。
就凭高考前一个月补习，她进不了前十，才叫奇怪。
墨卿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眼电话号码，没接。
林易之识趣地离开办公室。
等林易之出去，墨卿才接起电话，“卓然，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