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独孤博示弱,我也没有为难他。
“老夫被仇人追杀,迫不得已,途径此地。望仁兄能收留我。”
见我没有要杀他夺地的意思,独孤博松了口气,凑上前来,笑嘻嘻的说:
“巧了吗这不是,我也是被仇人追杀后才路过这的。”
听见这话,我心里有一丝心虚,但面上装作一副阔别十几年,无人懂我,确在此地遇见了知己的样子:
“看来,你也是和我一样的苦命人啊~”我说完,还长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我那孙女怎样子了。”我说完,立马装出一副很怀念的样子,仿佛我真的有一个孙女。
我一早就做好了攻略,对独孤博这种人,不能直接下手,一定要从他的孙女入手。
果然,听完我这句话,他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温情:“是啊,也不知道燕燕怎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
“燕燕?是你孙女吗?”我假装疑惑的问道。
独孤博当然是激动的点点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个可爱的孙女。
我俩就就着这个话题,从天亮聊到了天黑。
虽然我并没有所谓的什么孙女,但无所谓,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我说叶红是我孙女她就是。
一直到了子时,我俩才停下。并不是因为该睡觉了,而且独孤博的蛇毒发作了。
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一直拖到子时,等蛇毒发作,乘机解毒,好叫他欠我一个人情。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直接点出来显得太刻意了。不好把握。
我不直接抢过来也是因为独孤博对我,至少说是对于武魂殿来说还是有用的。
就算他是单挑最弱的封号斗罗,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拿来对付一些魂斗罗什么的啊是绝对没问题的。
况且,他不能和唐三认识。毕竟后来,他可是投毒毒死了几万人呢。
所以,养他肯定费不了几个钱,但要是落在唐三手里我就糟老大罪了。
要是他不听话,我不建议直接废了他。
此时的独孤博面露痛苦之色,原来苍白的脸,此时更填上几分虚弱之色。好似随时就可以死在我手上。
独孤博和往常一样抵抗着这钻心的疼痛。他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这次毒发比以望要痛那么多。
我也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我干的。
“独孤兄你怎么了?”我扶着独孤博,往他的体内输入一点魂力,就好像我在帮缓解这样的痛苦。
“天呐独孤兄,你体内怎么会有这样严重的蛇毒?”我略带关心的话响起。
独孤博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只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遗传的。”就直接倒下了。
唉,年轻人就是好,倒头就睡。
不过说来,他好像也不年轻啊。
管他呢,反正比我年轻。
当独孤博再次醒来时,看见的就是他刚认不久的兄弟正熬着药。而他,躺在蓝银草编成的垫子上。他当即就坐起来,查看自己的蛇毒。发现竟然全解了。一点根都没留。随后又放出自己的武魂,发现自己的一身毒攻还在。
他瞬间欣喜若狂。
困扰他多年的蛇毒终于解了。
这也是不是说明,他孙女的毒也能解?
“你醒了。”我在一旁熬药,似乎根本就不意外他会醒。
“你中的毒也好生了得。就连我,都差点保不住你。”我说的很平静。
差点保不住命的又不是我,我当然不急了。
独孤博听见我说这话,瞬间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跪了下来。
“多谢恩人。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哥。大哥叫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听完这话,我心里暗暗窃喜:计划成功。
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举手之劳罢了。”
他毒发时之所以会痛苦万分,说实话我是有一点想整他的因素在的。
但,我也是为了帮他解毒。虽然过程有那么一点痛苦,但,起码毒是解了。
“恩人,我还想问你件事。”独孤博面露疑惑“您是怎么解我的毒的呢?”这句话看似是寻问,实际上是就是想试探一下,究竟是不是我解的毒。
这老家伙,疑心病也太重了吧。
我扶额。掏出来一瓶药,给了独孤博。
独孤博一闻,就知道这肯定是解药。
为什么呢?他绝对不会告诉你他刚闻了一下就发现自己一身毒攻竟有所退化。
他不动声色的将药放了回去。
呜呜呜,我的一身毒攻。
同时,他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要是我一不小心放多了,那他现在不就是废人一个吗?
他不敢想。
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他我不是用这个方法帮他解毒的。那是给他孙女的。
这家伙有多在意自己的毒攻我难道不清楚吗?所以我用了最保守的方法。就是过程痛苦了一点。但我那下也算是打通了他的任通二脉。以后他的修炼速度只管快的。
这样一看,我真就是菩萨在世啊。像我这样善良的也没谁了。
看见他还继续保持着跪着的姿势,我就知道他绝对是想替他孙女要解药。
唉~我将那药拿回来,舀一碗锅中的药“呐,喝吧,你刚起来,身体正虚弱着呢。”
独孤博喝下了这碗药,他可以感觉到他因为毒素而亏空下的身体,正在迅速的补起来。
来不及震惊,我已经调好了药的份量:“呐,给你孙女的。”
从对话中,我已经了解了他孙女的身体状况。
而且,我还根据她的喜好,调了草莓味的。
我真是个好人吧。
独孤博已经感动的泣不成声。他抹了把眼泪,说“您的恩情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我看了他一眼,说:“要不这样,我看你也挺有眼缘的,不如我们在此,结为异性兄弟。从此,你我就是拜把子的交情了。”
拜把子的交情,那我拿你几株仙草,不过分吧。
结拜的仪式并不复杂,甚至说的上是简陋。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
收了个弟弟吗?好像,也不是不行。
该死,他这样真诚,我到有点不好意思薅他羊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