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阳光柔和地洒在街道上,卓文君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袅袅婷婷地走到落宇凡面前,轻声说道:“落大哥,陪我去一家首饰店取我定好的首饰可好?”
落宇凡欣然应允,与卓文君并肩而行。一路上,微风轻拂,撩动着卓文君的发丝,她的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两人来到首饰店前,店面不大,却装饰得精致典雅。掌柜的见到卓文君,连忙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卓小姐,您定的首饰已经备好。”
卓文君微微颔首,眼神中满是欣喜,落宇凡则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始终落在卓文君身上,像是时刻关注着旁人的一举一动。
走出首饰店熙熙攘攘的街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落宇凡正悠然地走着,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骚乱。
只见那瞎眼二兄弟不知为何与路人起了冲突,两人招式凌厉,出手狠辣。落宇凡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见那路人已渐露败相,眼看就要受伤。
他身形一闪,跃至中间,朗声道:“二位,且住手!”
瞎眼老大耳朵微动,听声辨位,猛地一拳朝着落宇凡袭来,拳风呼啸。落宇凡侧身避开,顺势一带,卸去拳力。
瞎眼老二鼻子抽动,闻风而动,短刃直刺落宇凡后背。落宇凡似背后长眼,反手一抓,精准地握住了老二的手腕。
落宇凡并未发力,只是轻点几招,牵制住二兄弟的攻击。瞎眼二兄弟也知遇上高手,招式愈发凶狠。
落宇凡不慌不忙,以巧劲化解他们的攻势,在方寸之间辗转腾挪。三人你来我往,引得周围人群阵阵惊呼。
\t落宇凡一声怒喝“繁琐小事,何必痛下杀手?”那声音中饱含着愤怒与不解,仿佛要将这荒谬的行为彻底质问。
卓文君神色焦急地跑到落宇凡跟前,关切地问道:“落大哥,你没事吧!”
王海富看到卓小姐,满脸奸笑,“原来是卓大小姐啊……”大瞎二瞎这才停止了攻击。
卓文君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满了鄙视,“哼”了一声后对落宇凡说:“落大哥我们走吧。”
王海富却阴阳怪气地说道:“嗯……扰了我的心情怎能说走就走?是欺我手下没人吗?”王海富说完,露出一副奸诈的表情,恶狠狠地挥手道:“上,今天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他身后的几个打手立刻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向落宇凡扑过去。落宇凡将卓文君护在身后,目光冷峻地看着王海富及其手下,毫无惧色。卓文君紧紧抓住落宇凡的衣袖,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就在这紧张时刻,周围的人群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王海富见状,也有些顾虑,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可能会带来一些麻烦。但他又不甘心就此放过落宇凡,局面一时僵持不下……
大瞎压低声音凑到王海富耳边说道:“王公子,此人武功不凡,我等切不可暴露……”
大瞎那双失明的眼睛微微眯起,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此刻不能因与落宇凡的争强好胜而暴露自己,尤其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毕竟,卓家的金子就是他兄弟带人抢的,一旦事情败露,那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卓家的势力庞大,追查起来必定是不死不休。
想到此处,大瞎紧了紧拳头,强压下心中的冲动和怒火。他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决定暂时隐忍,等待更合适的时机再作打算。
王海富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在原地来回踱步。片刻之后,他停下脚步,看向大瞎,沉声道:“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冲动行事。这卓家的总领事可不是好惹的角色,若是卓家追究起来,凭他们的势力,我们恐怕难以招架,毕竟卓家势力不容小觑。”
大瞎点点头,接着说道:“王公子能如此冷静思考,实乃明智之举。我们需从长计议,寻得万全之策,方能达成目的。”
王海富长叹一口气,望着离去的卓小姐和落宇凡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痴迷与贪婪,喃喃道:“卓小姐真是美丽动人,迟早我要把她弄到手。”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语气充满狠厉:“至于那个小乞丐吗……”
此时,大瞎二瞎心领神会,连忙附和道:“王公子放心,他迟早会是我们手中的刀下鬼。”
王海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凶狠的表情,恶狠狠地说道:“哼,敢坏我的好事,就别想有好下场!”
大瞎二瞎也跟着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落宇凡悲惨的结局
卓老爷丢了金子,在屋内如没头苍蝇般疯狂打转。他肥硕的身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焦虑而微微颤抖,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满是血丝。
“谁有如此大的胆,敢抢朝中胡大人的金子??”卓老爷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中带着颤抖和难以置信。
管家在一旁战战兢兢,连忙回道:“这里早已经将山匪肃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意外了,老爷,我原本以为这是一条万无一失的路线。”管家低垂着头,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声音也在微微发颤。
卓老爷猛地停下脚步,死死地盯着管家,咬牙切齿道:“万无一失?那金子怎么会不翼而飞!你这蠢材,若是找不回金子,咱们都得掉脑袋!”说完,他又开始焦躁地来回走动,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让整个屋子的气氛愈发压抑和恐怖。
管家站在一旁,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似的。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心中暗自思量着,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不自觉地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了落宇凡。毕竟,这是落宇凡来到卓家后,卓家第一趟往胡大人那里送金子,此前从未出过差错。
管家的嘴唇微微蠕动,欲言又止,眼神时不时瞟向卓老爷,似乎在斟酌该如何开口提及自己这有些大胆的猜测。他的双手在身前不自觉地搓动着,内心纠结万分,深知这毫无根据的怀疑一旦出口,若有误,后果不堪设想。但那莫名的直觉又让他难以将这个念头轻易压下。
卓老爷目光犀利地盯着管家,很快便看出了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遂说道:“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莫要这般吞吞吐吐!”
管家听到老爷的话,这才深吸一口气,把他怀疑落宇凡的想法缓缓说了出来。
卓老爷听着,脑袋却一直摇个不停,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这落公子,虽说不敢肯定会不会为财动心,可是这绝不是一人或者几人之为,我们二十几人惨死……”说话间卓老爷不禁颤抖着嘴唇,面色愈发阴沉,“此等行为,非一般人所为?马上去查一下最近哪路高手在附近出现?”
管家赶忙应声道:“是,老爷,小的这就去办!”说完便匆匆转身,准备去探查消息。
管家走后,卓老爷像泄了气的皮球,呆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思绪纷飞。心里想道:“这丢了那些金子的事情是小,关键怕这金子一出,世人皆知这淘金之事,守着一块金矿怕人惦记……”想到此处,卓老爷不禁打了个寒颤,眉头皱得更紧,脸上的愁云愈发浓重。“若是消息走漏,各方势力蜂拥而至,我这卓家如何能招架得住?只怕到时家破人亡,财富尽失。”卓老爷越想越心惊,双手紧紧抓住扶手,指节泛白。
卓老爷眉头紧锁,脸上的忧色更浓,又担忧道:“这本来分与胡大人的金子被人抢了,还有二十多条人命,此事如果被朝廷知道因为这里金矿所致,必须深究不可。”他的声音带着颤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一旦朝廷深究起来,我卓家怕是要大祸临头。金矿之事若被揭露,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胡大人恐怕也保不住我。”卓老爷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已经看到了卓家满门抄斩的惨景。
“不行,必须尽快解决此事,找回金子,平息风波。”卓老爷咬着牙关,暗暗下定决心。
卓老爷越想越怕,那恐惧如同一股冰冷的潮水,从脚底直涌向头顶,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其中。他的脸色煞白如纸,双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划过他那因惊恐而扭曲的面庞。
突然,卓老爷的双腿一软,身子猛地向前倾去,差点就狼狈地摔在地上。他慌乱地用双手撑住椅子的扶手,才勉强稳住身形。可那剧烈颤抖的双手,却显露出他内心极度的惊惧,
“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卓老爷眼神慌乱,嘴里不停嘟囔着,声音颤抖而微弱。他在原地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揉着,仿佛这样能搓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法子。
片刻之后,卓老爷像是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停下脚步,理清楚了头绪道:“不行,不行,我不能乱,当务之急必须得把胡大人那份金子送去,无论如何都不能失了胡大人这颗大树!”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身躯,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惶恐与不安。
李虎今日脸上都是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灿烂得让人有些晃眼。小弟们见了都不禁有些吃惊,其中一人好奇地问道:“李哥,昨个晚上梦见好梦了?”
李虎闻言,一改往日的暴躁脾气,温和地应道:“嗯,还行,睡得挺好。”
这时,刘文立马凑上前拍着胸脯说道:“李哥,昨天是我把你扶在床上,走的时候还给你盖了被子。”
李虎一听,脸上笑意更浓,撅着老高给几人画着大饼:“嗯,好兄弟们,放心哥哥日后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那神情,仿佛已经许给了他们一个荣华富贵的未来。然而,几个小弟听了,心中虽有期待,但也深知这大饼未必能真的兑现。
几人正闲聊得火热,忽听一声“开饭了……开饭了。”刘文几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正欲拔腿往饭堂跑去吃饭,却被李虎一声喊住:“干什么去?”
刘文说道:“去吃饭啊,听说今天饭堂有肉?!”
“走走走,咱们去拜月楼,没酒怎么行。”李虎大手一挥。
“我说李,李哥……昨晚上的还是哥们几个好不容易凑齐的饭钱!都花光了。”另一个手下嗫嚅着,慢慢吞吞地说完低下了头,似乎害怕李虎骂他。
“今儿,不用众弟兄操心,都我来。”李虎豪爽地说罢,转身就走。没感觉到他们跟来,李虎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几人依然在原地发愣,不由地怒道:“走啊,放心吧,今天绝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几人看着李虎,眼中虽有不信,但还是被他的气势所摄,犹豫片刻后,也跟着朝拜月楼走去。
来到拜月楼,李虎熟门熟路地带着众人找了一间豪华包间。这包间宽敞明亮,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进来,映得屋内一片金黄。
屋内的家具皆是用上等的檀木打造,纹理细腻,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食具更是精致非凡,晶莹剔透的玉盘、镶金嵌银的酒杯,每一件都巧夺天工。
刘文等手下一踏入这房间,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瞪大了眼睛,四处打量,嘴里忍不住发出惊叹之声。
只见里面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桌,足以容纳十几人同时用餐。圆桌上铺着绣有精美图案的绸缎桌布,四周摆放着雕刻着祥瑞图案的太师椅。墙上挂着名人字画,角落还摆放着珍稀的古董摆件。
而李虎却像平常心一样,神态自若地走进房间,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他那淡定的模样,似乎已经见惯不惯了似的,对这奢华的布置毫不在意。
李虎大马金刀地坐在首位,豪气地喊来小二,大声说道:“什么好上什么,今天让众弟兄们大饱口福,把最好的女儿红来上几坛。”
“几坛?那可是女儿红啊,李哥?那一壶就等我们一个月的薪俸,你这一要要几坛??”刘文满脸的惊讶,嘴巴张得老大,难以置信地说道。
随着小二的身影穿梭忙碌,各式各样的菜如流水般端了上来。小二边放边报着菜名:“清蒸八宝猪、烩鸭腰儿、烩鸭条儿、清拌鸭丝儿……”一盘盘色香味俱佳的佳肴摆满了桌子,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在整个包间。
李虎的一手下望着满桌的珍馐美馔和那尚未开封的几坛女儿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他瞧着李虎那豪迈的模样,心里暗自嘀咕:“李哥今天没发烧吧?这可不是我们消费起的,把咱哥几个卖了也不值那几坛子酒钱吧!”
他刚想到这里,店小二又端来几道菜,高声报着菜名:“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那报菜名的声音在他耳边嗡嗡作响,他只觉得脑袋发晕,愈发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不真实得让人害怕。
刘文三人呆立在一旁,别说动筷子了,连座都不敢坐下。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惶恐与疑惑。
刘文紧抿着嘴唇,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里暗自嘀咕:“李哥今天是不是被昨儿的酒喝傻了,这些个菜,是要给人家剁手指还是吃白食啊?”
旁边的一个手下双腿微微颤抖,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刘文,压低声音道:“刘哥,这情形不对劲啊,李哥莫不是中邪了?咱们可别跟着惹上大麻烦。”
另一个手下则咽了咽口水,眼睛紧盯着满桌的佳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看呐,李哥是不是有啥瞒着咱们,哪能有这等好事,我这心里直发毛。”
随着李虎一声“都座啊,”三人颤颤巍巍,屁股还没坐稳,就又被店小二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只见店小二端着一道气势十足的菜快步走来,大声报了菜名。
“爷您的菜都齐了。”店小二正要转身,被李虎叫住。只听见“叮当响”几声,一块金子朝自己这边飞来。小二眼疾手快地接住,定睛一看,顿时兴奋道:“好勒爷,诸位爷请慢用。”
那三人看着金子,眼睛瞪得溜圆,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刘文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结结巴巴地说道:“李哥,这……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虎打断:“吃,敞开了吃!,今儿什么都别管别问,尽管敞开了吃喝,也不枉你们一直管我叫哥”
刘文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但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和李虎坚决的神情,最终还是慢慢坐直了身子。可那紧张的神情依旧没有消散,只是在李虎的催促下,小心翼翼地拿起了筷子。
几杯酒下肚,刘文等人紧绷的神经这才逐渐放松开来。刘文的脸颊泛红,带着醉意,眼神迷离却透着真诚,说道:“一直以来我都看好李哥。”
他的舌头有些打结,但话语却格外诚恳:“李哥您有胆有谋,咱兄弟几个跟着您,心里踏实。”说完,端起酒杯又猛灌了一口。
旁边的两个手下也跟着附和,一个拍着桌子大声说:“就是就是,李哥,咱们就盼着能跟着您干出一番大事业!”另一个则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举着酒杯敬向李虎:“李哥,以后咱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此时几人吹捧直把李虎吹到九霄云外,李虎脸上泛着红光,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得意之色。他端起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大声说道:“好兄弟,有你们这番话,我李虎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可那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精明,仿佛在谋划着什么更深的盘算。
只是从此之后几人更加深信不疑的跟随着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