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你?天籽君气愤的说到:
本天居鉴天居兰阁守卫头领会和你一只胖猫开玩笑吗?
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你配吗?花蝶蝈忽然想起自己睡觉前撒的尿了,倘若真是少主元神在花盆之中。那……!
你这只臃肿的死肥猫!
天籽君头领语气微微平和的说到:
你来到天居鉴好几百年了?多次私闯天居兰阁也就算了,本头领曾经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不和你计较。这次你是真的闯下了大祸,你好自为之吧!估计你这胖乎乎的猫体难保!
天籽君头领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南小都总管的声音。这位天居鉴总管几乎是事事亲力亲为,落在他手里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被他玩的。
花蝶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闯天居鉴藏书兰阁重地。门外传来的尖锐刺耳的声音,正是天居鉴南小都总管的。你这死肥胖猫估计多半是活够了吧!跟随在尚天鉴鉴主身后的南小都佝偻着身子,在尚天鉴身边低声地说到:鉴主:依我之意把这只肥猫让制药师带去桂园做药肥吧!私闯天居兰阁可是重罪,不能饶恕!
花蝶蝈听到南小都总管的这番话后,瞬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本猫难道真的大难临头了,这一劫可怎么过?少主啊!本猫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真的只能等着做药肥了,花蝶蝈心想我熬了七百年。连个人形都没有修成,竟然因为一个青花花盆要被做了药肥,这传出去不得丢死人!这张猫脸以后就完美的消失在天居鉴了!
天居鉴制作药肥是最严酷的惩罚手段之一,就是天居鉴药草生长过程中药师添加给珍奇药材的营养物质。多数都是天居桂园药师们精心配制的珍贵混合土壤,这些土壤不是一般的土壤。有妖魔人仙躯体和修为元神精华所组成的,主要是来提高药草自身的药效。让药草能够在短时间内茁壮成长且药性十足。
天籽君护卫头领自言自语说到:我在天居鉴六百九十多年了,从来没见过天居桂园拿猫做药肥的。即便是花蝶蝈有些修为,可是他现在非人非仙非魔非妖更不是上等药肥最佳首选。花蝶蝈充其量只是比猫灵的等级高,又比仙界的任何一个等级低。花蝶蝈的修为已经因为之前的事情削减过了,所以也达不到做药肥的标准。
南小都大步流星般走到碎了一地的青花陶瓷片和零星洒落的珍贵土壤旁边,弯下那本来就够喽的身体。费力的的把衣袖挽起来后,笨拙地伸出一双黑瘦且骨感的纤细双手,在那黑色的土壤里面开始寻找什么!
花蝶蝈灵活的脑袋正好看到南小都总管将一团白色的东西快速地收到了衣袖之中,花蝶蝈当然不知道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南小都却依旧一遍遍仔细的翻找每一粒珍贵土壤,一遍寻找后大口急促呼吸着空气。嘴里气喘吁吁的说到:花蝶蝈你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肥猫,你可知道少主的元神在这青花花盆里面。若少主的元神俱灭,你一定会永世不得安宁。
南小都缓慢的呼吸着,听起来声音很吃力。大概半个时辰过去了,南小都表现出一无所获的样子慢慢站了起来。转身后向尚天鉴鉴主说到:少主的元神不见了!
天籽君和花蝶蝈以及其他人都非常吃惊!南小都不慌不忙的用右手准备去揉擦眼睛,当他那只干瘦的右手快要到脸颊附近时。一股骚臭的尿味忽然飘过了他的鼻孔,他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将右手垂下来,左手从右手的衣袖里拿出一枚闪着紫色光芒般的丹药。放在右手手心上,左手伸开与右手十字交合揉搓了几下。
花蝶蝈在惊讶的呆滞中闻到了一股香味,这股香味好像是带有魔力一样。让花蝶蝈很难抵制,其实这正是抑神丹。能够让元神安静且抑制元神的其他行为和意识!
南小都堂而皇之地做完了这些计划之中的事情!
南小都手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手上的泥土和那骚臭的气味也随之消失了。南小都走到花蝶蝈的面前,指着花蝶蝈!说到:你这胖猫真是活腻了!你做的好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少主的元神现在不知下落,天居鉴不会放过你的!
花蝶蝈啊!花蝶蝈!还敢在少主元神存放的青花瓷盆里面撒尿,真是胆大包天啊!你好歹是一只修行百年的猫,怎么这么随便。怪不得修不成人形,活该一副畜生样子!
以前少主替你说话饶了你这条贱命,这次看你怎么办!
花蝶蝈一脸茫然的呆坐在地上,低垂着她那双小巧精致的耳朵。把那根平日高傲跋扈的尾巴压在屁股下面,身体微微颤抖着。花蝶蝈心想这次真的是完蛋了,还想再修成人身再谈一场甜甜的恋爱。看来都是要泡汤了,唉!本猫命该如此吗?就只能乖乖的去跟药师去做药肥了吗?
花蝶蝈身体僵硬无力的抖了一下脑袋,嘴巴上那只形似蝴蝶的毛毛随着抖动,掉了几根到地上。猫本来掉毛是正常的,花蝶蝈也不例外。花蝶蝈发呆之余,已经有人站在她身边了。
尚天鉴鉴主采纳了南总管的意见,南小都已经决定让花蝶蝈做药肥。属下把花蝶蝈带到天居鉴天居桂园去了,天居桂园是天居鉴等级较高的制药种药炼制集一体之地。每一粒药材种子都要经过药师们的精心筛选和对所需肥料的精心配比,花蝶蝈送到天居桂园首先是要把元神从体内抽出。
然后对那副肥胖的躯体进行挑拣处理,包括剥皮剔骨对每个部位进行分割。再按照相关流程一一炼制,之后再将元神融入练好的肥料之中。按照药材的周期进行施肥,药材在最后成熟阶段这些肥料也就被彻底榨干用尽。
花蝶蝈此刻已经被药师们将四只肥胖粗短的手和脚固定在了案台之上,像极了做饭时准备的场面。花蝶蝈很是平静,心里却早已经七上八下乱成了一团乱麻。感觉这一切像是做梦似的,可又是不可逆转的现实。
花蝶蝈绝望的四脚朝天,躺在那里等待那位名声在外的天居桂园七阶药师黄思苗摆布。黄思苗天居桂园七阶药师,处理药肥有着独具一格的方法。黄思苗更像一位刽子手,只要做药肥的对象确定下来。黄思苗手到擒来,速战速决。
其实黄思苗看到送来做药肥的对象是花蝶蝈,内心深处是有些意外的。花蝶蝈是少主的猫,少主是他黄思苗的恩人。少主一手提拔黄思苗到七阶药师,黄思苗是非常感激少主的。
如今花蝶蝈再次落难,黄思苗有些惋惜。
黄思苗一般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药肥制作好,再及时送到珍贵药材的土壤里面去。花蝶蝈看到黄思苗拿着一支魂瓶走到她旁边,要进行第一步抽出元神。这意味着花蝶蝈七百年的修行即将毁于一旦,花蝶蝈对美丽爱情的憧憬像泡沫一样要消失在这里了。从此以后天居鉴将再无胖猫花蝶蝈!
花蝶蝈鼓足勇气!
说到:思苗药师,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那盆青花花盆碎了的事情强加在我身上?
黄思苗是一位有着三千年修行的药师,三千年包含黄思苗来天居鉴之前的修为,黄思苗资历深厚。脾气古怪又暴躁,而且性格孤僻。
黄思苗瞄了一眼这只肥胖的猫,说到:你能证明你是清白的吗?
如果可以证明,你不会被送到我这里来做药肥,你就安静的眯着眼睛躺一会儿吧!我会速战速决,不会让你太过于痛苦。
花蝶蝈大声呼喊说:我怎么可能会伤害少主呢!少主对我恩重如山平日待我非常好,每逢仙界节日都会带我去机海仙岛行游。我压根不知道少主元神在青花花盆之中,我在天居兰阁就是想安静的睡个午觉。图个清净而已!我在梦里隐约听到有异动声响,但是我没有醒来去观察一番。
思苗药师!花蝶蝈叫到!
会不会少主元神开始聚集,然后撑碎了青花花盆呢?不然好端端的花盆为什么会碎了?南小都那个糟老头坏得很,早就想将我除去。
黄思苗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出来制炼药肥的房间。来到院子中,假装看了一眼天象。然后右手示意般掐指演算了一下,其实少主元神的确是聚集了大部分。可是这些聚集的元神去了哪里呢?黄思苗自言自语的说着,他声音很大。其实是说给花蝶蝈听的,花蝶蝈也听闻了这一番话。花蝶蝈心里松了口气!
黄思苗急匆匆地去了天鉴宝殿,将这一切告诉了鉴主尚天鉴。尚天鉴只是微微一笑,说到: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是想让你试试这只胖猫。黄思苗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这是要转移少主的元神。
尚天鉴眼睛打探了一下周围,将身边的一个魂瓶交给了黄思苗。然后说到:尚天居的元神以后就不在天居兰阁之中了,我身边的这个魂瓶里面是一味药引。近日我感觉居儿元神气息比前几日要更强烈许多,于是在寻找可以照料居儿元神的最佳人选。
自与棠姬海一战,尚天居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我真的非常心痛,思苗你要加紧时间将聚神丹炼制出来。不惜一切代价,越快越好。不然居儿元神一旦飞散,那就无力回天了。黄思苗清楚这句话的意思,药炼制不成。他黄思苗就要完蛋!
黄思苗点点头,领命!
准备要告退时,回头说:那花蝶蝈怎么办?
留在你那天居桂园吧!免得到处惹是生非,让她给你打打下手。历练历练!
黄思苗眨了眨眼,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走出了天鉴宝殿。似乎有些极不情愿收留那只肥胖的猫,可是鉴主之命不敢不从。
黄思苗路过天居兰阁时正好碰见天居圣军护卫头领天籽君迎面而来,天籽君微笑着说到:黄思苗药师怎么有空到天居兰阁来!
黄思苗:哈哈大笑!说到:我没事就不能来此地了?虽说此地贵为天居鉴重地,可是以老朽的身份来逛一下总是可以的吧!老朽来肯定是有要紧事情的。天籽君附和着跟着笑了一声,问到:药师那只被带过去的胖猫做成药肥了没有?
黄思苗惊讶的看着护卫头领天籽君,天籽君随和的说到:其实花蝶蝈那只猫,并没有打破青花瓷盆。因为她平日经常偷偷溜进天居兰阁睡觉,我每次都是看她进去再等她出来。
只是这次有些情况特殊,我也知道那青花花盆里少主的元神聚集。南小都和花蝶蝈有过节,是故意报复花蝶蝈的!我当时为了迎合南小都才那样说话的,南小都有把柄落在花蝶蝈手上。关系到少主的事情,所以南小都一直想方设法要把花蝶蝈置于死地。
黄思苗看着这位面如白雪英俊的脸庞,然后对护卫头领天籽君说到:花蝶蝈好的很,现在没有人敢动她一根汗毛。你就放心吧!
天籽君护卫头领,老朽还有重要事情要处理,咱们改日再续。
黄思苗闪电一般的向天居桂园走去了,因为现在已经有人在天居桂园等他了。他不得不见,当他走到门口之时。就看见了那人佝偻的背影,他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
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黄思苗是拿人钱财替人制药。如今拿了钱事情却办不妥当,实在是难以取悦金主。等待他的这个人正是南小都,天居鉴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南小都总管。
黄思苗走到天居桂园门口时,看到了南小都总管的御车早就停放在了门口的路边。黄思苗知道南小都已经等候多时了,黄思苗加快步伐向院子走去了。
黄思苗进入门口老远就说到:不知南总管驾到,黄思苗有失远迎!
南总管让您久等了!
南总管:快!快!快!
请您移驾屋内上座。
黄思苗急忙招呼着天居鉴南小都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