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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正的世界(1 / 1)

女人拿着老式的胶卷相机,闪光片刻,将少年的身形印入照片之中。

“嘿嘿,有点呆呆的哦~嘛,有些违反规定了,不过,这边的家伙有些玩不起,稍稍给些提醒也不算过分。”

“啊啊,我知道了,不会太过火的啊……唔,已经被惊动了吗?好吧,也算我的问题,那就给念念留下半个小时…知道了,我会让他忘记的…”

“吃掉心脏就可以了……”

女人看着白念思,她自顾自地说话,一边的白念思则是如同卡壳了一般陷入了僵直之中。

“好好,我走就是嘛!”

女人说着,一脸可惜,接着便是凭空消失,就像她凭空出现。

雾气翻涌,世界已经陷入了无尽的黯淡之中。

少年突然捂住脑袋,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白念思双脚分叉,他用双手捧着头,并阴沉着脸,此刻的他只感到脑中一阵刺痛,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手在不断颤抖身子微微抽搐,眼睛莫名的开始充血……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前的事物开始扭曲,眼睛发烫,周围的事物像是被泼上了混杂的色彩变得光怪陆离,事物的外框逐渐失去原先世界的束缚而朝着扭曲的简笔画风格一去不返。

仓库内是无尽的黑暗,阴柔的月光不知为何萦绕在了少年身边。

呼呼……

怎么回事?

他满头虚汗,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他现在突然有些心悸,因为今天经历的事在有些太过反常。

首先是不请自来的警察,以及莫名其妙的从自己住的老厂房追到了旧陵园,怎么想都有些牵强,那么远的地方,自己几乎是在清晨就出发,路上几乎就没有行人,他们是怎么追来的?再有,尽管自己对那莫名获得的诡异的力量不够熟练,但是最主要的是哪怕在白天自己也不可能被两个普通警察逮住,再有在墓地时自己突然病发,本以为是吃掉虫子的后遗症,但现在来看就有些不对劲了。

不仅仅是自己莫名改变了对病院的看法,还有突然登场的魏潜和以及自杀的宁天然……太过诡异了,自己的情绪受到了……有东西逼迫自己强行入院,还有登场的可以自由活动的魏潜和,几乎就是故意麻痹自己的心灵,而接下来的诡异复活的幽灵少女,不仅仅是试探,更是引诱,自己怀疑它与日记有关就主动上钩。

太不对劲了,自己第一次杀掉虫子太过轻松……似乎也是……

究竟是谁?

这次也一样,都是攻击性较低的雾中生物,无非是欺骗为主而已,这次的诡异少女这是有些奇怪,无论是能力还是骗术。

甚至不如初次袭击自己的虫子要危险,但凡是个正常人几乎在遇到虫子都是必死的,但是如果是少女就要看情况了。

这些事件主要考察经历者的细心与胆大,这么说来真正的危险并未出现。

白念思阴沉着脸,脑里的剧痛开始消散,自己已经进入了雾中的世界……

他环顾四周,倒地抽搐的大妈尸体上隐隐连着一条细细的类似血管一样的东西,他顺着血管看去,血管的末端链接的是一旁倒在地上不断喘息的少女,似乎是从脖颈后面伸出的。

他犯病时已经收起了触手,毕竟触手的存在时间是有限制的,他随手捡起地上西式厨刀,他以冰锥式握法拿在手里,慢慢向着奄奄一息的少女靠去,中途他割开了连接二“人”的血管。

在大约3米的地方他停了下来,现在他不敢确定少女到底有没有临死反扑的能力,他现在还在雾中世界,他一刻也不敢放松。

“都这样了,你都这么谨慎吗?”地上的少女突然开口。

“你不是她吧?怎么做到的?”

“呵呵,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性格,你太做作了,显然是在不断地套近乎,一个刚刚跳楼自杀的抑郁少女不会如此做作,还有她的作品,你没答上……”疑问的地方很多,除去白念思说的这些,还有白念思无法感知少女的情绪,这才是关键。

地上的少女有些苦涩,这家伙伪装的比她还好,不过,到底是她低估了白念思,她在感知白念思的存在时,它刚刚完成对少女的进食,力量得到补充,她便上头以为白念思只是一个被盯上的“可见者”。

“等等……你不想知道……”

“不。”

白念思没再继续废话,一刀封喉,彻底终结“少女”的生命,他不会相信它说的任何一句话,没有血肉飞溅,少女的身体开始萎缩,灰色肉体缩水成婴孩大小,原本洁白的皮肤不再,只剩下发硬腥臭的外皮,畸形膨胀的脑袋,身躯却只与脑袋一般大小。

白念思不知为何,伸手压着尸体,从中间留下的空洞里摸着什么。

噗嗤!

少年从里面扯出了核桃大小的心脏,黑色肉质有些硬,没有闻到明显的腥味,密小的眼睛藏在肉面的褶皱之间。

白念思看着手中的“心脏”,伸手从裤兜里拿出日记,因为本身日记本就很薄,加上不过巴掌大些,白念思便随身携带,之前没有拿出来是因为担心有东西在暗中看着自己,不顾血污,他翻看日记,想要确定什么。

进食后,日记里似乎有了新的内容……

“吃掉雾中生物的核心肉体可以获得同样的力量,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身体会不断向着雾中世界同化,直到你彻底与雾中世界同化,不过有一个办法可以延缓同化倾向,吃掉第二个雾中生物的血肉,吃掉核心器官后,身体原先的扭曲力量会与新的腐蚀不断抵消直至二者平稳同化,诡异的力量同样可以增强,但是若是任意使用是会大大激发腐蚀的活性,会彻底困在雾中世界……”

白念思面无表情,他陷入了沉思,他并没有选择直接吃掉手中的心脏,他有了不一样的想法,至少不是现在吃。

雾气飘荡,月光阴柔,仓库里的药物也消失不见,灰尘与霉斑附上这里的一切,空气中隐约的臭味与血腥味夹在一起,阴冷的室温让汗水冷却,浮动尘埃黏连于肉体表面。

老旧的柜台摆着诡异的罐子,青黄色的液体掩盖着难以窥见的阴暗恐惧。

白念思收起心脏,从柜子上翻出一个老旧的斜肩包,放好东西,他紧握手中的菜刀,他要出去了,一直待在这里只会陷入被动,如果不主动探索雾中世界。

“那个弥漫着香味的病人可能和‘统领者’有关……”

“楼道里有着在徘徊的诡异生物……请原谅我没法过多的一一描述,有东西在限制我……请记住在三栋以外的区域不会出现太过强大以致无解的存在。”

“你既然已经看到这里,说明你已经成功进食了……别害怕,病院危险但还是有规则存在的!巡逻的家伙不会伤害病房的病人,只要避过就好了……”

“不要去一栋下去!那下面……”

白念思皱眉,日记上的内容大部分被划掉,有些章页直接破损,已无法从上面获得信息。显然,这可能就是所谓的限制。

“快!遇到想要看着的女孩要一直看着,出手要快!背影好看,正脸漂亮,都是一个人呢。”大量凌乱的字符涂鸦间莫名夹杂着一句奇怪的话。

“仪式……最要紧的是思想……时刻清楚自己是……是谁?不……一定要吃掉它,我的时间不多了,那个雨衣男手里的……”

字迹凌乱变幻,语言变得太快,很难让人认出其中的含义。

“时刻注意的你的精神状态,看见太多诡异的东西,你的脑子会受到侵蚀的就像那些疯掉的人类,如果无法克制就试着自残,用疼痛来克服恐惧与崩溃……”

白念思将日记收入挎包,今天晚上怕是要不太平了,他不会再拖了,再拖下去绝对会陷入劣势,或者说已经陷入了被动。

咔嚓!

老旧的门栓被扯开,在寂静的黑夜爆发出不小的动静。

眼前仍是原来的过道,只是变得愈发破败,墙皮脱落,污渍与诡异的字符蔓延在墙的表面,破开的墙洞中涌出不尽的雾气,无人管理的楼道里堆积着各种各样的杂物,表面隐隐有着骇人的血迹,空洞中似乎有莫名的呓语回荡在耳边,犹如有人趴在你的背上在你耳边呢喃。

整个世界似乎失去了色彩,仅剩下灰色空洞的一切。

白念思需要向前走去,至少要走一段距离才能正式进入2栋的一楼,药仓和病楼是分离的,前面门的尽头还有一扇门在那里。

踩在地板上,有些让人心神不宁,就好像是行走在棺板之上,下面沉睡着无数扭曲的已死鬼灵。

好似稍有动静,下面便会窜出些不可见人的玩意

白念思不紧不慢一步一步的向着门那边靠去,脚步轻柔,靠近推门时就停了下来。

他平复心情,轻手轻脚地推门,想要把动静搞得小些。

开门的那一刻,他愣住了,仅开了一半的门外的走廊尽头站着一个男人。

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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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苦涩的药味,床榻上的老人奄奄一息似乎将要踏入死亡的世界。

暗沉的皮肤与皱纹间夹着古怪的斑点,绝不是老年斑,而是一种诡异的东西。

狭小的屋子不过78平米的样子,但是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但是仍是被人收拾了一番,把收纳衣物与用品的纸箱全部堆在了房间的角落,老人的床榻靠在门边,一边对齐的药物则正好靠在对面的床边,高高的阴影将老人笼罩。

“妈,来!我喂你吃药了,我往北边的老坟山又跑了一趟,我找到中医说的草药了!”

一个约莫26岁左右的男人走进屋内,穿着满是泥土的深色衬衫,长相普通,满是汗水的脸上流露出开心的笑容。

“重军?是重军吗……妈有些累了,不想吃药,太苦了……”老人有些有气无力艰难地支起身子,她靠坐在墙边,似乎在努力地睁眼想要看看自己的儿子。

“妈……哎呀,苦了才说明药有用嘛,一会我给你喂糖,我小时候,你不是常说良药苦口嘛……再说了,那时候你也喜欢给我喂糖吃。”

“是啊……你小时候喝药最喜欢捣乱了……”老人没有抬起眼皮,听着儿子的声音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嘴角隐隐流出笑意。

“是啊……只要,只要把病治好了,我们一家人就又能热热闹闹过日子了……”年轻男人看着老人有些心疼,只是50岁的年纪却像是90岁随时要走的老太太一样。

男人小心翼翼的为老人喂药,老人眉头紧皱似乎很是难受,一边的男人看的很心痛。

咯吱!

屋外的铁门打开,一个跛脚的白发老男人走了进来,一手的蛇皮袋里满是捡来的废弃瓶子与纸板,老头只是50岁的年纪,却也是垂垂老矣的模样。

这一家的人好像格外的衰老与卑微,破旧的院子里满是废弃的物品,就连屋子都有些破旧就像流浪汉才会待的废弃房屋。但是,虽然破旧,但是男人仍是用心用力的打扫过了。

男人喂完手里熬的中药,为床榻上的病母喂了颗糖,希望能让老人舒服些。

他起身走出屋外。

“爸,辛苦了,锅里还有些粥,我今天中午不饿,我一会去赶趟货,这个月再兼两份工,只要再等两个月就可以让妈去城医院做疗程了。”男人看着疲惫的父亲,尽管疲倦但是话里隐隐有着希望的意味在里。

父亲点了点头,似乎是无法说话。

男人紧忙出去,赶着去挣钱工作。

男人名叫董重军,6年前,母亲病倒,生命垂危,一家人耗尽家财成功为母亲吊了口命,刚考上的大学的他不得不放弃了学业,这几年来他们为了母亲的病奔来赴去,房子没了,只能蜗居在便宜的老旧小院,母亲曾经很伤心自责,想要让他们放弃,有一次要不是董重军回来的及时,母亲就真的上吊自杀,那一次,他哭地稀里哗啦跪着求母亲别放弃,他很爱自己的妈妈,也很爱这个家,无论多苦他都愿意坚持下去。

他们试过现代医学,只是太过昂贵,只是检查就要收取高昂的费用,最后只能试试中医,其实他们都知道那些苦苦的药剂根本起不了作用,只是走投无路的他们必须要抓紧任何可能的希望。

原本的父亲是个哑巴,因为勤劳能干,本人吃得住苦,又为人憨厚,从小一起在农村长大的母亲便与父亲结了婚,母亲年轻时是个漂亮的女人,个性活泼,因为有时逗弄父亲,性子互补,日子也就过得热热闹闹,后来父亲小超市有了点底业,便有了董重军,从小就很幸福的他很爱这个温暖的小窝。

后来,父亲和他不停地打工攒钱,父亲苍老了不少,有一次傍晚回家被酒驾的人撞折了腿,也幸好那人赔了笔钱,勉强支撑住了那一段艰苦的时光。

只是,谁都不知道,董重军手里有一本祖上留下来的“炼邪”的道术典籍,最初父亲识字不多也就给了董重军,董重军从没跟人说过,其实他知道里面讲的东西都是真的,母亲的病也和他们祖上干的事有关。

董重军曾经意外见到了那些诡异的东西……

当时,他就明白了一切,祖籍上描述的东西是真的……长生,游魂敕令,养生佑福,阴蛊,活尸。

他原本只是把那本邪性的祖籍当做是文物一类,若是实在走投无路可以试着看看能不能卖掉换点钱。

那天,天上飘着淅沥沥的小雨,自己的父亲在乐园里装扮玩偶,董重军在港头搬运货物,运送鲜鱼到各大饭店。

他只是如往常般走在平日里熟悉的小巷,只是这次,小巷的尽头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男人。

那一刻,他的命运彻底改变,或者说这只是一个朝着毁灭结局的半路回旋,他沿着狂欢的长河,以为将要迎接无尽的大海,可最终这亘古不变的河道不会由他冲破。

男人说道:“我能救你妈的命……”

于是,一场疯狂的赌局开始了,从未上过赌桌的他明白,自己不能输,必须活下去,要比所有人都要更疯狂,要比所有人都要残忍狡诈。

他曾是或者说他一直是一个善良的人,长久以来的苦难生活并没有将他塑造成一个愤世嫉俗的家伙,命运无常转折不断,他们一家仍是竭力维持风雨中属于自己小小幸福,他会为路边的乞丐放弃自己的午饭,会为一群新生的小猫弄脏自己的衣物,会为它们放弃将近2天的工资,他会为了母亲能在夏夜睡得安稳而放弃休息,他为母亲守了一整夜,扇风驱蚊,他会为了心爱女孩的幸福而放弃自己的期望,他把那份爱意搁着在无尽黑夜中冷却,那是唯一一次他感到委屈。

他努力的活着,他面对那个撞断了自己父亲腿的纨绔子弟,只是愤怒与无奈,他一天在酒店的花钱就值自己一个月的工资,他一个月的零花钱就值自己母亲的一个疗程,他的一身衣物就值他妈的命。

父亲在乐园里累到吐血,他无奈,只能找上那个诡异的男人,用自己的寿元换取那些神奇的药材,试图冲散祖上的损荫怨咒,他有时甚至要帮男人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他忍着莫大的负罪感处理了少女的尸体,他只是想让这个家好起来,他也试图解读那本祖籍,他悄悄进入过雾中的世界,他差点奔溃,在病院的楼道里他差点死掉,但是仍是为母亲换来了一线生机。

他仍记得那一天,父亲少有的露出笑容,他一如当年讨好母亲,用一些不足为道的小惊喜换来母亲的笑容,那根满是大山楂的冰糖葫芦没有那么甜,但是还是很甜,自己的那根小一些,但他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仿佛日子又回到了小时候无忧的那个年纪,随手拂风,一笑天晴。

他又想到了那个笑起来很像母亲的姑娘,她现在过得幸福吗?自己小时候说过长大要娶她的……

就像层子瓦台上的鸟鸣,他够不到,只是悄悄听到他也就明白,陌上花开,日头春暖。

董重军心里装着对未来的期盼,可是那些惨死之人的身形仍是深深地刻印进了他的心里,他只有帮助男人继续,如果男人死了,那么他就再难搞到能缓解病情的药了,只是那种鲜红苦涩的似花菌类从不会生长在现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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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往常一般下班,原本打算再去兼职,凌晨给人做保安,这个月的工钱很足,很快就能攒够医务用的钱了,只要先把外在病清除,只要再在那个男人那里坚持一两个月,自己就带着爸妈离开海城。

如果幸运的话,他的积蓄可以支撑一家人搬到北边的内陆,或者再远些,往西边去,阳光明媚,土地肥沃,当个农民不是不可,父亲年轻时是干重活的,这些东西他都可以交给儿子,或者董重军可以开家小店,就像父亲以前那样,自己还有30年的寿命,足够照顾父母安享晚年。

他看了眼天,月亮不怎么有生气,病恹恹的,不过繁星两点倒也可爱,一边的面包店里还有余货,男主人是个像古河一家的人,他很大方把面包送给了董重军,董重军很开心,因为母亲喜欢吃甜的东西。

他走在自家那条狭长的小巷,他随手揪了块面包丢在一边,一条老黄犬兴奋的叼起吃掉,喘着粗气对董重军摇尾晃脑,董重军笑了,这一刻他很开心。

只是,当他走到巷子尽头是他看见了那个男人。

“帮忙把货物处理了……这是你的报酬,另外……我有一个交易,你要试试嘛?”

“我明白了,至于交易……”董重军接过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轻飘飘的,但却是他付出5年阳寿,掩盖3条人命才换来的。

“进去帮忙拿件东西……另外,带上我箱子里的东西,把他埋到里面的老坟山,我会借给你防身的东西,只要你不搞出太大的动静,按笔记的规则走,你会没事的……事成……我给你‘寿儿喜’,你已经掌握了那些‘仙法‘吧?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听完男人的话,董重军有些惊讶,但对男人嘴里的‘里面’抱有很大的恐惧,但是听到‘寿儿喜’董重军又有些犹豫,吃了那东西母亲可以彻底破除祖上的怨咒。

也是那一天,又下雨了,他来到他无比厌恶的地方,男人似乎有些急事,让他看好‘物件’只要事成他不仅会教他学会那些邪法,更会延长他母亲的命。

那一天,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那个女孩,他惶恐无比,害怕在这肮脏之地被女孩认出,空洞阴暗的地牢里,他木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知道,他必须做出选择,不然,自己一家的命,自己一家的未来都要毁在自己手里。

那一天雨下的很大,真的很大,仿佛把他的余生都给冲刷地明显了……他不愿回想的一场雨……

从未上过赌桌的他明白,自己不能输,必须活下去,要比所有人都要更疯狂,要比所有人都要更残忍更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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