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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该你们报数字了。”我像一位长者讲完故事那样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我们简单交换了一下信息后开始计算。

“呜,这么算的话比我之前想的还要大,周长已经接近1万米了,这样我们从栏杆这到树的中心有将近一千六百米,按比例来的话...”我转身看向神树,视线内却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旗子。“树的直径也有几百米.......”

我看向大伙,十分不安的问:“你们都拿到旗子了,对吗。”见他们都点头,我想:“坏了。”

我将自己拔的白旗拿出来,举给他们看,他们也纷纷举起自己的旗子,第五河雾也察觉到不对劲:“不是,我一共就带出来五个旗子,那边地上的是一开始瑾阳插的紫色旗子,应该…应该我没有带白色的旗子吧。”

“这么说,这么说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出来。”孔立惊讶地说。

“这个白色旗子是我在离村庄很远的地方拔出来的,你们知道,我和瑾阳一起走的,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件可怕的来我本应该拿不到旗子的,我本来是与河雾汇合的,也就是说,整个环节在我和河雾之间出错了

“怎么了,祭司?”万俟瑾阳说。

“我和河雾的交接出了问题,”我看向第五河雾“河雾,你是不是拔了旗子没和我汇合就直接回来了。”

“啊这,确实没。”第五河雾笑了笑。

“到底怎么回事啊,大祭司你解释一下。”孔立满脸问号我,我只好拿出随身携带的祭祀小本本,用笔画下草图:

“这…这说明无缘无故多出个小白旗,”孔立夺过本子,看完后给大家看。大家看完都很困惑,更加困惑了。

“河雾,你真不是故意的。”万俟瑾阳生气地看着第五河雾。

“不,不,我没有,我发誓!”第五河雾十分肯定的说。

“真的是,真的是,你个是想死啊,”孔立十分恼火的说,“你个晓得这是哪个,堂堂大祭司啊。”

“不,我真没有啊…”

我见河雾都快急哭连忙说:“好了好了,反正是大概测一下的,随他去吧,先去看预供,明天的行动不出乱子就行了。”

“不,真不是我...”

“走啦,别去想啦”

我一直都在想这件事。

预供很精彩,基本上谁看了都拍手叫好的那种,爷爷和戏班子轮流上场,都在不断讲述着老掉牙的故事,但爷爷上场时大家都不说话,戏班子一上场,大人小孩尽开颜,一因为戏班子会创新,每次预供的节目都变着花样的吸引人,爷爷大概也知道,所以他每回上场只占几分钟,戏班子也因此苦多了,老套的故事改编起来不容易,但谁让他喜欢呢,而且不容易归不容易,他看上去还挺快乐的。

“大祭司,大祭司。”万俟瑾阳在身后拉了拉我的衣角。

“嗯,怎么了?”我从预供的热闹中回过神来。

“就是关于刚才那个小白旗的事,应该不要紧吧。”她满脸担心地看着我。

“本来我以为是河雾那家伙背叛我们开的玩笑,但看他那表现。应该不是他,”

瑾阳看向供台,戏班子正在那唱鬼怪。

她缓缓地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我叹了一口气:“唉,我还希望是河雾玩的玩笑呢”

“我们中有内鬼?除了孔立那家应该没其他人了吧”瑾阳开始不安起来,“看来我不应该喊他们来的。”

“不,不应该不可能,孔立离白旗子那个地方少说也有一千大几百米,他就算飞奔也赶不上,他弟更不用说了,完全就是被孔立强迫参加的,从入队到现在几乎一句话都没说,还有...”我看向瑾阳。

“哎,看我干嘛,我总不可能在你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超你的车再在你前面插白旗的吧,“瑾阳用她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再说可是我来找你谈这件事的哇。”

“也对,那只有其他人了,除了我们5个人之外的人。”

预供结束后,我们几个又聚集在一起,不过之回我们学聪明了,还特地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偷听后分享了各自的看法。

第五河雾:我就说不是我嘛,这个家伙也太贱了!

万俟瑾阳:小点声,计划还没开始呢

孔立:淦,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弄死他

孔青:太危险了,确定还要继续吗

我:当然不要去管那种闲人,各位好好回家休息,期待明天供奉祭上再会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爷爷和家人们还在收拾礼器我也没有精神去看他们,按照习俗将门窗关好、贴好封条后便呼呼大睡起来。

在梦中,我走进自家大门,爷爷坐在他的老藤椅上,“茶儿啊,你可知为何不允许接近神树吗,没等我开口,爷爷就自己说出来了:“那里危险啊,本来神树是为了底护难民而种的,可是,可叹呐。”

见爷爷不再说话,我便继续向里屋走去,果然,爷爷像喝醉了一样躺在沙发上:“神树用一种特别的力量将我们推离她,全都是因为那次意外,她才开始疏远我们,现在不管我们如何去弥补都无济于事啦。”爷爷说完就昏睡过去。我抬头一看

又有一个里屋的门出现在墙上,我走了过去,房内场景和刚才一样,只不过爷爷蹲在地上。

“从前呐,有一个人流亡到此,我们收留了他,我们救治了他,我们让他生活步入正轨,同时让他守规矩,可他背叛了我们,在一天夜里,他竟然,竟然去挖古兰大侠的墓,后来…后来神树开始疏远我们,我们只好将村子向外迁,不断外迁,终

于神树重新庇护我们,地质影响逐渐变小。”

见爷爷没了反应,我知道又该向前走了,再次穿过里屋的门,爷爷却躺在地上,脸上有两条泪痕。

“我曾祖父死在那次供奉祭上,那之后神树更加疏远我们,直到现在这个范围,那次供奉。太……太可怕了,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但我现在仍可以感受到村民的恐惧。那时有一支探险队来到我们这儿,告诉我们动乱已经平息,社会逐渐建立,他们很乐意帮我们忙,得知神树疏远我们的话后,他们非旦没有很惊讶,而是很高兴,领头的说一定是有什么误解,我们可以以外来人的身份去请求原谅,这世界是很神奇的,我还见过会说人话的龙呢。听了他的活,我曾祖父同意了,但是,他们朝神树走去,越走越远,由于没有望远没备,我们不知道他们位于什么位置,直到预供结束,只有领头的疯疯颠颠地回来了。

“领头的用他含胡不清的语言告诉我们:‘快跑,那根本不是神树!’

“我们当然不信他的话,以为他打扰了正在休息的神树才受到惩罚的,所以我们将他关起来,他依然在不停的叫喊:那树像山又不是山,我们在树上发现了白色的废墟,还有一些.......

一个村民用布将他的嘴堵住,可他又把布吐出来继续说:“你们所谓的神树其实根本.....呜!”那个村民不耐烦了,直接用布将他头蒙起来,又在他嘴里强塞了一个灯泡。

“供奉还要继续,但是,噩梦也来了,正当我曾祖父在台上供奉时,微小的地震发生了,这是十分不安的前兆,而被关了一天的领头的用力将灯泡咬碎,也不知道那来的劲,大叫道‘快跑’

“之后雾气从神树向村庄延伸...

爷爷不再说话,像死了一般,胸口也不再起伏,

我继续向里屋的门走去。

这次里屋破败不堪,地上有一团纸,我捡起来一看,是爷爷占卜用的:

“如果可以,请去赎罪,

不要回头不要迷失

从来没有村民去过神树,如果你去的话

那就是以全村人的性命为赌注

小心队伍中的叛徒,叛徒不一定是队伍里的

探索下去….

这种纸是爷爷专门用来占卜的,很准,不过在梦里的话还不知道。我长吐一口气,走向最后一间里屋。

——我醒了。

ps贰

部首:弋

①数名,“二”的大写

②一分为二表示人心不专一,背叛

③辅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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