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亮亮的反应却冷淡得多。
他的眼睛一斜，看着花朵里沉睡的人：“真惨。”
“这里确实很惨。”龙蕴冷着脸。
“不。”却听到李亮亮脸上挑起了一个笑，“我是说，现在的帝景昂，真惨。”
“你？”龙蕴正要说话，却看见花瓣里的人手指一颤，眼睛微微颌动，居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珠子都有些发白，这人嘴唇一张，声音喑哑：“你们……是谁？”
“你是谁？”
李亮亮刚发问，龙蕴瞧着这人穿着，表情更加难看了。
这人穿着蓝白色的袍子，花纹精致——这是一重人界，元素学院统一衣着！
这个人……是元素学院的人！
刚才那些人的话，一遍一遍从龙蕴脑子里掠过。
百里炎，送来的“养料”。
百里炎，从元素学院里挑出了人来，特意送给了帝景昂。
以前五十年一批，现在十年一批——说的就是这些元素学院的学生！
60几年前的天空竞技塔，帝景昂带着东稚要杀了百里炎——可是他们这肮脏的交易，却早已经维持了更多年！
帝景昂跟百里炎，他们是一丘之貉！
花瓣里的人挣扎着从里面站起来，却连腿脚都不稳，他的声音发颤：“我的修为……我的力量……怎么什么都使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