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又在发呆了。”清越见叶景宁近些日子以来,经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他问了几次,见她都不愿意说实话。
“每次问妹妹,妹妹都不愿意说实话,哥哥……觉得很难过。”清越脸上浮现淡淡的哀伤。
叶景宁笑他。“哥哥你才七岁,知道什么叫做难过?不要老是摆出一副这种样子来,好好笑的。”
清越皱着眉头不吭声。
这下轮到叶景宁叹气了,是吧,他总是这样。
“殿下,太傅已经到了,殿下是否移驾?”
“恩。”清越站起身来,对着叶景宁说道:“妹妹,哥哥去跟太傅读书了,你自己一个人在院中玩,如若有事情大可吩咐他们去做,不要爬高爬低,知道么?”
叶景宁头也没抬,懒懒的趴在石桌上。“知道啦。”
清越这人好是好,就是罗嗦了一点,不过这点……似乎还真的有些像焉华。
自从知道清越可能是焉华的魂魄之一,叶景宁就会经常将他们两个人拿来做比较。
起初叶景宁还觉得有些不好,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摇了摇头。“不对不对,不能这样想,就算是魂魄之一,如今清越也是清越,焉华也是焉华,他们的记忆不一样,算不得一个人。”
她这样对自己说着,一面走入书库,一如这些天以来,将自己关了进去。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总有些是记载法术的,叶景宁坚信。
太子东宫近来总是有陌生人来来回回的,叶景宁起初还有些怪异,后来听说皇上已经放了些权给太子,命太子处理一些轻微小事,这些人,有的是朝中重臣,有的是太子一脉的忠臣,还有……那个叶景宁死都不想见到的贱人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