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宁皱眉。
心里想的，她不该问的！！！
“呜呜呜，小姐你怎么那么狠的心。”那丫鬟说完嘤嘤的哭了起来。
那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格外渗人，叶景宁终于忍受不住，吼了一句。“闭嘴。”
那丫鬟当真闭了嘴，只是那啜泣声还在回荡。
叶景宁翻了个身。“当我没问。”闭着眼，正要睡觉。
那丫鬟却突然说道：“小姐，奴婢叫叶萧。”
“夜宵？嗯……不错。”
叶景宁没空去管此夜宵是不是就是彼叶萧，只记住了这么一个名字。
叶景宁将夜宵升级了，夜宵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丫鬟变成了府中一等丫鬟，那月银涨了不说，就连姨娘见了她，都得喊一声，夜宵小姑娘。
夜宵昂首挺胸的走在叶景宁前头，叶景宁好奇地问：“夜宵，你下巴上是长了眼睛吗？”
夜宵拉拢了脸。“奴婢这是骄傲，奴婢从一个小丫鬟变成了大丫鬟，这过程，小姐，您知道吗？这过程多么的艰辛啊！奴婢甚至牺牲了色相。”
“……色相？”叶景宁实在记不住什么时候让夜宵牺牲过色相了。
夜宵委屈的抽泣了几声。“那一日人家抱着那侍卫大人，大人的手臂都碰到人家的小熊熊了……”
“小……熊熊？”叶景宁无语，唇角微微抽搐，许久之后，才将这个词汇给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