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嗨——!我说呐,还能是谁,不就是窝车则城主的女儿吗,主要是做贩卖奶酪生意的。”
埃科斯可能是被吃下的那两颗爆蛋激励着了,无缝衔接的变身成戏精,一脸的委屈和真诚。
“骗人,你去窝车则不是主要去买粗盐的吗?和奶酪有什么关系?”
机灵的克雷斯肯定不信,旁边的雅米拉也转过脸点头附和,满眼疑惑的盯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不懂了吧,还不是为了通过她的门路,好买到她爹地的便宜粗盐,要知道萨哥斯的奶酪也才卖50枚铜币一块,我可是花了每块80枚铜币的高价买下她手里的奶酪,才让她同意把我介绍给他老父亲认识的。
另外为了打通他父亲的环节,我可是陪着他手下的海盗贵族喝了好几坛什么劳什子甜艾酒,头痛的我呀,好几天都没过来吆。”
埃科斯言之凿凿的连自己都骗,都忘记了自己当初来者不拒的样子。
“那也犯不着给你嘘寒问暖的送药啊!”
主审官克雷斯接着质疑道,陪审员雅米拉也跟着点头附议。
“这是嘘寒问暖吗?姐姐?你看这写的什么,什么发情的公狗,不就是提醒我别忘了订的高价奶酪到货了,乖乖拿钱去买吗?哎呀,做个生意真难哇。”
面对埃科斯能拿奥斯卡小金人的演技,这两个傻妞居然相视一笑的相信了,真是应了那句‘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名言。
看见埃科斯脸上还挂着表情包里的委屈和生气,二女跑过来晃着他的肩膀求原谅,雅米拉还贴心的给他按摩太阳穴,问他头还痛吗?再看到埃科斯点头确认后,按的更卖力了。
“那个城主千金长的漂亮吗?”
机灵鬼克雷斯冷不丁的突然问道。
“漂亮,当然漂亮了!”埃科斯脱口而出,然后又是一个无缝衔接,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道:
“就这里,有一个十字的刀疤,那叫一个渗人哦。”
埃科斯直接又来了个角色转换,把那个送信的尼娅的相貌比划了出来,然后又接着道:
“那个‘盾女’知道吧?”
“我知道,我知道,是诺德王国选拔出来的女战士,据说个个武技超群,有的武力堪比诺德皇家卫士呐。”
克雷斯主动给雅米拉科普。
“人家是‘盾女’的首领,长的比我还壮实,还老想着吃我的豆腐,要不是我一直念着你们的好,差点就着了她的道。”
埃科斯一脸的委屈道,好像为了大家牺牲色相,差点就以身成鸭,又好像那天晚上被别人捂在身下的人是他一样。只骗的两个傻妞对他又是一阵嘤嘤、喔喔的开解。
埃科斯又符合时宜的拿出一个带薰衣草纹饰的手镯送给雅米拉,说一看见薰衣草就想起了她,毫不犹豫的就买了,羞的姑娘脸上一阵幸福的韵红。
自然也少不了克雷斯的,送给她的是一个宽戒指,埃科斯告诉她带上这戒指以后,再给弩上弦就不会割伤她那滑嫩的小手了,乐得小妮子雀跃蹦跳,胸前激荡不已。
这两件饰品是带着这些目的买的,但是时机却是这厮在窝车则买那个蔷薇项链的时候,捎带手一起买的,主要是当时心里对她们非常愧疚,才咬牙买下的。
女人是善变的水,刚才还怒气满格,准备随时对他开大的二女,这时候却围着他黏糊起来,调皮的克雷斯更是放恣,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眼见局势就要开始失控,思君多日的小娘开始对他抠抠摸摸,动手动脚起来。
这时候埃科斯突然一个机灵,他可是知道,自己怀里正揣着两样可以要了他命的东西,那是一封信和一个印着梅花的床单。赶忙装作痛苦的摸着头皱眉道:
“哎呀,哎呀,痛、痛,这头怎么又痛了,许是这些天没有睡好。”
“那怎么办?我让凯瑟琳给你熬点药?”
雅米拉疼惜的道。
“不用不用,哪有这么脆弱,我先休息一下,这样晚上才有精神。”
说着就站起拍了一下小娘的屁股,雅米拉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羞的赏他一顿粉拳。
躺在床上装象的埃科斯眯眼发现,雅米拉不舍得走,就搬个凳子在他床前守着,手还拉着他的手不放,克雷斯则时不时出现在在门口往里伸头看,急的埃科斯只得佯装发怒道:
“你这样让人家怎么睡嘛,哎呀头痛头痛唉,你们都出去,出去,告诉亚提曼,让他们今天不要在楼上动工了,邦邦的敲什么敲,搞得我头痛,再敲我扣他们工钱!”
说罢,就狠心的把幽怨的二女推出门外。
好一会,在确认二女确实是出去了,楼上的施工也停了,这厮才嘿嘿一笑,一咕噜翻身下了床,俯身从床下拉出一口大箱子,就是绿林强盗罗宾那里缴获的那口,他偷偷让木匠改过,里面还加装了一个暗格。
掏出怀中钥匙打开,箱子表面上是装了一些领地委任状、章纹登记书、等重要物品什么的,暗格底下的则是他这个穿越者专属的物品。
打开以后赫然是一张印着朵朵梅花的洁白床单,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发现周围确实安全,他才贱兮兮的从怀里掏出那一封信和床单。
捧在手里端详一会,又把原来的那张床单也捧着看了一会,还分别嗅了嗅,嘴里啧啧赞叹不已,那表情油腻、猥琐、咸湿、无耻、可恶。
以前他看过一则报道,说是某位贪官喜欢收集,并用收集物制作了一支毛笔,他还不能理解,甚至感觉匪夷所思,还怀疑过其中真假,现在看着手里的两幅杰作,他相信了,也理解了。
又端详一会他自言自语的道:
“这件作品叫春风二度,那么这件呢,嗯……对!就叫醉嗅蔷薇。”
言罢嘎嘎嘎一阵怪笑。
又摩挲欣赏了一阵,这厮才依依不舍的将两件作品仔细的叠放整齐,连同那封信一齐放进暗格里,推进去弄好锁好后,才安心的解了外套上床休息。
晚上,埃科斯和几个核心成员一齐吃了顿饭,简单的聊了聊近段时间领地上的趣事,酒也没有多喝,就推说头痛,早早的散了场,然后偷偷溜进卧室,坐等佳人来袭。
也许是甜艾酒的成分确实没有排除干净,也许是中午吃的那颗牛宝起了作用,也许他心存愧疚,也许单纯就是憋的,总之这晚埃科斯使尽浑身解数,拿出毕生所学,时而其疾如风,时而徐徐如林,时而侵略如火,时而不动如山,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一直持续到鸡叫头遍,只把个敌人打的溃败告饶,方才云收雨歇,收了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