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我下值后就来找你？”杨灵看着李皓桌上的快乐水和半袋薯片，眼中满是好奇。
“哈？”李皓瞪大眼睛。你个浓眉大眼的竟然扯出这么荒诞的理由。西游记看多了吧，当这是菩提祖师给猴子的暗示啊？
“这是何物？”杨灵伸手取了一片薯片放进嘴里，“味道不错啊。”
我去，大哥，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李皓瞠目结舌。
杨灵伸手又要再拿，却被李皓拦住。
“作甚？”
李皓差点骂娘，跑来我这白吃白喝，你说我能作甚？
“我从下界的可都是美味，你想要吃，要么付钱，要么帮我打工。”李皓眼睛亮了起来。
杨灵这家伙神秘的很，总是能掌握天庭第一手资讯，要是能让他帮自己宣传一波，那别说这批货了，恐怕往后的客流量都能稳住。
杨灵一看这厮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来这趟恐怕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李皓从库房里拿出一听快乐水，打开递给杨灵。
杨灵抿了一口，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随即一口气喝完，长长打了个嗝。
李皓竖起大拇指，“你已经掌握了快乐水的精髓。”
“这叫快乐水？”杨灵打量着手中的瓶子，赞叹不已，“如今的人间当真奇妙。”
“我可是带了很多东西，每种都可以给你几样，只要你帮我在天庭推广。”李皓拍了拍杨灵的肩膀，“你要是干的好，我还给你分红，就是把赚的功德分你一些。”
不得不说，李皓的提议确实让杨灵极为心动。
他都可以想象，李皓这仓库的货能在天庭掀起怎样的热潮。
“好。”杨灵没有废话，直接同意。
“我就知道你这人能处。”李皓嘿嘿一笑，从库房里抱了一堆东西出来，递给杨灵。
杨灵看着纸箱里装的花花绿绿的东西，眼睛都直了，差点喊出一句哥们大气。
李皓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取出，教杨灵怎么去吃，随后就将他轰出门去。
“得从天庭换点东西去人间卖，不然单靠账上的分红哪够进货。”李皓盘算着怎么在人间打开销路。
杨灵离开后不到一天的时间，天庭绝大多数神仙都知道了李皓从人间带来众多美味。
等到杨灵带着第一波客人来的时候，李皓正在给自己的房子挂牌。
“万宝阁。”杨灵忍不住吐槽道，“你一个卖吃食的叫这名字也太奇怪了。”
“吃食只是第一步，以后还会有别的。”李皓说着将另一块木牌插在房子前。
牌子上写着，“官方认证，天庭唯一人间特产专卖。”
走进门，地上放着一摞小篮子，旁边贴着张纸，“三点功德一篮，自行挑选。”
“欢迎光临。”李皓热情地招呼一众神仙往里进。
“三点功德，有点多了。”有人抱怨道。
三点功德，都是一个天兵一年的收入了，就换这么一筐垃圾食品。
一个个都是活了至少几百年的老腊肉了，兜里少说也有几百功德存款吧？李皓腹诽着，脸上却是笑容依旧，“你们可以几个人凑一篮嘛，团购。”
见李皓这奸商没有降价的意思，众人不再言语，各自拿着篮子进去挑选。
“这个好喝，我在杨灵那尝到了一点。”
“拿这个小的，都是一篮子，小的能多塞点。”
“别抢啊，东西还多着呢。”
······
库房里面乱哄哄的，李皓在外头眉开眼笑。
在他眼里，这些神仙就是一个个行走的功德提款机啊。
就在这时，门外走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周边的天兵下意识都避让开。
李皓看着这个少年，心下有了猜测，却不敢确定。
“三坛海会大神哪吒。”杨灵向李皓介绍道。
我去，真是哪吒，终于见到真人了。李皓按捺住心中的激动，递过去一个篮子。
“再拿六个。”哪吒直接施展三头六臂，拿起六个篮子走进库房。
还能这么玩？李皓表示大开眼界了。
没多久，哪吒便拎着六篮满满当当的零食出来。
“三太子喜欢的话我就送你了。”李皓暗搓搓向哪吒传音。
哪吒有些惊讶地看着李皓。
天庭都在传言这个新来的小仙极为贪财，却总有些有趣之举。现在竟然不收自己的功德，是要行贿？
哪吒摇了摇头，还是将是十八点功德给了李皓。
李皓想了想，追上刚要出门的哪吒，拿出一本小说递给他，“三太子，这是人间的话本小说。”
哪吒看了一眼，没有推辞，道了声谢。
杨灵用肩膀撞了一下李皓，“怎么，想攀附三太子？”
“什么攀附？我是想结交一下。人间关于三太子的传闻那么多，好不容易见到本尊了，当然要结交一下。”李皓正气凛然。
杨灵略带深意地看着他。李皓那点小心思都摆到明面上来了。
“那人间关于天庭众仙的传说还有哪些？”杨灵好奇询问。
李皓想了想，“很多啊，尤其是关于清源妙道真君的。什么劈山救母，执法天庭，为了沉香不惜牺牲自己······”
“你先等等，沉香又是哪位？”杨灵感觉头都大了。
“二郎神的外甥啊。”李皓解释道。
“真君什么时候有外甥了？”
“没有吗？”李皓也极为诧异。随即便将宝莲灯的故事讲给杨灵听。
民间的故事都这么野了吗？连玉帝和王母都编排。杨灵瞠目结舌。
“所以这些传说都不保真？”李皓还有些失望。
“假的。还有什么旧天条新天条，天庭自洪荒之时建立，至今规则都没变过。仙凡之恋并不禁止。”杨灵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心累。
李皓点点头表示了解。这么看来七仙女的故事也不保真了。
不到三个小时，李皓的库房便空了，最后那半筐零食李皓直接送给杨灵。
幸好他提前留了不少东西，不然自己的快乐就没了。
“一共收入八百五十八点功德。发财了发财了。”李皓眉飞色舞，搭着杨灵的肩膀，“我给自己凑个整吧，分你二百五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