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嘴炮算什么本事?换做他们,还真说不定会被凌啸一招击败!”“就是!”“东瀛的小倭寇,去死!”“凌啸,不能求饶啊!”“是啊,凌啸,你现在代表的可是我们整个大夏的脸面啊,千万不能向那个小倭寇求饶!”“凌啸,别求饶!”大夏武道代表团的众人,七嘴八舌地在台下喊了起来。有的是和对面的东瀛人对峙。也有的人,是在鼓励凌啸不要求饶。或者说,干脆就是胁迫凌啸不要求饶。“凌啸,你今天要是求饶了,我们谁也不能接受!”“就是,你让我们大夏武道代表团的人,怎么做人?”“你现在代表的,可不光是你自己!”“凌啸,你若是求饶,我们这里的人,都不能容你!”而事件的主角凌啸,此刻站在台上,冷汗连连,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就连牙关都在打颤。自己面对的,是平野郎的死亡威胁。自己的身后,是同伴的抗拒。凌啸知道,自己不能求饶。凌啸的心里,也是不想求饶的。七尺男儿,谁的心中,能没有半分血性?!凌啸当然知道,自己代表的,是大夏的荣光!代表的是大夏武道代表团的脸面!如果自己今天真的跪地求饶了,且不说大夏武道代表团,能不能原谅他。就算是回到大夏之后,此事一旦传开,恐怕也要被千夫所指!凌啸的牙关疯狂颤抖着。不能求饶,但是他已经想求饶了。没有什么,是比活着更重要的。凌啸几乎想要崩溃了。他素日里虽然嚣张,但有老话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凌啸人生最开始的那几年,备受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和姐姐的欺辱。因为他母亲的身份,是父亲的诸多妻子,亦或说是小妾当中,身份最卑微的一个,也是扶正希望最渺茫的一个。可凌啸对武道上的天赋极高,母凭子贵,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此,凌啸遭到了不少年长的兄姐的恶意打击。从小,凌啸就知道,只要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他被逼着喝过泔水,跪在地上给人擦过鞋。这些,凌啸都忍了。后来,终有一日。他成为了刀狂的徒弟。他的母亲母凭子贵,一跃成为凌家家主的夫人。从此以后,凌啸就展露出了今天这幅嚣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