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老,族长请你前去中堂,有重要事情相商。”
恰好这时,紫竹殿外,走进来一名弟子,恭敬的抱拳行礼。
傅长生满是疑惑,才从中堂回来没多久,怎又被叫回去?
看来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傅长生起身,突然想起一事,对着即将要离开的池九提醒道:“你多了位师妹,今后修炼之事,就由你这师兄代劳。”
刚走了两步,又停下脚,害怕池九耽搁时间:“交代你的事情,要尽快去做,莫要被其他事情耽搁。”
“弟子遵命。”
池九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多了个师妹的问题,摇了摇头,退出了紫竹殿。
宏伟的殿堂中。
刚刚离去的长老们,再一次齐聚,大家似乎都明白有重要的事情,全保持沉默。
傅长生走进大殿,朝着其他长老点了点头,于是找了个座位坐下。
很快,秦寒从外面走了进来,满脸沮丧,一年前放出断乐陵的消息,最近才有一点点消息,正准备让人去办,族内却出现意外。
“诸位,是刚刚才知晓事情,吴老头坐化了。”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吴老头原名叫吴宗祥,秦家监房执事,负责监察秦家各支脉所有事宜,是个刚正不阿、铁面无私之人。
此人让秦家一众又爱又恨。
恨的是,只要落到他手里,从来不会留情面,爱的是,他这个人秉公办事,又大快人心。
另外,吴宗祥会一门秘术,可以将身体某个部位炼化成宝物,强度堪比灵器,曾以练气十二层的修为,硬扛筑基强者一招,从那以后,在秦家名声大噪。
可惜,他这辈子始终无法突破到筑基,最终还是走完了自己仙途。
众人仍然记得上次入族仪式时,吴老头还出现过。
傅长生同样是感慨,联想到自己如果无法突破筑基大圆满,怕是命运和吴老头一样,最终只能走向坐化一途:“上次见他是半年前,没听说他寿元已到。”
“是昨晚发生的事,今日晌午吴老头的徒弟,前去请吴老头处理事情,才发现他师傅已没了气息。”
秦寒虽然见惯了生离死别,可还是感慨万千。
孙长老脸色同样难看,因为吴老头是他保举上去的人,算是他的手下,虽然吴宗祥铁面无私,但对他还算恭敬有加,现在等于自断一臂。
在秦家,长老的身份是凌驾于执事之上,但不能直接插手秦家的三房五阁,不过却有建议和考察权,让谁来担任主事或执事,先由六位长老来商量,最后再由族长来拍板。
大家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吴宗祥是监房的执事,是秦家三房之一,秦家家大业大,很多事情都是需要监房去查,他的位置非常重要,可以说是众长老必争抢的位置。
况且秦家最近一直在查幽州焚火案,监房的职位相当重要,不可空的太久。
然,现场一片嘈杂,吵了半天也没拿出方案。
秦寒扫了眼现场的情况。
一阵头痛。
他也想一板砖拍下去,直接选定人选。
可一个修仙家族,并不是只有本家族人组成,其中还有很多外姓之人,需要综合考虑到各方面的利益,否则一旦失去平衡,后果不妙。
“傅长老,你可有推选之人?”
秦寒见傅长生一直没说话,扭过头去,好奇的询问。
傅长生心头郁闷,现在他手底下,暂时没有人保举。
本来徐庶被他推到账房主事一职位,只需要突破筑基期,便可冲击账房执事,可惜死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别的长老有很多徒弟可以利用,但他手底下,现在只有池九一个徒弟。
按照练气八层的修为,主事都悬,别说执事了,毕竟修为还是太低了,震不场面。
不过,既然让他开口,他就得推一番,成与不成,不重要了:
“我倒是觉得我那徒弟不错,纵然现在只有练气八层的修为,但他一年连破五层境界,要不了多久,必然可以震慑监房。”
“傅长生,连你自己都说了,你那徒弟只有练气八层,想要担任监房执事,至少也得筑基,或筑基以下第一人吧,以他的修为,主事都难服众。”
二张老庄闲轻笑一声。
傅长生最近老被庄闲挤兑,心里很不爽,但他没再说话,因为这话说的的确没错。
此事虽然很急,却也不是一次商议能定下来,秦寒让各位长老回去后,再斟酌斟酌,看看到底何人最合适?
很快,事情传开了。
一时间,秦家相关的,和不相关的人,各方动员起来,有力的出力,有钱的出钱,都想把秦家自己人给推上去。
……
从紫竹殿出来,回到了木屋。
路上池九琢磨着办完事估计都天黑了,只能明天回家,刚好可以去找蓝芯儿一起回家看看。
不过眼下,离别一年后,他发现木屋有了变化,旁边多了间木屋。
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地上,正在一个簸箕里整理草药,浑圆的翘臀,随着手臂上的动作,上下起伏。
颇有一方风味。
听到身后动静。
这道身影扭头朝身后看去,发现是阔别一年的池九,噌的一下激动的站起来。
却由于蹲久了,导致低血压,啊的一声,头昏眼花的栽向地面。
“断乐陵?”
看清楚后,池九满脸惊讶,他师傅只是告诉他多了个师妹,今后修炼的事情需要他来管,却没说过师妹是谁。
他眼疾手快,一步跨过去,猛的伸出去接。
难怪有人说,误会往往都是不经意间产生!
两手直直抱人腚子上了!!
关键,他两手一用劲,是想把人扶正,但用在这位置,那力道变了,好似向外掰。
轰~
断乐陵整个人如遭雷击,瞪大双眼,无法相信,他竟对人家那里做那样的动作?
池九就算手残了,也能感受到那一刻的Q弹。
吓得额头冷汗之冒,趁人之危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赶紧把人放正,松开手后退一步,
“谢谢师兄。”
良久,断乐陵俏脸燃起了一抹羞红,低头还得道谢。
“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池九竟还傻傻的解释。
“哎呀,师兄别说了,别说了……”
断乐陵的脸烫的像烧开的水,其实冷静下来,她也怀疑,刚才那一瞬间,谁也不可能拿捏那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