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为怎会出现在此?”
看清楚走来之人,若是普通女人估计早就上去大打出手。
毕竟徐庶和这女人的事情,傅君怡是知道的,但她却没有露出丝毫怒气,反而十分冷静。
“看来你认识我?”
柳轻媚妩媚一笑:“不过我也认识你,徐庶的夫人,只是徐庶刚走,你便坐上小叔子的床,是不是太着急了?”
“我当然认识你,徐庶在外面野女人,还是被玩弄怀孕的女人。”
傅君怡丝毫没有被对方的言辞激怒:“现在徐庶死了,你也没必要委屈自己,我可以让池九给你写份休书。”
“既然我柳轻媚和他成亲了,那我和他便是夫妻,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这一个外人,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宽了?”
柳轻媚翻了个白眼:“当然了,我这人比较大度,不介意多一个女人服侍我的夫君。”
“况且,一个木棒若只用于一个蒜臼,始终是发挥不出威力,要是再找个药臼,岂不是可以做到一物多用,没事捣一捣,捅一捅,日子才能有味道。”
“你?满口胡言,我看你那蒜臼该洗洗了,说不定味道很重。”
傅君怡猛的脸红到了脖子,当即回怼一句,等她转身离开了木屋后,这才回过味来,自己怎么会瞬间秒懂,还说出那般不要脸的话来呢?
池九愕然的站在一旁,同样没想到,秀丽端庄的傅君怡,会让别人去洗洗蒜臼?
看见人走远,柳轻媚收起刚才的放荡不羁,心情沉重的说道:
“你表兄已经死了,你也没必要再继续履行他的约定,如果你现在给我写一份休书,我接受。”
“你别胡思乱想,我既然答应了表兄要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一定会履行约定。”
池九以为柳轻媚因为表兄的死很难过,当下开口安慰道:
“看来你也知道我表兄的事,还请你能节哀,死者不能复活,活人还得继续,今后有任何困难,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你认为他死了,我会很难过?”柳轻媚突然哈哈大笑道。
“难道你不难过?”
“人都死了,再说这些,已然没有作用了,既然你还认我这个朋友,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表嫂应该还是个雏儿。”
“你说什么?”
宛如晴天霹雳,池九满头大汗,瞪着眼睛叫道:“他和我表兄结婚多年,怎么可能?”
“你表嫂经常去一家针灸馆,那里有一名女官,她为你表嫂调理身子已有很多年,对你表嫂的身体十分熟悉,这些事情是我从她嘴里听来,应该不会假,也没必要骗我。”
柳轻媚忍不住掩嘴偷笑:
“怎么?是不是心动了?遇见这样一位端着的嫂嫂,却又一尘不染,是不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欲望,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哦,不管是蒜臼还是药臼,那味道肯定是不一样的,谁捣不是捣,可不能便宜外人。”
“柳轻媚,别再胡说八道,我表兄刚走。”
池九越听越冒冷汗,再被这女人胡说八道下去,简直无地自容。
不过嫂子是个雏儿,这的确超出了他的认知,也不会去信:
“我嫂子好歹是个练气十一层的修士,她跑到那针灸馆,难道是为了针灸吗?”
“针灸可以提升气血,你不知道?”
这轮到柳轻媚感到诧异:“我手下有很多针灸铺子,改天我带你过去体验体验。”
“既然你不休我,那走了。”
柳轻媚其实挺害怕被一纸休书给休了,毕竟不管是凡人,还是修仙者,那张纸对于女人来说,十分有威慑力,至少在名声上,很让女人无法接受。
“等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池九急忙叫道。
“问。”
“你去幽州难道只是简简单单的劝我不要接近真相?”
“是。”
柳轻媚转过身来:“我明白,你怀疑天风涯被屠,是我所为,不过后来那女人出现,你应该也明白,并不是我杀了那些人。”
“再说,这修仙界上,能让我关心的人,现在除了你,应该没有第二个人了,至于为什么我能知道这一切,等你实力强大了,我再告诉你吧。”
柳轻媚走了,池九一个人待在房子里空落落的。
隔日早上。
池九决定回家一趟,等回来正式进入闭关状态,反正他师傅让他最近好生疗伤,也无需去告假。
另外,一个月后,秦家的秘地要开启,必须要达到练气三层,才能进入,时间紧迫。
好在手里面有灵泉丹,加上柳轻媚那处洞府,只要能成功激发一次百倍蓄力,问题应该不大。
……
仙缘城。
柳轻媚没有去巴陵县,而是来到了仙缘城春兰苑,本想走进自己的书房,却被一名叫小翠的侍女拦住,怎么都不让她进入。
这名小翠她认识,杜爷的侍女,出现在这里,说明杜爷也来了。
现在不让她这位书房的主人进去,那只能证明,杜爷在书房里,干着不可见人的事情。
如果是其他时候,柳轻媚肯定不会管这种事情,她对杜爷除了恨,没有其他的感情;
当她跪着被无情抽打的那一刻,就想杀了杜爷。
她心念突然一动,霍然装作大怒,一巴掌抽了过去:“滚开,我倒要看看谁在我书房里?”
书房内,传来一阵惊呼。
一名女人趴在书案上,后面被撕开一块,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不断的讨伐。
巧了,这女人正是一路赶回来的玉姬,她本是想来汇报幽州之事,没想到却被杜爷叫到了书房,干这种事情。
关键,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阵法也不摆放一个。
以前,玉姬曾听说杜爷有个癖好,喜欢当着自己老婆的面,玩弄别的女人。
玉姬怎么也想不到,现在这事情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眼下,玉姬听到外面动静,她就算再放荡,也不好意思。
况且还是别人的书房!
眼看着人要进来,她准备把杜爷推开,想到却被杜爷一把按住了脑袋。
“别动,让她看,让她看……”
杜爷突然像狗一样狂吠。
“姓杜的,你当着我的面,做出这种苟且之事,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重要吗?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把孩子给打掉,生下来也是个野种。”
柳轻媚嘭的一下推门而入,冲着屋子里的狗男女,痛声大哭的叫喊。
可这些话,听在杜爷的耳朵里,愈发让杜爷兴奋,瞬间……
满足。
无比的满足。
杜爷满足的笑了。
柳轻媚像是印证自己的话,快速冲出了书房。
杜爷吓了一跳,身子一动,拦住去路:“轻媚,我,我刚才糊涂,没,没忍住,我加倍补偿你还不行吗?别伤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