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的又一天,异常平静的这一天里仅发生一件趣事。
不再有人莫名失踪,因为大部分人是被送回家的,仅剩的三万人不是本地人。
这一规律也被许多人发觉,在获知这一条件后的政府,监督各区域公民,发放旅游津贴,保险津贴,劝导公民离家远行。
因而不再出现大范围失踪名单。
说个题外话,个别地区从未发布过失踪名单。
——
没人会一开始就取得成功,像王成龙卖出的第一份保险,是给师父的客户,并非独立自主。
诚然王成龙是没有能力,可他的师父却能将他护着,一点苦都不用受,还可以轻松拿到工资。
不少的同事羡慕他,羡慕他有一个可以放任他成长的师父。
第一个月下来领工资,王成龙交还除出勤保底以外的工资。
这一个月里,他没有做好保险代理人的职责,确实不该多领不属于他的部分。
不过,项百花看他怂包泄气的样,拉着他跑去其他职场联谊,一来二去从其他职场前辈那里学到不少知识。
新人有参差,天赋分高下,剩下的不过是个人的付出。
尽管他也有付出,但是不够,保险条款都背不下来,活动场次也都不跟进,全程跟在师傅后面当挂件。
“没事,不就是挂件吗?”项百花和蔼可亲地扶了扶镜框,“我收你为徒,就没非要你一天成才,做我的挂件,做个几年都行,只要师父还没死你跟前。”
而现在,卖保险的徒弟卖出那么多,大部分的赔付都是项百花在跟进,自然要人在一线奋战。
前不久的万彩娟与晨蕊事件,就刚好有项百花及时参与处理,这才没有酿造更麻烦的公关问题。
“百花姐,你怎么来了。”躺在病床上的万彩娟,就在看到项百花的瞬间,想要缩进被子里躲避视线。
“没事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从包里取出保单给万彩娟,项百花指着这上面的条款质问,“你也买了我徒弟的保险?”
“嗯?我没买啊!”接过保单,万彩娟很快翻到关键页,清楚看见投保人写着王成龙的名字,“他是投保人,被保险人是我,受益人也是我?我不记得有买过……”
“他是不是给你代肝游戏,或者跟你要过验证码?”想到其他客户的情况,项百花问出总结来的问题,“大部分人都是在偷换概念下成为被保险人的,不过这些保险都有效,且赔付也有条不紊地进行。”
摸着脑门想了很久,万彩娟有个一闪而过的画面:“额,我有买……没买过,但是我找大勇弄……”
“这孩子跟他师兄学坏了。”瞬间明白自己的另一个徒弟也卷进这次事件后,项百花和蔼可亲的面目变得略有些狰狞,“这俩都不给人省心,呼……”
相比王成龙中规中矩的慢性子,汤大勇暴躁的急性子……
汤大勇是公司数一数二的歪门邪道,入司一个月就敢追杀领导。
叫停加班行为,增加提供拜访礼,为职工增加活动福利等改革,也都是他追杀领导紧急追加的。
再多一点点,领导就要吓出心脏病。
疯子一样的家伙,有强大责任感,不愿将就在公司条条款款里,敢爱敢恨,偏偏还穿得人模狗样。
一想到这家伙也参与进去,项百花感觉到血压飙升,想要撂挑子。
不过也正是汤达人的关系网,王成龙才敢这样大胆为人投保。
目前未出现赔付的客户,都是购买短险的客户。
也就是说,除了短险,意外险,财险,健康险等,都有先后赔付的情况。
他不怕被开除吗?
——
在日斯卡拉山脉的深处,魔王军第六属队正在执行一项机密任务,却遭遇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
黑雾笼罩整个战场,迫使他们难以看清敌人身影,只能听到刀光剑影交错的声音和魔族新人的惨叫声。
作为这一属队的一员,身份尊贵的眷属魔族们,竟然被打得措手不及。
敌人似乎能够干扰魔素的流动,使得魔族们的法术威力大打折扣,处境岌岌可危。
在混乱之中,不断有刚刚入队的新人被打败,让魔族参谋大为焦虑。
不断有刚刚入队的新人败北,注意到这些的魔族参谋,敏锐意识到敌人的来意,可他怀里还要招架这身份不明的女子。
原本被他搂在怀中的人类女子,从袭击发生得瞬间,转守为攻,不许他半分抵抗,愣是让他这聪明大脑,昏昏沉沉。
随着战斗继续,魔族参谋感到自己越来越精疲力竭,思绪变得混乱起来。
最终,他躺在床上,感受着生命的逐渐消逝时,意识到敌人可能不止是异世界的来访者,还有他们辉煌战绩的不彻底。
整个袭击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最后所有的魔族成员都被击败,没有一个魔族能够逃脱。
负责解决魔族参谋的女子,褪下附着的魔族皮囊,露出了疲惫身姿与苍白面容。
她缓缓走向夜行者群体,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负担和痛苦。
这个皮囊属于一个残忍的刽子手,曾经杀害她的妹妹,而现在,它成为她用来深入敌阵的掩护。
然而,就在她走向夜行者群体的途中,一支冷箭射向她,原来还有未死透的残余魔族隐藏在暗处。
幸好,一柄华丽的唐刀及时出现,将冷箭斩断,同时,有后手迅速跟进将那名魔族斩杀。
使唐刀的是一个红衣女侠:“梁柯,主公在帐中等你。”
褪下魔族皮囊的女子点了点头,只身前往主帐。
主帐中,披挂白袍的女将,出现在她面前,看见女将,梁柯情不自禁地落泪,立刻跪下行礼。
“有勇气,梁柯。”回过身,女将正是蔺香溢,俯身托起梁柯的肩膀,“都这么累,还跪什么跪?不如去休息。”
梁柯光是看着蔺香溢的模样气质,就感觉浑身是干劲,哪想要休息,恨不得立刻就跟着蔺香溢继续战斗。
此时,她们来到这,已是第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