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去江澈的羽翼,让他只能被困在后宫。
每次只要听见这类似的说法,裴渡都会毫不犹豫把说出这话的人下狱。
肯定是想挑拨他与江澈之间的关系,然后再去小澈面前卖个好,妄图抢占他在江澈心中的地位。
其心可诛!他才不会上当。
自然不止裴渡,也有人爱在江澈面前说那些。
在他们登基两年后,已经基本上能确保百姓家中有余粮。
江澈出宫微服私巡,恰好遇到了祝辞希。
原主记忆里风流世无双的人,如今在街边经营一家商铺。
朝往来的人点头哈腰,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小澈……权力容易让人失去本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你该早做打算才是。”
虽未曾将话说清楚,但江澈也能听出他的意思是让自己警惕裴渡。
“依你之见,该如何呢?”
祝辞希没有丝毫防备,便直接回答道:
“不如你将我带回皇宫,看他会是何等反应。”
“若是连这点自由都不愿意给你的话,又何谈信任。”
听完他说的话后,江澈讽刺的轻笑一声。
他还以为祝辞希会跟自己说些什么呢。
没想到几年时间过去,祝辞希依旧毫无长进。
“我与他之间的事,不需要有第三个人掺和其中。”
与爱共生的是独占欲,任何人都无法免俗。
权利容易让人迷失本心这种话,不过是意志力不够坚定的人给自己找出的借口罢了。
马车停靠在路边,裴渡拿着披风过来披在江澈的肩上。
看了一眼已经被吓到脸色煞白的祝辞希,冷声道:
“直呼君王名字乃大不敬,流放吧。”
之前只顾着收拾那些跑到他面前狗叫的人,倒忘了收拾祝辞希了。
“是。”
祝辞希被吓得浑身瘫软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草民知错,草民知错,还请陛下看在与草民一同长大的份上,饶过草民这一回吧。”
不提起这件事倒还好。
一提起这件事就让裴渡想到了自己错过的那十几年。
流放还是轻了,这人居然敢到自己面前来炫耀!
呵,一同长大有什么了不起,等来日他会和江澈白头偕老。
两人看都未曾看跪在那里的祝辞希一眼,并肩离开了此处。
回宫后,裴渡特意让人在路上好好关照一下祝辞希。
如今天气渐冷,流放地极其苦寒,死在半路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吩咐完这件事,裴渡提着一坛子好酒去找还在御书房里处理朝政的江澈。
暖阁内新放了一面铜镜,裴渡想哄着江澈跟自己玩些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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