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辉在对面听着，有些乍舌。
陆敏竟然凭借几张纸推理出了这么多。
“所以在晚宴上找出那个左撇子，就可以了是吗？”熊辉愣愣地说着：“我这就安排。”
第二天夜里。
二人就坐在了火车的头等车厢中。
凌刃坐在床边的位置。
看着外面因为飞驰而过而模糊的夜色。
陆敏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
“我很抱歉。”陆敏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关于慕容晓晓的事情........”
听到慕容晓晓的名字，凌刃瞬间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
如坐针毡一般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
“不，根本不抱歉。”凌刃这样说着：“你根本没有抱歉的能力。”
陆敏感到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
脸色也逐渐冷了下来。
“你在生我气吗？”
“你会在意吗？”
“我不在意。”陆敏声音直接降低了响度：“我只是不希望这影响到我们的工作效率。”
“工作效率..........”凌刃重复了一遍：“工作效率.......你知道吗？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些，这些，只是你的保护色，我以为你只是将感情隐藏的比较深，我以为我可以让你正常化，可以让你有爱的梦里，有同情的能力，像个正常人，结果这么长时间..........你还只是........”
“我一直都是这样，我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陆敏这样问道。
“你杀了一个人！”凌刃突然咆哮了起来：“你他妈杀了一个人！一个无辜的女孩........”
“我为了救你......为了救那些你我将来救的那些人........”
“我已经厌倦了，这些说辞.......”凌刃说着：“什么样的恶魔才会杀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凌刃冷冷地说着。
陆敏看着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却也说不出来话了。
“所以不要为了效率再假装同情，假装抱歉，假装你在乎我和.......”凌刃吃力地咽了口口水：“和晓晓........我受够了......受够了误以为你还有感情........受够了以为你不是一个机器........我来是为了还你救我的人情罢了！仅此而已，这件事情结束，不会和你有一点瓜葛。”
凌刃站起身来走出了车厢。
而陆敏只是呆呆地坐在位置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凌刃的空位。
眼泪从她空洞的眼睛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