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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怀疑，我现在右边的脸颊上一定有一圈红色的印记。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盯着他手上那张平凡的人皮面具，咬牙切齿道。
他脸上轰然红了下，可疑的红色，太浓烈了，而他强力克制下去了。
“什么时候？”
我咄咄逼人道，他这态度很实在是欠扁了。
“那个时候。”
他低头，没有望向我。
“哪个时候？”
我皱眉问道，这人实在太不干脆了，摆明折腾我这脆弱的神经系统，猜来猜去一点也不好玩。
“就是那个时候，你的手，那个……”
他欲言又止，形象大变，害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他这个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害羞又别扭的小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