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柔月讥讽道:“不费一兵一卒,只需要一个愚不可及的女人和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女儿,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拿住拓跋将军的命门。”
“我母亲的死,是因为她蠢,蠢在她识人不清,蠢在爱上了那样的人,若是我死,也是因为我咎由自取,生而有罪。”
拓跋柔月愤然道:
“可是拓跋宏,他究竟做错了什么?怎会落得那样悲惨的结局…….”
“韩将军,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韩渠的嘴唇微微颤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若这一切都是皇上的谋算,他实在是无法认同。
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皇上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因为他知道皇上做得出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皇上得知王将军被灭门的反应,并不是勃然大怒而是迅速揭过。
拓跋柔月说得没错,拓跋宏的死与大昭脱不了关系……可若是堂堂正正在战场上杀他还好,用得还是这般不入流的手段。
让他着实羞愧地说不出半个字来,全然忘记了拓跋柔月想要陷害自己之事,正当他晃神之际,耳边传来韩久微清冷的声音。
“若是柔月郡主要问,我也想问上一问,宁清衍他又做错了什么?”
韩久微语气平静,却也透着无尽的悲凉。
“北地之事可是你们的手笔?”
韩久微目光看向拓跋柔月,虽是发问,却带着十足的肯定。
“不错。”拓跋柔月笑道:“难道便只允许你们对我爹爹做那样龌龊之事?”
“宁清衍是没有做错什么,他错就错在,是那人的儿子,是大昭的皇子。”
拓跋柔月突然想起什么来,笑着说道:“传言辰王殿下对长薇郡主一往情深,世人都说是辰王殿下襄阳有意神女无情,只是辰王殿下一厢情愿,我看未必。”
“辰王殿下一死,我瞧着郡主很是伤心啊。”
韩渠闻言担心地看了韩久微一眼,韩久微却未生怒意,依然平静地问道:“不知柔国和奕王殿下有何交易?”
“交易?”
拓跋柔月冷哼一声:“他也配?”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想要宁清衍的命和飞龙符,恰好我也想要宁清衍的命。”
“宁清云身上的毒也是郡主的手笔?”
宁清云于她而言只不过是借力……甚至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我可没逼他吃下去。”拓跋柔月笑道:“我倒是希望他们大昭宁家死光了才好,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便只能除去最厉害的那一个。”
宁清衍的厉害他曾听父亲说过,假以时日,便是下一个韩渠,甚至比韩渠更加厉害,这样的人必须尽早杀之而后快。
“怎么,郡主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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