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阿荼睁开眼睛,眼中布满血丝,一看就是没睡好的模样,压着怒气地问到:为何停下?
车厢外两人僵了一瞬对视一眼,青年也就是蓎江冲黑袍女子挤眉弄眼一番,最后无悔败下阵了,开口道:主子,前面不知是哪家小姐和城门外的守卫们吵起来了。
“大概还要多久,去问问城门外的守卫们可否给我们行个方便?”
“是。”
无悔下车前去询问的空隙,蓎江不敢单独和此时暴怒的小姐“独处”,开口道:小姐,是否要通知我们的人将少爷唤来。
“嗯,快去快回。”
蓎江舒了口气,快步离开了。这时无悔回来了,见蓎江不在向四周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走到车厢的窗户边:主子,前面好像是皇城来的小姐、要去潞城西南的寺庙祈福,但晚点了想插队被守卫们发现了,恼羞成怒对守卫们出言不逊,守卫们也不管她是谁,就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现在他们不准许任何人先行。
话闭,无悔不动声色向四周又扫了一眼,她轻抿唇瓣微皱眉,终是未曾问出口。
不远处,一道黑色身影急奔而来,慢慢清晰慢慢占满她的眼睛,在视线相撞的前一秒,无悔意识到要及时收回目光,强装镇定的目视前方,将将与蓎江的视线交错开。
不远处的蓎江,本想慢慢挪回去但思及小姐还等着要答复,只得稍加快步伐。但在少爷其他手下的眼中他也没快到哪去,直到蓎江看到一个身影从车厢背面处走出时,面露喜色急奔向那处去了。
在其他手下的眼中就是蓎江一开始慢慢的走去,之后慢跑着前进,最后不知是看到了什么跑的那么快!像是幼鸟归了巢。
蓎江快速来到了无悔身旁,冲她笑笑后转身和车厢内的阿荼喊道:“小姐,少爷去处理了。”
蓎江不知道他的笑有多么美好,即使一同接受了这么残酷的训练,仍能保留这么美好的笑容,明明他才是我们这一批中最优秀的也是最天真的,这让无悔好生嫉妒与羡慕。在面对他的笑容时无从下手,只得缴械投降在地。
一如现在,无悔只得回头不看他。
车厢内的人对他们的小动作和小心思不在意,转了个方向继续睡。人流开始涌动,马车缓慢行驶。
终是轮到他们了,蓎江先一步看到兄弟们站在城门内侧等着他们,待马车驶向前方停在他们前面,见堂少爷早已翻身下马一同等着侧。
蓎江欲下马车行礼的动作在祁韦墨抬腿上马车的动作中骤然见停止,又默默坐了回去。待祁韦墨落坐,才发车。
而车厢内的人早在马车停下时就醒了,等着他上马车才睁开眼睛,坐起身。开口道:堂哥,坐。
“妹妹,我们先回我那,在细谈。这些时日在那过的可好,父亲母亲时常记挂着妹妹,要不是路途遥远身子骨又不好折腾,怕是早已动身去寻妹妹你了。”
一路的闲话终是散了,马车停止祁府的正门前。车厢内的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守在门口的管家上前:“问小姐安,夫人和老爷已经等在了前厅,还请随老奴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