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顾小姐弹得也太好了吧！”
“之前只听说顾二小姐才华横溢，没想到顾大小姐也这么厉害，顾景胜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
“之前我还觉得顾二小姐弹得不错，如今和顾大小姐比，简直就太一般了。”
“谁说不是呢……”
顾嫣然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恨得握紧手指。
她转头，原本想找程枫求点安慰，不料转头才看到程枫也紧盯着顾染的方向，脸上写满了震惊。
顾嫣然心头敲响警钟。
她勉强笑道：“程枫哥哥，姐姐的钢琴弹得这么好，你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
程枫皱紧眉心，沉声道：“我不知道。”
他没有撒谎。
他是真不知道。
天晓得，他刚才看到顾染在台上弹琴时，那副光芒万丈的样子，心里有多讶异。
同时……还忍不住欣赏。
毕竟，那样的她，好像真的很有魅力啊。
顾嫣然没有错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欣赏之意，暗暗握紧了手指。
再开口，语气已变得不善。
“程枫哥哥，姐姐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连会弹琴这件事都没告诉你，可见她也藏得太深了。”
程枫一愣，忽然就醒悟过来。
是啊。
为什么她不告诉自己呢？
其实，没有人知道，程枫和顾染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觉得面前的女人像个谜。
有很多时候，他其实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懂她。
这样的女人，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没安全感了。
还是嫣然足够乖巧可爱，也贴心简单。
这样想着，他便收回目光，转头对顾嫣然笑了笑。
“你说得对，反正不管怎么说，她都跟我没关系了，以后我也不会再关注她。”
顾嫣然这才满意的笑起来。
而另一边。
昌老爷子反应过来后，压下满脸震惊之色，对顾染道：“丫头，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