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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装饰略显不同的屋子内,一群人站着,为首的男人坐在一张虎皮垫好的横榻上,怀里抱着一个娇若无骨的女人,单手像顺毛一样在女人丰满的身上划过。
“这么说那群吃白饭的都死的差不多了?”榻上的男子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前面传讯的小山贼战战兢兢的站在他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是的,下面伤亡十分惨重,老大。”
榻上的男子,也就是这个山寨的老大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烦躁的手一用劲就不小心扭断了怀中女人的脖子,漆黑的眼眸中尽带杀气。下面的人看的不禁身体一抖,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了,但是不论看多少次都觉得不太适应。
一名脸上被斜划过一道伤疤的男人站到老大的身前,这是一名颇有谋略的谋士,当他正准备向前给自家大人像往常一样献计策的时候,和往常不一样的事却发生了——一把苦无从背后穿透了他的心脏,他不敢置信的回头去望,只能在生命消亡的末端看见了一个寻常的狐狸面具和面具后那没有遮全的、阳光般耀眼的金黄…………
众人大骇,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一声软糯的萝莉音在那个刀疤脸男人的身后响起:“第一个。”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矮矮小小的身影两个后空翻转,射出几只千本,就在这时一旁突然闪现了一名眼神阴邪的男人掏出小刀抵挡了几只射向他的千本,阴森冷凝的声音对着空气说着:“怎么?你们还想拿钱不干事?”
霎时,砰砰几声,屋内的有几个人的身上出现了白雾,然后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身体强壮的大汉从踏上走起,双腿大开,两只臂膀撑着榻背,与肩平齐。“老二,你想好怎么做了吗?我寨上上上下下几百兄弟可不能白死啊?”
说的是关心的话语,语气却是薄凉至极,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后背的肌肉却显示他随时可以准备扑杀面前的对象。
眼神阴寒的二当家看着面前这个身形小巧再跟他们雇佣的叛忍缠斗在一起的模样,斜斜的撇起嘴:“放心,只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我会好好教育它的。”
这人把一句话说的别有深意。没人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还愣着干什么,上啊?”二当家的不耐烦的看着四周其他闲着山贼。山贼们一顿,后知后觉的一拥而上。
眠和四周的叛忍缠斗着,这有些吃力,敌方有五个忍者,还是不同属性的。不过仅仅也只是吃力罢了,她还是很习惯这种打斗的,毕竟训练多数时候都是多对一而且大家同样不会手下留情,和面前人为了酬金不一样,他们只是为了活下去……
所以眠就算打的有些艰辛,却也还顶得住,面前也不是什么很有能力的叛忍,连护额都没见过,也不知道这群人是从哪里请来的,只要时间够,她就能赢,最不济外面还有卡卡西。
当所有人扑过来的时候,眠迅速的判断了一下人数和方位,俯下身触摸到之前发出去千本,细小的风刃从手前划过,打飞了那根千本,然而借着光,一丝银线划过。
————晚了!!对方突然意识到:“小心,千本上绑着钢丝!”
眠牵起地上的钢丝,从指尖将查克拉注入,蓝色的光迅速沿着钢丝滑走,对面的忍者这才看清布局,不过有些晚了,眠拉紧绷直钢丝线,注入过查克拉的钢丝线尤其锐利,迅速的划开了一名叛忍的脖子,以及山贼若干。
刚赶到的鼬和止水便看见了这一幕。
“鼬觉得怎么样?”止水看见了卡卡西蹲在一边打隐藏的手势,顺势就瞬身将鼬带到房梁上。
鼬收敛着自己的气息,看着下面的缠斗,轻声说:“不错,没有多余的动作,空间作战布置的很巧妙,很有想法。”
止水也盯着下面皱了皱眉:“好吧,是这样没错,你还觉得呢?”
鼬继续看了看,稍作思考:“力道太小,刚才再用些劲,那个叛忍就可以失去行动能力。”
止水斜扫了一眼鼬:“不,虽然这样也没错,我想说的是,这孩子实战经验太少了。”
实战经验少,这么娴熟利落的动作怎么看也不是实战经验少的样子啊。鼬难得疑惑的想不通,略微皱起眉头,不理解止水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板着脸没有追问。
止水仿佛知道又不会继续追问一般,自顾自的说道:“我的意思不是她没经历过战斗,她的战斗方式十分娴熟自然,练过很多遍是一定的,我想说的是这孩子没什么对手是‘人’的经历吧,她过于相信对手身体和表情给出的判断了,可对手是人啊……”
鼬这才听懂,虽然他第一次进暗部做任务,但之前是实打实做过其他任务的,每次任务当中最容易出现变故的就是人的,不论是敌方还是我方,只要是人,就会有情感,欺骗也好,隐瞒也罢,这都会带来不可计量的后果。
眠太相信敌方忍者给她反馈的现象,很容易出事故的,因为她都不会怀疑“人”。
显然卡卡西也看出了这些,这只怕是团藏秘密锻炼的后果,根部那些死士就没几个拥有正常人该有的东西,一个个活似人工造成的一般,僵硬死板又固执,能力是有,但赢过这些死士却很难懂得“人”的复杂性啊?
几个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的少女,一旦有危险立刻营救。
撒,眠酱,你要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