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司垂眸沉默了下，“也可能是对方隐藏得更好。”
她跟着猜测，“你是怀疑傅宣烬？”
“对，我会派人盯紧他。”傅夜司一手握住咖啡杯，眼神深邃着。
她叹口气，“他这个人可真癫，做事毫无章法，怎么乱怎么来。”
傅夜司眼神坚定，“我一定会抓到他做那些事的把柄。”
新账旧账，一起算。
两个人聊的正好呢，外面有人走了进来。
“傅总，傅少来了，说是想见见您。”
一听是傅念暄，颜落姿起身就想离开。
却又被傅夜司按住了手，“坐吧，他现在掀不起什么浪花。”
颜落姿重新坐了下去，开口解释道，“我就是单纯的不想看见他，烦他。”
傅夜司轻笑一声，还是留下了颜落姿。
傅念暄进来的时候看见颜落姿也在，微微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傅夜司见此，清冷的开口，“有事直说。”
傅念暄隐约猜到了几分。
他在调整好表情后，语气平静的说道，“小叔，我过来是想和你说，我起诉离婚成功了，我和颜落盼彻底分开了。”
“恩。”傅夜司用着鼻音高冷的给出回应。
傅念暄缓缓的低下头，“我之前做出了很多不成熟的事情，也给小叔添了不少的麻烦，实在是对不起。”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傅夜司语气淡淡。
傅念暄点点头，又转身看向颜落姿，“我也要和你说声对不起，是我脑子愚笨深深的伤害了你，以后我会弥补你。”
“弥补就算了，这事情都过去了，你要是真心愧疚的话，离我远点就行。”颜落姿连忙摆手，一副“莫挨老子”的疏离感。
傅念暄唇瓣动了动，却被傅夜司当场打断。
“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知道什么该做，知道什么不该做，回去好好想一想吧，以后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生活。”
“是。”
傅念暄垂头丧气的离开。
颜落姿望着他的背影，扭头和傅夜司聊了起来，“他最近好像变化挺大的，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但愿他是真的成长。”傅夜司黑眸犀利而明亮。
……
夜里。
颜落姿收到一条消息，突然发觉傅夜司说的还蛮有道理。
就在傅念暄从空中花园离开后，并没有留在公司里工作，而是约了几个朋友出去玩。
当了黄昏时分，这群人就找了一家酒吧，开始在酒吧里放飞自我模式。
本来颜落姿也没派人盯着傅念暄，实在是傅念暄一行人个个开着豪车动静太大，刚好被外出去超市的又安撞见了。
“这人真是没救了，我感觉要是没人带他，他肯定一直颓废下去，人品就差。”
又安发在落夜组织的群里，顺口吐槽了几句。
颜落姿回复了一个无语翻白眼的表情。
接下来的人纷纷复制，再发送到群里，形成了一个集体翻白眼的队形。
很快的是，又安又发来一个视频。
视频里面，傅念暄在酒吧窗边拦住了一名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