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天鹰一字一句地从嘴里蹦出这四个字来。
幻术师明显是知情的，他整个身子忍不住颤了一颤。
“你是怎么知道神之审判的？”
他反问冉天鹰道。
“现在是我在问你。”
冉天鹰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一旁原本看热闹的凌血瑜此时也走了过来。
“神之审判究竟是你们互辨身份的代号还是有别的用意？”
凌血瑜开口问道，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眼前披头散发，颓废不堪的幻术师。
“那个不能说啊，不能说。”
幻术师的精神状态在冉天鹰的逼迫下几近崩溃，他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坐在地上疯疯癫癫，想要蒙混过关。
“你越是这样，我们就越想要知道真相。
没事，我们有的是耐心。”
冉天鹰平日里也审讯过不少的犯人，像这样装疯卖傻的主他自是屡见不鲜。
遇到这样难缠的家伙，他心里很是清楚，只要比对方更有耐心，就能够彻底击溃别人的心理防线。
就这样，他干脆双脚一盘，端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地盯着半疯的幻术师。
凌血瑜见他已经做好了要跟他打持久战的准备了，便索性拉着一旁的达塔坐在两人的旁边。
达塔作为幻术师的徒弟，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如此紧张严肃的气氛，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回去了。
就这样，四个人一直僵持到晌午时分，由于一直在太阳下暴晒的缘故，四个人都已经口干舌燥，快要撑不住了。
凌血瑜经过整宿的折腾，此刻已经被眩晕的阳光晒地快要晕过去了。
“行。。。。。。行了，算你们厉害。”
无比虚弱的幻术师虚弱地叹息了一声，告饶道：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神之审判，其实是他们制定的一个计划。”
“哦？”
凌血瑜瞬间来了精神，
“我们曾经猜想可能跟某一件事有关，类似祭天、拜神什么的，但是那到底是什么？”
幻术师听后摇了摇头道：
“都不是。
具体是什么，其实我也不清楚。
我所知道的只有，在一年中某个特殊的日子里，这项计划将会影响整个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