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有两个面包。
苹果面包和橘子面包。
将异开伸出手,准备去拿苹果面包。
这一瞬间。
他看到了一幕幕画面。
组合起来。
拿了这个苹果面包,之后会吃坏肚子,一直蹿稀。
不过他还是拿了起来,仔细一看保质日期。
“擦,过期还敢卖?”
他立马朝着贩卖机器人叫骂:“你这家伙敢卖过期?你怕是要送去回收站报废了。”
那机器人射出一道激光扫描了将异开手里的面包。
“抱歉顾客,我这就给您更换。”
毫无生气的机械音。
可就在这时候,从机器人背后的门帘哪里走出了一个女人。
学校小卖铺的老板!
听说是校长的亲戚什么的。
只是将异开几乎没见过这女人。
长相中上,身材不错,快三十了,也可能已经过了三十。
穿着一袭天蓝色的宴会上才会穿的礼服。
看着有些别扭。
毕竟这里是学校。
那女人一出来就夺过了机器人手里的面包,然后仔细端详。
也根本没和将异开交流任何一句话。
只是转头回到门内,再又走了出来。
手里还是拿着那个苹果面包。
她把那个面包递给了将异开并开口说了一句:“小子,我给你换了一个。”
将异开一看。
他妈的,除了生产日期的标签被某个黑心老板换掉了以外,这不就是之前那个?
更何况他眼里看到的多元宇宙的未来,却还是拉稀啊。
他抬头露出非常虚假的笑容:“老板啊,这个,我就不要了。”
惹不起就算了。
他准备去拿另外一个。
可是手刚伸出去。
结果。
“怎么还在蹿稀?”
又是一个过期货物。
而且就算是过期了,也不该是吃了蹿稀啊?
他最终没有拿面包,而是要个口香糖。
“还是这个安全。”
机器人并不会在意这些那些,毕竟它只是个卖货机器人。
可是。
在将异开准备走人的时候。
黑心老板脸色阴沉的开口了:“本来成了的生意,你就给我搅黄了?”
将异开一听这话,本来不准备招惹和搭理的,此时却也是生气的转过身了:“你卖过期的,还有道理了?更何况我都没有要的呢?就算是我搞黄了?什么意思!”
那女人仔细盯着将异开的面容。
“很好。”
她点点头冷声说道:“我记住你了,你很勇。”
将异开又生气又无语。
这些天来,怎么就这么多屁事情?
他在这里都快两年了,灾祸就在这几天开始不断开会儿?
“狗娘养的老天爷。”
当然,如此没有素质的话,他没说出口,只是心里想了一下。
回过头。
他走出小卖铺。
正好看到了仞焖辖。
那家伙看起来是犹豫是否进来的样子。
可能他是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毕竟门口可没有任何遮拦。
走到对方身边,将异开问:“咋了?仞老师不去买个苹果或者橘子面包?”
仞焖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包着严严实实的石膏手臂,并顺势翻了个白眼表示:“你小子,我都看到了,你还让我买?看来我还是出去买吧!这里,这个。”
他啧啧两声,拉过将异开往外多走了两步。
可能也是怕被里面的家伙听到。
走远一点。
他才说:“传闻没错,那女人和校长真有关系,这还和你杠上了,你也是,这几天怎么总是这么倒霉?”
将异开也是无奈耸肩:“我也想要知道。”
然后顺势问道:“那女人叫什么?和校长是屁股交易关系?”
仞焖辖笑了:“校长女的,你没见过吗?”
回忆一下,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是新校长,却是没见过,不过原本校长和现在的校长,包括那个老板天然小语,他们都是亲戚关系。”
将异开瞪大双眼惊诧道:“这校长职位还能传宗接代?”
仞焖辖摇头:“制度上来说不能,不过他们家里教育职业世家,一直做这个,可能接上,也不过是运气使然,嘛,命运谁知道呢。”
将异开心想:“我现在就知道一点儿命运了,多元命运。”
他问:“也就是说,都是天然一家在这里做主?”
仞焖辖又摇头:“两个校长,都不是天然,和这女人是表亲。”
表亲?
貌似还有个堂亲?
嗯?
有区别嘛?
反正将异开一直搞不懂,毕竟他家里可没有什么复杂的人际关系。
即便有,他也没想过要弄太清楚,反正也不怎么关联,又没给过压岁钱。
“反正是外姓呗?”
将异开总结道。
仞焖辖点头:“是的,再多,我也不知道,都是道听途说而已。”
将异开吐槽:“您还真有点闲嘴巴,真没看出来。”
仞焖辖用毒龙钻在将异开脑袋上开光:“你小子客气点,我是长辈,老师。”
将异开一边推开对方一边捂着脑袋,叫疼两声,并心里吐槽:“这事情,我可没看到,看来多元宇宙之眼,也不是那么靠谱。”
是的,他给自己这神奇的能力。
或者,幻想。
取了个名字哦。
自然他也没看到自己和那天然小语是否会有后续冲突。
但是他也没那么多心情考虑这个了。
因为他看到了酒心果和文天想一起有说有笑走了过来。
“啊,她两?!灾祸啊。”
天灾酒心果,地灾文天想。
在短暂相处下,至少这两个女人很快成了关系极好的“闺蜜”、“姐妹”。
虽然对将异开的态度是一个矛盾点,但是那是将异开头疼的问题。
“或许会互相捅刀子,软刀子,不见血,也可能是同时针对、监视、控制、奴役我。”
可想而知,将异开的苦难还长着呢。
两女人也是在同时看到了将异开。
虽然都是凑过来了。
可酒心果是高高兴兴搂着将异开。
而文天想还是别过头喘气:“哼,讨厌鬼。”
“啧啧啧,有人福真多啊。”
仞焖辖坏笑。
将异开眯着眼盯着那家伙:“你。”
拳头硬了。
仞焖辖悠长慢笑着走了开了。
嘲笑,耻笑,是如此吗?
不过路过的男生看到这一幕,可就只是酸溜溜了呢。
但是他们是不会知道将异开的痛苦,是那么深邃和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