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明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抬眼一瞧,对面床铺早就空了,被子叠得四四方方,床单也抻得平平整整。
他眨了眨眼睛,这家伙居然起这么早?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推开,朱孝常一边拿着毛巾擦着汗,一边快步走进来,“王同志,你醒了?”
王思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只见这家伙上衣湿了一大片,头发湿哒哒地贴在额头上,“小常,你洗头了?”还弄了一身水?
“啥?哈哈!”朱孝常
此时,他只觉得周身那些被越千秋拳脚打到的地方又酸又疼,似乎不只是外伤。
周赫煊无奈叹息,面对慷慨激昂的潘漠华,他甚至有些自惭形秽。
“是!”十三应了一声,离开了谢家别墅,向狼牙的总部迪卡酒吧而去。
“可不是,按我说比我们家东旭熬的那凉茶还差了些纯正的味道。”许素雅的话音刚刚落下,外面传来了葛胜明的声音。
“一根木棍,怎么会如此厉害?”他想不明白,如果这是上好的品级武器,他或许心里还好受点。可这就是跟普通的木棍,按说都无法附着念动力,就算被念动力操控,也不会太强。
当然从大吴开国开始,离京的天子总共只有两人——其中一个还是开国太祖。更何况,之前太子在霸州,天子突然莅临北京大名府,这种情景在大吴算得上是空前绝后的了。
当然,让唐天毫不犹豫动手的主要原因还是他认为谢崇武是想黑吃黑,送了一幅唐寅的画还不满足,这不是找揍呢吗?
包含着这世界上所有颜色的璀璨光辉直接就从那一个点上猛然迸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