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敏割王妃一眼就认出了旧军副将刘船儿,突然感觉大事不好,刘船儿若是仗着有国王撑腰,在宗主面前参她一本,她就彻底完蛋了。
于是敏割王妃立刻戏精附体了,只见她立刻双手抱头,声嘶力竭地喊道:啊。。。。!刘将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就是个女人,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刘船儿气得咬牙切齿,怒目圆睁!
刚容族使馆一名卫兵呵斥到:不可喧哗!
敏割王妃这才收敛了。
使馆总领事张得春召见刘船儿,刘船儿跟随总领事来到后堂。
“你们要搞什么?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做了”张得春着急的问到。
“敏割王妃勾结贱和族,架空王上,想要自立,我们依国王的密令起兵剿灭叛贼和异族。”
“再怎么样,你们也应该先告知庙堂啊,庙堂自会处理。”
“你看看外戚干的好事,我们在行伍里都活不下去了,更别说普通族人了,实在是没办法了,我们旧军处处被新军打压,要吃没得吃,要穿没得穿,武器也得不到更新”刘船儿愤怒的说到,随后又问:“王妃说什么了?”
“你先别管她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事情已经发生,王室的人和贱和族的人都被杀了,若是因此挑起战争,别说你活不了,整个旧军都将不复存在!”
“我们这样做是为了反抗贱和族,给我们族人争取生存的空间,我们可是一心向着刚容族的,我。我们。我们是绝对忠于庙堂的,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首先要明白一点,现在不光是刚容族和尝锦族的事,还有贱和族,若是贱和族直接引兵来犯,纸还能包住火吗?”
“张大人,麻烦您给我们指条明路吧,哎。。。。!”
“把军队指挥权交还给子正君,期间无论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要相信,然后你和常春赶紧携家眷逃往刚容族,过隐姓埋名的日子。”
“可是子正君怎么办?”
“子正君的安危你不用担心,他毕竟是老国王,况且他做了很多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贱和族历来龌龊,谁都恨,杀便杀了!大不了赔钱了事!”
“那我想要离开,该怎么给子正君说呢?”
“你回去后先找到常春,把我的话告诉他,约定一起拥立子正君为辅政王,顺势交出军权,然后问子正君要钱要美女,称穷怕了,想回乡下过太平日子。”
刘船儿现在心如乱麻,听着张得春的建议,坐在那里思考了良久。
“你还等什么等啊?等着被闸刀闸吗?”张得春急了。
刘船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冲出了使馆!
敏割王妃眼瞧着刘船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心中也犯起了嘀咕:张大人并没有拿他怎样,若是他刘船儿再回去密谋害我,我就成为成瓮中之鳖了,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
“张大人,感谢你提供的庇护,我等得以保全性命,感激不尽”敏割王妃到后堂找到张得春诚恳的说道。
“王妃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敏割王妃立刻掩面哭泣道:“现在旧军已经知道了我在这里,说不定哪天就被他们要回去给闸了,我还不如直接回去,反正都是一死,我就死在国王身边,还能落个全尸。。。呜呜呜。。呜呜呜!”
“你在这里,没人你敢加害于你,你放心,这是宗主的使馆,他们要人,我可以不给!”张得春说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呜呜呜呜呜。。。与其心惊胆战的活还不如死的干脆点!”
“你可得考虑清楚了,这里可不是茶馆!”张得春也是听着觉得心烦,心想:爱怎样怎样,我也懒得管你这些家事,我只要向庙堂把事情汇报清楚就行了。
“张。。张。大人,我考虑清楚了,只要能用我的死来平息众怒,只要能让尝锦族安宁,我甘愿赴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再劝你,我就当你没来过,你走吧!”
敏割王妃对着张得春深深地鞠了一躬,哭哭啼啼地坐到了马车上。
“大王,我们真要回去送死吗?”一名侍女问到。
“送什么送,你特么傻啊,赶紧回乡下避难!老娘还没活够本!”
于是敏割王妃坐着马车往乡下去了。
刘船儿回到子正君府邸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了,他也顾不得休息,赶紧找到常春,把张得春的建议和盘托出。
“庙堂的人终归是庙堂的人啊!要想把自己拔出来,也只能这样了。”常春不禁感叹道。
于是,常春趁夜进了老国王府邸。
老国王也没睡,发生这么大的事,谁也睡不着!
“太上王,刘船儿来报,敏割王妃一行几个人逃到刚容族使馆不再出来了,张领事也没赶他们走,我等不敢强行要人。”常春说到。
“那就暂且别管她了,明天我让国王派人去请,看能不能请回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扫除他们的党羽。”
“全听老国王吩咐!我。。。”常春刚想继续说下去,话就被打断了。
“现在旧军集魂器已经被打碎,军心难稳,我需要你和刘船儿的大力支持啊!你们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子正君那一双深邃的双眼凝视了一下常春,然后慢慢加重了语气。
“太上王,我等全部听从您的调遣,万死不辞!不过,臣下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来听听!”
“尝锦族朝政破败不堪,全凭敏割王妃所赐,城郊荒野族不聊生,全凭贱和族所赐,朝堂不爱族人,族人不信朝堂,有幸太上王您深明大义,不计生死,带领我等匹夫惩治乱党,诛杀外贼,尝锦族得以见青天白日,现如今朝堂初定,亟需您主持大局,我等才能有限,实无良计贤谋,但愿能交还军队于您,并拥您为摄政王,恳请太上王不要推辞!”
“常将军真是一心紧系尝锦族啊!可敬!可敬!”
“太上王过奖啦,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望太上王恩准!”
“常将军尽管说来!”
“这十年来真是穷怕了,要啥啥没有,恳请太上王赐我些钱财,我想重修祖宅,过归园田居的生活,再说,我也老啦,带不动兵了,我的想法也跟不上环境变化了,”
“哈哈哈,这好说,好说,常将军,时候也不早了,暂且休息,明日再议!”子正君如释重负地说道。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