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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齐云山上(1 / 1)

身后那女弟子,叫公羊瑾,她年纪十六,是掌门竹玄道长独女,此二人在派中互生情愫,奈何竹玄不肯同意二人婚配,只因陈远风每日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而且武功低微,为人轻浮。

陈远风无奈说道:“哎呀,师妹别玩了,没看到师傅把我打扫了吗?”

公羊瑾盘着长发,头上插着一根紫钗,内穿一件长抹胸,外罩一件褙子,衣襟敞开,自然垂下,她脸色白皙,面容清秀,五官精致,带有淡雅妆容,楚楚动人,她一心好玩,喜欢打扮,性格和陈远风一致,时常偷下山门,游逛游玩。

师兄,好无聊啊,你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下山玩儿过了,每天在山中不是练功,就是读书写字。”公羊瑾说道。

陈远风说道:“师傅闭关练功,让我们看好山门,以防外敌入侵,如果我偷偷跟你下山,被他他知道,或者被其他师兄弟看到,必然告状,肯定会重重罚我的!”

公羊瑾撒娇道:“三师哥,你就陪我嘛,嗯,爹知道了,有我在,你怕什么?”

陈远风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小姐,只可惜师傅不同意咱们在一起,如果同意咱们在一起的话,那该多好啊?”

公羊瑾安慰道:“三师兄,我想爹他假以时日会同意我们的,那你好好表现嘛,我会劝他的!”

齐云山上有些弟子正在练功,有些弟子正在打扫,有些弟子在树上摘着果子,有些弟子喝着酒,吃着花生,在一旁听着扮演说书先生的弟子讲故事。

山上有一天门岩,那处有一石洞,石洞外面,杂草横生,洞口装着一扇石门,此洞正是掌门闭关修炼的地方,洞口外面有两个弟子把守。

而此时洞里,一位衣着朴素的道人,满头乱发,正在凝神打坐,他正是七星派的掌门,竹玄道长,只见真气游走他全身,他双目紧闭,静坐如钟,不动如松,双手结印,放在膝前,正在练习的是杨花神册的功夫。

他猛的睁眼,急速起身,全身感觉精力十足,在石洞内来回空,他用力踮起双脚,跺地跃起,凌空行走数步,速度猛烈,脚步轻盈,然后重重落地,来回练习,两三个时辰过后,早已驾轻就熟,此招正是柳絮神功中的飞空站叶,第三重境界,也是最厉害的一招之一,此功需辟谷一个月,体重练就一身轻,站立或倒立劈叉,三个时辰,期间不可分心,左右脚趾竖起,放一几十斤石头压制,直到麻痹为止,以练功之用,常人如何能忍受,而竹玄天资聪颖,加上勤奋何意志坚定,为的就是练就脚力和承重,如今其轻功也是更上一层楼,也算大为突破,但是还不能达到轻功的最高境界,但可以轻松飞檐走壁,登萍度水,站在任何比自己轻几斤甚至十几斤的物体之上,轻松自如。

练习此功,身体要承受巨大的折磨,常人难以忍受,因此破功,功法中有倒立,打坐,闭气,闭穴,还有很多手脚上的摧残,杨花神册有六重境界,竹玄仅仅看到第五重,便被其中难度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常人能够练成第一重或者第二重,都可以说是武学上的一种突破和精进,甚至足以立足于武林,羡煞旁人,以竹玄之能,却也只能成功练就第三重境界,如此厉害的功法,足以让他扬威山门,独步武林。

“师傅,吃饭了!”洞外传来一叫声。

送饭之人是七星派二弟子刘婵。

刘婵一头黑色秀丽长发落背,一身干净花色长裙,裙带随风飞舞,她年纪二十一,相貌俏丽,柳叶眉,桃花眼。

“知道了,出去吧。”

紧闭的石门缓缓打开,地上只有一碗清茶和一张薄薄的大饼。

歙州城内,路上贫民居多,街上多有饿殍……

吕无忧说道:“我三人已行将近七日,终于来到了歙州,齐云山就离我们不远了。”

谭古今说道:“此处真是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街头嘈杂,可适才路上饿殍遍地,官府之人则以草席掩埋,可见贪官横行。”

黄若来肚子咕咕作响,他说道:“你身上的干粮都吃光了,我也没有多少钱了,这怎么办呐?”

谭古今在身上一顿乱翻,终于拿出几张剩余的交子:“我们省着点儿用。”

殊不知,这三人乃闾山派之弃徒,至于原因后面细说,三人被赶出师门之后,无以营生,唯有做打家劫舍强盗,而吕无忧作为二人师兄,则不齿他们的行为,甚至有时,并不和二人同流合污,他则要拿出家中的祖传唐代水晶典当。

谭古今惊讶道:“师兄,没想到你还有一个这么精美的水晶块儿啊!”

吕无忧说道:“在江湖行走,无钱财傍身,以强取豪夺为生,非长久之计,纵然我们武功高强,可若是遇到比我们武功更强的侠义之士,我们如何脱身?如此更是违背了良心,我这个祖传的水晶好歹也能卖点儿钱。”

黄若来则说道:“我们三人早已不是闾山派的人,我们只是抢一些钱财,又不杀人害命,哼,师兄,你未免太过忧虑了吧,与你之名实不相符。”

吕无忧带领二人来到当地一处解库,拿出精美水晶绝当,最后得到数十万贯钱,欢喜离开。

三人来到当地一处酒楼,大吃大喝,酒足饭饱之后,随后又商量起了主意。

吕无忧忽然感慨道:“倘若我当时不争夺掌门之位,如今想想,也能够在山中立足之地,好歹不用受不受江湖如此之恶名。”

谭古今说道:“师兄,若非师父偏心,把掌门之位传给那个傻小子,也不至于把你对他痛下杀手,被赶出师门。”

黄若来说道:“可是我们始终得罪了师傅,还有我,若非我一时下山侵犯女子,让师傅发现,何至于此?”

谭古今不禁道:“唉,别说了,倘若我不是练邪功,走火入魔,也不至于被师傅赶出师门,咱三个都是苦命之人!”

这三人是江湖上人称的大辽三恶,虽为宋人,但是却在异国,作为闾山派的弃徒,吕无忧因为师兄当上掌门,心生不满,暗下杀手,被师傅掌门太叔如发现,赶出师门,而黄若来也是太叔如不争气的徒弟,不仅爱好女色,人品更加不佳,武功阴险毒辣,多次下山侵犯女子,导致多人自尽,而谭古今因为行事乖张恶劣,不受太叔如器重,因此误入歧途,修炼邪功,以当候选掌门。被太叔如发现后,二人双双被赶出师门,不曾想,他们三人同结一心,密谋回山,盗取门中所有武功秘籍,太叔如得知,气血攻心,昏迷过去,不久便抑郁身亡,临死之前,将掌门之位交给吕白……

这三人潜入中原,原因则是听闻中原有轻功绝顶秘籍《杨花神册》,为此而来。

谭古今说道:“师兄,我担心,倘若杨花神册不在山中,我们如何是好?再说了竹玄七星剑法,可不好对付,倘若联合弟子摆出剑阵相迎,以我们三人的功力恐怕难以抵挡。”

黄若来说道:“可是,我们寻找杨花神册多年,现在终于知道下落了!无论真假,我们都应该去看一看,我们连师傅的秘籍都偷到了,难不成害怕七星派那几个杂毛吗?再说了,二师兄,难不成你不想夺回掌门?为我们争一口气嘛?”

谭古今娘气说道:“哎哟!我看呀,三师兄,你呀,就是惦念着齐云山的女弟子吧?”

吕无忧说道:“师弟说的有道理,我们连师傅的武功秘籍都偷到了,倘若神册真在山中。我们定要先人一步,只是那竹玄的武功甚为厉害,此番前去着实冒着生命危险!”

“二位师弟,我们身上毕竟也有闾山派的武功密学,倘若事情败露,被那竹玄擒住了,我们也可用此交换,我想他会念及我们曾是闾山派的人,也会饶我们一命吧!”吕无忧说道。

夜晚亥时,三人已到达齐云山山下,山下清风徐徐,夜空寒星点点,树林下的三个黑影望去,月下的山景尽收眼底,阵阵凉风拂面而过,让人清爽无比,峻拔的山脉,在月色的衬托让人向往,树林挺拔茂密,夜雀在树上乱叫,如同林中的守卫,山下溪流潺潺,景色秀美,如人间仙境!

三条黑影如同一只大黑猫般在林中穿梭而过。

而齐云山脚下,有十几名男弟子把守,他们人人身穿素色道袍,腰系宝剑,绾着发髻,横贯木笄,他们不断徘徊巡逻。

谭古今冷冷说道:“他们是巡逻弟子,不过几个虾兵蟹将,待我前去,跟他们打声招呼,你们在这等着!”

他用一块黑布包住鼻嘴,只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大步径直走去,向着巡逻弟子礼貌问候:“几位道长,有礼了!”

巡逻弟子见状,立马警戒起来,其中两人手提长剑挡在面前,成交叉之势:

“来者何人?”

说罢,谭古今急从怀里掏出笛子,将笛向面前二人挥去,瞬时笛孔发出数枚细如牛毛的银针,精准向几人喉咙射去,一针封喉,当场毙命,他又伸出右掌,五指并拢,指尖各夹着一根银针,右掌微微一转,接着用力挥去,它们尽数刺入几人体内,直刺入死穴,手段可谓毒辣。

多名弟子不及拔剑,已当场毙命,然而却有两名弟子侥幸用剑挡住银针,勉强保命,他们惊恐向山上跑去,谭古今正要追赶,却被地上一个奄奄一息的弟子抱住了脚,那弟子强忍着疼痛,面色苍白,一口向其腿部狠狠咬去,谭古今吃痛,愤怒的运起掌力,重重向他的后脊骨拍去,咔的一声,骨头应声碎裂,中掌的弟子大吐鲜血,两眼恐怖一瞪,当场殒命!

躲在后面的吕无忧和黄若来匆匆赶来。

吕无忧看到地上躺满了十几人尸体,叱责说道:“师弟,你我只需要施展迷烟把他们放倒即可,何以下如此毒手?”

黄若来则说道:“哎呀!那二人跑了,倘若告知竹玄,应当如何?”

侥幸逃脱的两名弟子大约跑了两三里,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上山门石梯,终于到达了一处安逸的殿堂,其中一名弟子嘶声力竭说道:

“三位师兄,山下有一个蒙面人,杀了好几人…!”

殿里正坐着三位男子,喝茶畅谈,回头看去,一名弟子栽倒在地。

屋里这三人皆是竹玄的大弟子,二弟子,四弟子,大弟子叫慕容语,他身材精壮,相貌并不突出,但却给人一种亲切温和,他身穿道袍,面容失色,连忙将他扶起:“师弟,怎么回事?为何如此慌张?”

另一个师弟说道:“山下有一个蒙面贼人,发射银针,武功高强,我们不是对手,我和师兄二人侥幸逃回!”

座位上又起身一男子,年纪二十二,身高略矮慕容鱼一截,肚大腰圆,面容憨厚老实,着一玄色道袍,此人正是无虚二弟子,徐尚,他神情愤怒和疑惑:“王晨,蒙面贼人?我们七星派乃是江湖大派,普通的贼盗,哪有这个胆量,想必不是一般人!”

而四弟子叫万俟行云,他二十一岁,肤色暗黄,小眼薄唇,留着微微的八字胡,他内心平静,淡定说道:“二位师兄,你们去看看吧,我在这就好。”而这一行为却引起侥幸逃回的王晨看到。

很快,山上数十人出动,走在前面的几个人手提着灯笼,后面的人携带武器,纷纷下山查看情况,大约数十人。

吕无忧听见动静,远处灯火通明,暗暗心惊,说道:“他们已经出动,咱们如何是好?”

谭古今却淡定说道:“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暗,有何惧之?”

数十名弟子赶到山下,领头二人则是慕容语和徐尚,慕容语派弟子分头寻找,而徐尚不经意之间,发现不远处树林有一道黑影掠过,竟大意寻之而去,慕容语问道:“师弟何往?”

徐尚不答,心中好奇,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持剑,追寻着那道若隐若现黑影,越走越远。一会,便只身一人来到了一片寂静黑森森的树林外,而躲在草丛远处的谭古今发笑,五指开始并拢,指间各夹着一枚银针,正欲对其发针时,却被一旁的吕无忧阻拦:“师弟,不可下此狠手!我们何不将他擒住?让其说出杨花神册在哪?”

黄若来抢先一步跳出,徐尚见面前出现黑衣人,连忙提剑提防,问道:“你是何人?鬼鬼祟祟,来我齐云山作甚?莫非你就是杀害我门中弟子的贼人?”

黄若来不做声色,两手紧握长剑,几个箭步奔去,对其面门直劈,徐尚吃惊,跳了数个后空翻躲避,又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他及时拿剑相挡,兵刃碰撞之声,响彻耳畔。

徐尚无论是内力还是剑术,都是学而不精,平时更是轻敌大意,更不会向他人虚心纳谏!黄若来攻势凌厉,丝毫不留情面。

眼看处于下风,他脑子一乱,然后脚踏七星步,形成了北斗之形,虽步伐有形,但步形杂乱无章,形乱则心乱,他剑身忙转,又来回挥动,显然忘记剑式顺序,随意而出,徐尚虽为竹玄二弟子,但是七星剑法乃名门正宗绝学,然而徐尚资质平庸,剑术未成火候,平生少和外人交手,也更不曾领教过闾山派的功夫,面对黄若来的猛攻,则无法见招拆招。

一套杂乱的剑攻,迎面而来,黄若来则能见招拆招,而徐尚则被打的节节败退,十几个回合,只能转攻为守!

黄若来本身剑法平平,在大辽三恶中,武功最低,自身也不知对方功底如何,只好一股脑拼命猛攻,但不曾想,却能轻松对付徐尚,徐尚连挡数个回合,三盘防守尽然被破,不仅难以进攻,无法精准攻其要害,更加吃力的抵挡,两人打斗十几回合,徐尚的内力很快耗尽,黄趁此时机,将他手中长剑打飞数尺之远,跟着快速侧身,对其胸口展开几脚凌厉飞踢,将他重伤!剑锋直指其咽喉:“小子,你也不过如此,快说出《杨花神册》在哪里,可饶你不死!”

受伤的徐尚心如死灰,同时疑惑不解:

“狗贼!我今日技不如人,有死而已,何必问东问西?要杀便杀!”

黄若来讥讽:“识时务者为俊杰,真有种!小子,你的剑术平庸至极,既不精准,又不阴狠,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倘若你知道杨花神册的下落,可告知我,我不仅不杀你,要什么都给你!”

徐尚坚定说道:“我门中并无什么杨什么册,我对此毫不知情,你找错人了!”

“真是犟驴!不可教化!”黄若来正欲一剑刺去,不料被远处吕无忧一个飞石精准把剑弹掉!

吕无忧冲出,并将徐尚扶起,徐尚见又是一个黑衣人,心中大怒:“你为何救我?”

吕无忧愧疚说道:“我师弟不识好歹,冲撞了这位少侠,不知我们可否畅谈一番?”

徐尚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咳嗽几声:“我和你这两个贼人,有甚可谈?”

“这位少侠,你误会了,我们实在不是什么贼人,我们……我们是劫富济贫的好人!”吕无忧假装说道。

徐尚拖着笨重的身子,冷哼一声:“我看就是你们!你们在山下杀了我这么多弟子,还说好人?你们到此有什么目的?”

吕无忧继续说道:“适才我们路过此地,听见前面有打斗之声,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然断气,我也很惋惜,不过我们绝无杀人!”

“呵呵,我纵然武艺不精,但也智非孩童,怎么会这么巧?想必适才,定是你们其中一人在山下杀人!那凶手可有笛子在手,还有银针!”徐尚狠狠说道。

吕无忧犹豫片刻,当即解开面巾,现出容貌,说道:“少侠,这样你便信了?你搜寻我们身上,看是否有笛子和银针?切勿错怪好人。”

经过一到搜寻,徐尚然后继续发问:“你们说不定已经丢弃,而且你们武功如此之高!难以证明,适才我有两名师弟侥幸逃回,只有他们知道那凶手是不是你们!”

黄若来连忙阻拦,随即也解开面巾,当场变脸:“少侠,适才多有得罪,我……我以为你是那贼人,才将你重伤!面对你们山门今夜的遭遇,我们也很痛心。”

吕无忧继续说道:“少侠,适才我师弟冒犯了你,你切勿见怪,倘若我们真是贼人,想杀你,早就杀了!”

徐尚缓缓放下警惕,又发问:“那你们是哪门哪派,你是他师兄,想必功夫也不弱,你们看起来年纪不过长我几岁,武功却如此之高,哪像什么劫富济贫的江湖大盗?”

吕无忧长叹:“哎,我们……我们,我们其实是铁索帮的人,只因我们二人生性顽劣,不学无术,因此师傅心生不悦,被逐出师门,故而以劫富为生,但是从不错杀好人……”

“既然如此,我便暂时信你,可你师弟刚才说什么杨什么册,此为何物?”徐尚让三人边走边说。

面对如此发问,吕无忧灵机一转,镇定说道:“是杨花神册,这是一本江湖传闻的医学秘籍,我们虽然是练武之人,但向来有学医救人之心,想必适才那贼人,便是因为此书而来,但是我们不同,若得此书,我们便在江湖行医救人,再不以劫富营生!”

徐尚说道:“杨花?杨花即柳絮,莫非柳絮也能用药吗?再说了,我门中从来没有这样的书籍,也不曾听师傅讲过,你们何处听来!”吕无忧猜疑:“莫非此人真的不知此书?不过此书如此神秘,在江湖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如此不足为奇。”

徐尚说道:“你们二位可和我同寻那贼人?如此,我便更加确信你们不是同流合污!”吕黄二人爽口答应,便脱下黑衣,露出原装,随即,三人一路同行。

吕无忧问:“少侠,不打不相识,不知你尊姓大名,师承何人?你们竹机道长如今在哪?”

接着,三人互报姓名,徐尚痛快说道:“家师正是竹玄,掌门如今闭关修炼,已经快半年了,还有几天就出关了,走吧!我带你们去见代掌门我慕容师兄去。”

三人行至山下,忽而看见山顶燃起熊熊大火,而山下的弟子乱作一团,已来不及搜寻贼人,纷纷赶回救火!

烟雾滚滚,火势越来越大,徐尚顾不及二人,匆忙离去。

此刻,洞中静坐的竹玄心中貌似察觉异常,无奈的说出一句:

“还是来了……”

只因此时不能出关,但心中早已万分焦急,他在石桌挥毫泼墨,当即休书一封,随后走向后面,运劲发力,足足使用十成功力,对着石壁,打出重重一掌,掌力啪的一声逼去!瞬间破了一个大口子,待烟尘退去,他又轻吹口哨,一只信鸽缓缓飞来,他将信函挂在鸽腿,随即鸽子展翅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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