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顺兴看着儿子。冷哼了几声,到底是收敛了一些:“呐呐呐呐!我先说好了啊!我这是看在我小孙子的面子上,但是,你不要指望我去伺候她哦!哼!”
布国栋也没有说非要爸爸去照顾Mandy,而是请了一个保姆。就这样,总算是消停了几个月,等到Mandy的肚子越大,布顺兴的态度也已经好很多了,直到有一天,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此,她的命运走上了另外一条不知结局的路……
“你好,请问你是那个——元朗度假双尸案的遗孤吗?”
钟学心一听见这个案子,猛地瞪大了眼睛,呼吸加重,瞳孔紧缩:“你是谁?”
“我当年真的只杀了那个男的,那个女的不是我杀的,杀死那个女人的凶手可能是一个变~态杀手,我不是想借此减刑,也许是报应吧,我现在身患绝症,活不了多久了,我只是不想在我死后,当年的那个真凶还依然逍遥法外,也不想再有无辜的人受伤害了。”
钟学心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血腥的一幕,当天晚上就又陷入了恶梦之中。接着,她又连续做了好几天噩梦,整个人浑浑噩噩,瘦了一大圈,显的肚子大的吓人,最后在布国栋的再三追问下,终于告诉他了实情。“前几天,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杀死我妈妈的凶手另有其人……”
布国栋努力安抚住了钟学心的情绪,承诺自己一定会查出真正的凶手,然后,布国栋开始调查有关于这件案子的报道,判断真凶有仇恨女性的扭曲变~态的心理,他安抚住钟学心,让她好好在家养胎,不要参与进这件案子中来,然后就在警局查案查了一夜,可是没想到,她还是没有听他的话……
第二天,布国栋接到消息,元朗有命案发生要他前去,等他到了元朗之后,却发现现场的气氛极其古怪:“怎么了?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凌倩儿突然挣脱了李展风,啪的扇了他一个耳光:“布国栋,你混蛋,你连你怀~孕的老婆都保护不好吗?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没有看好Mandy?啊?你说啊?你说啊?”
布国栋莫名其妙的被扇了一耳光,然后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心里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他的嘴唇有些颤抖:“你在说什么啊?Mandy不是应该在家呢吗?”看着面前愤恨哭泣的凌倩儿和默不作声的同事们,他突然怒吼出声:“让开,都给我让开,都让开!”
看着地上钟学心惨不忍睹的尸体,布国栋呆立当场:“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无法,为了给钟学心报仇,为了早日抓~住真凶,他怀着悲伤的心情开始搜证工作,死者是身中多刀死亡应该会有大量的血迹还有扭打纠缠的痕迹,现场并没扭打纠缠的痕迹而且只有少量的血迹,他初步判断,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钟学心是在另一地点死亡,之后才被移尸到这里,经过法~医解剖尸体后得出结论,这件案子与当年的元朗度假双尸案中的女尸一样,先被割花了脸颊,然后身中多刀致死,更恐怖的是,她腹中几个月大的胎儿不见了……
经过检验,发现钟学心指甲上的不是指甲油,而是白色油漆,布国栋综合了凶手在钟学心死后给她涂上了白色油漆,并且穿上了不合适的高跟鞋,判断凶手是故意模仿三十年之前的杀人手法来杀死钟学心。凶手应该是先刺伤死者的大~腿,使死者丧失了逃跑的能力,然后用封箱胶带封住了死者的嘴巴,之后压住死者的双手,在死者的脸上画了几个十字,然后才杀死死者。
“联系谭程勇了吗?”
“谭程勇得了疾病,送进医院之后不治身亡了。”
“死者手指甲上的是装修用的乳胶漆。”
“我们在死者穿的裤子上发现一些灰黑色的泥土,已经验出是矽酸盐水泥。也就是英泥。”
“我拿了案发现场的泥土样本,全都没有发现英泥的成分,判断第一案发现场是装修现场。”
“到底是凶手模仿三十年前的命案呢?还是三十年前的凶手重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