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望了一眼开心的玩个不停的三个小女生,点了点头,跟在荆棘雁身后,向花园里走了一段距离。
荆棘雁停下脚步,回头对秦笛道:“秦先生,我不知道,你和二少奶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我希望你这几天能够抽空去看看她!”
秦笛心头一跳,扫了荆棘雁一眼道:“丽兰公司和你们蒋家只是合作关系,现在我已经不是丽兰公司的香氛顾问,自然没了再见蒋方秋云的必要!”
荆棘雁闻听秦笛竟是直呼蒋方秋云的名字,毫无半点尊重之意,不由得微怒道:“你怎么可以对二少奶奶如此无礼,竟敢直呼其名?你就不怕二少奶奶知道,一怒之下从丽兰公司抽走资金么?”
若是换作以前,秦笛一条腿走路,只有丽兰香水可供仰仗。说不定还会有所顾及,可现在他左有丽兰香水,右有济夏医药,随时可以抽出资金,填平抽资的亏空,自然不会畏惧荆棘雁的虚言恫吓。
就见秦笛哂然一笑道:“那你不妨就把我今天的话告诉蒋方秋云,最好添油加醋一番,让她抽资好了!”
荆棘雁料不到秦笛居然是如此一副无赖嘴脸,一时竟是想不到驳斥的言语,怒视了秦笛半天,还是只有放低姿态道:“秦先生,你还是去见见我们二少奶奶吧!她最近生了病,医生怎么看都看不好,我听二少奶提起过,你会一门推拿手法,可能会对她有效!”
秦笛心头一凛,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起了荆棘雁是如何得知的,从她的只言片语里,秦笛竟是得出了一个让他心头不安的结论:蒋方秋云是故意在荆棘雁面前提起,甚至连她的病情都是假装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和他见面!
显然,这是一个颇为棘手的问题。蒋方秋云是蒋家的经济当家人,她对蒋家的重要性,自然不必细表。若是被人发现,他秦笛居然和蒋方秋云有染,怕是他要承受莫大的压力。
要知道,在政治方面,蒋家有着莫大的势力。一个不好,说不定就能搞得秦笛在大夏毫无立锥之地。基于这一点考虑,秦笛不能不慎重。
上一次在蒋府,秦笛和蒋方秋云的结合,就是一个错误。他如何敢让双方已经铸就的错误,继续错下去?
“荆小姐,你该不是说笑吧?医生都治不好的病,我一个只会几手推拿的香氛师,能有什么手段让她好起来?”秦笛只是推诿,并不正面回答荆棘雁的问题。
直接拒绝是不行的,谁知道蒋方秋云一怒之下会不会干什么傻事。答应也是不行,秦笛不敢保证,自己再见到蒋方秋云,会不会被对方捉住什么把柄。为今之计,只有旁敲侧击,让荆棘雁自己打起退堂鼓!
却不料,秦笛的一番推诿,竟让荆棘雁勃然大怒。
“姓秦的,你就这么没心肝么?”
荆棘雁这突如其来,又似有所指的一句话,骇得秦笛心惊肉跳,疑云丛生。
“难道说,她竟是知道了些什么?”
当日发生的事情,只有秦笛和蒋方秋云两人知晓,并无第三人在场。蒋府后院,绿树成荫,青草丛生,他们两人隐在暗处,就算是有心寻找,也不见得能窥到他们的行踪。这荆棘雁,到底知道多少,又是如何知道的?
心中生疑,秦笛自然要出言试探一番:“荆小姐,不知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荆棘雁怒视着秦笛,嗤的冷笑一声道:“姓秦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云姐已经把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了,你还敢在我面前隐瞒?”
口中骂着秦笛,荆棘雁心中却是无比的酸涩:“男人,就这么薄幸无情么?亏得云姐对他朝思暮想,却又强忍住对他的思念,不忍,也不敢告诉他。为了这么个男人,真的值得么?”
秦笛表情一滞,心中暗道:那天的事情,说起来不过是一段孽缘。难道说,这蒋方秋云竟是要我和她长期勾搭下去不成?
和蒋方秋云有了一个错误的开始,秦笛并不想一直错下去。更何况,他对蒋方秋云有欲无情,不可能只为了那一夕之欢,便要把她收入房中。
其实,就算秦笛想要把蒋方秋云收入房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蒋府不答应,蒋方秋云也不可能答应!
心念转过,秦笛便有了决定:“荆小姐,我可以去见她一面。不过,你要告诉我,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法不传六耳,秦笛和蒋方秋云之间的艳事,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他必须知道,这个荆棘雁,到底知道多少情况。
可惜,秦笛一时心神慌乱,竟是脱口就问,待到醒悟,已是来不及收回,只好强自镇定,双目平和的望着荆棘雁,看她准备如何应答。
荆棘雁不过是从蒋方秋云的言行中窥出一丝不妥,然后便被托言邀请秦笛罢了。至于蒋方秋云和秦笛之间到底是如何关系,她并不清楚,就算是心有所疑,没有蒋方秋云的正面承认,她还是不敢造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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