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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蓉被秦笛一句话给堵得半天说不出来话,翻着白眼望了秦笛半天,最后只能哼哼着放软口气道:“好!好!好!你是爷们!你是爷们!行了吧?有什么办法,你快点说吧,省得莹莹在外面等的着急!”
秦笛感受着季玉蓉美臀的柔软,道:“我的方法就是:你多活动活动,帮我把火消了,自然就可以摆脱困境咯!”
季玉蓉早就知道秦笛这禽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可当真从他嘴里听到这个龌龊的提议,还是忍不住柳眉倒竖,恶狠狠地望着秦笛,痛骂了一声:“你真是个禽兽!”
秦笛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你爱做不做。反正被钉住的不是我,再说,我可不认为禽兽是个贬义词。”
季玉蓉被气得没办法,干脆又扭过头去,不再搭理秦笛。
秦笛见季玉蓉当真不再搭理自己,也不主动搭话,而是微微叉开两腿,缓缓扭动臀部,做着轻微的动作。
也是秦笛的坏东西卡的地方太绝,他这一动作,不仅会给自己带来快感,连带的让季玉蓉也有了感觉。
如果秦笛不动,季玉蓉还可以去想一些让自己头痛的案子,借以分散注意力。可秦笛这一动起来,她就再也没有办法分散注意力,身体所有的感觉,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到了那里,去想象。
“不~不要~”季玉蓉的声音很低,低到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她知道自己阻止的声音很微弱,也很无力。
“你说什么?”秦笛觉得不太好动作,两手干脆环住季玉蓉的细腰,贴着她的耳根,一边扭动下身,一边问着。
季玉蓉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软到在秦笛怀里,声音终于大了一些:“我说不要~阿笛,你~你可不可以停下来?不要再做那羞人的动作?”
一向坚强暴力的警花,在遭遇这种尴尬的时候,和一般女人的反应,没有什么两样。
也许,只是因为抱着她的男人是秦笛。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身后的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娇躯,纵然是再怕羞的少女,怕是也不会再有更多羞涩的感觉。尤其是当她对身后的男人产生一定的好感之后,季玉蓉更没有理由会像对付歹徒一样,用暴力对付秦笛。
若是换一个人,敢用命根子这么钉自己,季玉蓉会毫不犹豫的去学狗熊,掰断那根可恶的玉米。可身后的男人是秦笛,而许丹莹又还在客厅,所以俏警花便有了女人的羞涩。
压低声音,秦笛贴着季玉蓉的耳根,吐着热气对她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对我很有好感~是不是?”
季玉蓉俏脸一红,想也不想的反驳道:“谁对你有好感啦?你可是个禽兽!我怎么会对禽兽有好感?”
秦笛轻轻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季玉蓉的耳垂一下,低声道:“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在说谎!”
感觉到耳朵一热,一股滑腻碰触到那里,季玉蓉顿时热血上涌,心里满是似凉还热的情绪,既矛盾,又冲动,简直比一团乱麻还要让人难以理出头绪。
“住~住口!你别舔!”季玉蓉仰着脑袋,闭上了眼睛,喷出的鼻息急促而又炽热。
秦笛听出了季玉蓉声音里的娇弱无力,他微微一笑,不但没有住口,反而变本加厉,伸出软舌,沿着季玉蓉的耳垂,缓缓向里面蠕动。
季玉蓉感觉秦笛的舌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进入耳朵里面,可偏偏总是差一点点,又滑过耳廓,到了耳朵的另一边。这种将进未进的折磨,几乎让季玉蓉发疯。她浑身上下都在发热,像是被人用火烤一样,难受的要命。
老是被秦笛这么吊着,季玉蓉也发了狠,用鞋跟轻轻踩了秦笛一下,丢出一句生猛的言词道:“秦笛,你这禽兽!要舔,你就舔进去嘛!干嘛老是在外面晃悠!”
季玉蓉这话无异于尚方宝剑,秦笛也不客气,当真就舔了进去。两只手也不闲着,从季玉蓉的柳腰,爬上了她的酥胸。
有意无意的,季玉蓉也开始配合起秦笛的动作。她的小手无处可放,干脆伸向了身后,撑着秦笛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