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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如何是好呢？
那些压迫让我喘不过气来，耳边全是各种各样的鬼魅魍魉吼叫的声音。
也许……根本没有什么鬼魅魍魉，那不过是我自己内心痛苦的悲鸣罢了吧。
以及，还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的绝望的恸哭。
也有可能这些全部都不存在，不过是我自己臆想的结果罢了。
……什么也做不到。
“你从来都没有被真心对待过吧？你最怕的事情就是被你的弟弟发现你就是这个肮脏不堪的人，被他发现你的力量可以随时置他于死地……难道不是吗？”
和秋野影的声音及其相似的声音，发了出来。
“唔……你，你住嘴！”张启航几乎是嘶吼着说出了这句话，“我……我才不需要，才不需要你们这些虚伪的考验！我知道我自己害怕的是什么，就足够了！不就是想把我杀了吗？来啊，来啊，你化出实体，看看谁杀的了谁！？”
“不不不，这不过是你嘴硬的说辞罢了……你敢说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的样子呢？会怎么样呢？我想啊，他会离你远去，会……”那个声音带了些邪笑。
“你……给我闭嘴！”
但是那些压迫感，依旧让张启航喘不过气。他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在秋野影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你先等等，张启航，不要被他的话给迷惑了，这是有侵蚀你的内心的力量的话。”秋野影扶住快躺在地上的张启航，说，“你要做的，是保证你的内心不被侵蚀，而不是其他的事。而且他是你的双胞胎兄弟，他会不会讨厌你，你不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我……我也不知道。”
在我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一味地迁就我的，我也不知道他的迁就的极限，能有多少。
“你们是双胞胎呀！你要知道你们身上留着一样的血，某种意义上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为什么要想他知道你强大的力量之后的事情呢？而且他不是已经知道你的体检数据了，就算是普通人对于法师的力量没有懂得多少，但我想他应该是隐隐约约的可以知道自己哥哥是有多厉害的了吧？”
“可是……啊！”
渐渐的，一滴泪从张启航的眼角落下，随后是两滴、三滴、四滴……最后，滴出来了鲜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