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龙敲响了实验室的门。
冉闵跑过来，两只手环住冯龙的胳膊，娇嗔的说道：“你看，胡蝶已经还原了原始一号的引导颗粒。可能一个月后，我们就能批量制作出来比原始一号更好的战甲，那就可以送给苍耳一台，也算对他的酬谢。”
冯龙说道：“他是谋划风虎公子的凶手啊！”
冉闵笑嘻嘻的说道：“不过是政治上的纷争，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冯龙说道：“那也不行，你知道他会用这战甲干什么！”
冉闵说道：“你这个老古板。胡蝶姐说了，不就是男欢女爱吗，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了……”
冯龙立刻不再对冉闵的是非不分感到生气，两眼放光的说道：“胡蝶姐高论……既然我们都认同，那么不如今天晚上试一试？”
“试一试？”冉闵笑眯眯的看着冯龙：“那就试一试！”
冯龙心里一动，开心的嘴角都要裂歪了。
冉闵继续说道：“你看，蝴蝶姐姐已经准备好各种仪器了……”
“等等……”冯龙打断冉闵说话：“什么仪器？”
“和医院临床监控差不多，记录下整个过程的生理和心理状态，量化各种激素分泌……”冉闵说道：“可能有些疼。但是她说，从生理系借过来的仿真人，凝结了多位教授的心血，性能比真女人更好！”
这个变态！
冯龙蓬勃的心情立刻跌入谷底。
“你可不能跟她学。”冯龙立刻开始教育冉闵：“她一个将近三十多岁的老女人，心理已经变态了。……对了，是不是还要找女的去实验，你要是去了，我立刻跟你分手！”
冉闵哼了一声：“胡蝶姐亲自上的。也就是她没有男性功能，否则，哪里会轮到你？”
冯龙突然感觉后悔了。
在地下拳击场根本不用替这女人出头。
她对男女之事这么不在乎，难道真的在乎苍耳对她的侮辱？
一腔情愿啊，一腔情愿。
…………
实验室硕大的微晶显示台上，胡蝶正双手连着操作杆，俯身观察着金属或者非金属颗粒在显示台上叠加成各种极具空间美的外形，或者彼此组合生发成各种微观尺寸下才能表现出来的性能。
专注果然是最美的，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太过于理性，冯龙心里也会对她翘起的臀部泛起涟漪。
现在嘛，还是和冉闵讨论战甲理论比较好。
“准备发表什么论文？”冯龙问道。
“基因颗粒自发性生成的可能性。”冉闵说道。
“哦，还是跟异兽有关啊？”
“对啊，那个非金非玉材质古怪的盘子，我已经研究很长时间了。”冉闵说道：“如果有晶能催动，它真的能显出很玄妙的纹理，并且激发它周身三十厘米内金属粒子自发性凝结。”
“跟神圣帝国的法器一样？”
“只是还不太明白原理罢了。……其实，神圣帝国的法器也不过是晶能武器。他们基础研究弱，门派几万年蒙头实验，碰巧作出了成果，既说不清原理，又故意以神秘之说震慑敌人。”冉闵说道：“我听导师说，从战场上缴获的东西来看，有些确实精巧，但大部分都粗糙无比，很简单的就能复制一大批。”
冯龙两眼放光：“为什么不制作一批，高价卖给神圣帝国？”
“早就有很多人这么干了。要不，你以为共联和帝国之间存在那些恐怖分子、海盗、无政府主义部落，是怎么生活的？”
冯龙很受伤，自己这个穿越人士，在智慧上也没有啥特殊加成，想到的发财致富的路子，别人都想到了。
……
一个小时后，胡蝶直起身，归拢清洁了操作台，终于忙完了。
“你好，冯龙！”胡蝶伸出手：“非常感谢你，今天我请你吃饭吧。”
冯龙说道：“该我感谢你，不是你帮忙，冉闵的论文也不会这么快写出来。”
冉闵说道：“对呀，所以今天我们请客。”
胡蝶不再推辞：“去哪儿？”
冉闵说道：“枫叶大道，红叶餐厅。”
“行。”胡蝶说道：“那里的星河紫蟹挺好吃的。”
走出校门，一辆黑色轿车无声无息的靠了过来。
胡蝶说道：“上车吧，这是我的司机。”
几分钟之后，三人到了红叶餐厅，选择了二楼一个单间。
服务员端着菜单走进来：“胡蝶姐姐，还是您喜欢的套餐吗？”
胡蝶点点头，示意服务员把菜单给冉闵：“你们也看着点吧。”
冉闵随便勾划了两个菜，递给冯龙。
精致的印刷页镶嵌着晶能显示器，轻轻一点菜肴，柔和、细腻的光线就在空中交织显现出图像，甚至能够闻到香味。
这是在大厅里享受不到的待遇。
菜的品种和价格也比大厅贵了数倍。
冯龙看到胡蝶点的星河紫蟹，看起来跟河蟹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套餐价格一千二。
冉闵点的红叶餐厅自制牛排，价格八百八。
冯龙摸摸口袋，自己的钱估计也只能支付两位女士的餐费了。
“犹豫什么呀？”冉闵丝毫没有感受到冯龙的窘迫，直接在牛排上增加了一份儿：“当然跟我一样了……”
好在冯龙脸皮够厚，心理素质极强，随手把菜单递给服务员，说道：“那就这样了……”
“蝴蝶姐，还有个事儿想麻烦你！”冯龙说道：“我手里有两款战甲，一个是四级的，一个是五级的，我想让你调配一下，更加符合我的体质。”
冉闵作为梁帝特别喜欢的学生，从大一就拔到实验室亲自教导，但并不意味着冉闵的水平就特别高。
她战甲执照不过二级，战甲制作水平顶天能勉强操作三级。
但胡蝶不一样，跟着梁帝学习了至少八年，战甲执照已经是四级，战甲制作水平，差不多能窥见高级战甲制作的门径。
不过修正一下两个中级战甲的参数，还不是信手拈来。
胡蝶这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奇怪的看了冯龙一眼：“你有执照吗？你能操控吗？”
这才像个人吗？
一直以来，胡蝶脸上无喜无悲、荣辱不惊，冯龙一度怀疑她有没有心理活动、是不是机器人。
但现在脸上的奇怪表情，终于让冯龙感到亲近和些许的骄傲。
老子能越两级操控四级，能装备五级而不疯。
但此时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就是想让胡蝶姐姐深入了解下我的身体情况，以便于下一步为我制作更合适的一号。”
胡蝶张口结舌。
冉闵立刻生气了：“蝴蝶姐姐不要给他调整，他说你是三十岁的变态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