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铻,这个世界最假的便是这片星空了。”
“师父、为什么呀,我感觉星星很真呀。”
“星星只是星空的表象,你要见证星空背后的真相。”
“那为什么师父不直接告诉我呢?”
“因为那要你自己去求证,得出自己的答案。”白铻擦拭看自己的飞剑,回忆起当初师尊将它们交给自己的情景,以及“证天”这个名头的由来,“师父,我还是不明白星空背后指的是什么。”白语抬头看看群星闪亮的星空,那些最星都是一个个世界。
“白铻老爷,这么晚了还不睡呀,”天道注意到白铻正在擦拭飞剑呀呀这种擦剑的事就交给我来,我来。”白铻将九柄飞剑友给天道,天道当真认认真真地开始擦拭。
“天道、你说星空的背后有什么?”白铻认真观察着天道的一举一动,他发现天道擦剑的动作不经意间顿了一下,看来你确实清楚我想知道的是什么,甚至你就是那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白语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天道便询问了这个问题看来兰时她的回答纯纯是在瞎扯蛋。
“白铻老爷,这个问题我不是回答过吗,星空的背后就是指一个个小世界,不是有说法把星空里的世界分为小三千世界和大三千世界吗?”
“你觉得现在的我还信你的鬼话吗?”
“怎么能说是鬼活呢,我只是为自己的秘密说了一些善意的慌言,对吧。白铻,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自己的秘密。”
“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我大概也有些眉目。”
“说来听听呗,我好确定自己的秘密有没有泄露。”
白铻褪去自己的上衣朝道观的卧室走去。
天道捂着眼睛故作害羞地开口:“白铻老爷是准备色诱我吗,虽然老爷你确实是我见过最顶级的美男子,身材也很有料,但我是不会美色所诱惑的。”
“色诱你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我脑子坏掉了吧”白铻走进房间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天道倚着房门打趣道:“白老爷乏了吗,小的可愿意为白铻老爷暖被子了。”
从房间里传来白铻轻飘飘的声音:“老妖怪不是不吃这一套吗?”
“哎呀呀得分情况,刚才是要换取我的秘密,现在只是要我暖床。”原来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天道一个踉跄跌进温暖的怀抱随后被横抱带走,扔到带有余温的床上,白铻自顾自地钻进被子里准备休息,天道全程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她的记忆里与异性最密的接触就是生死搏杀的时候。
天道感觉自己被白语的气息所包围一很淡很淡的墨香,还带着古茗的幽香。虽然很淡,但却将天道冲得大脑死机。
这也不能怪白铻谁能想到这个老妖怪还是个“纯情少女”。
天道的大脑有多空白,白铻的就有多精彩:这个老妖怪不准备休息吗!那我怎么窥探她的记忆。能不能闭眼,不要像个傻子一样一直盯着我。
天道并不知道白语能看出她大概的表情。白铻最后放弃了,不耐烦地开口:”能不能把你这一身的LED灯效关了。”
天道被白语的话惊了一下,灵魂终于又回到身体里了。“关就关嘛,凶什么凶。”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我以为老爷会喜欢这种氛围感……”
天终于亮了,天道从来没有想过黑夜会如此难熬,她感受着身旁的动静,应该是白铻正在换衣服。你旁边还躺了一个我唉,这么不害臊,虽然承认你确实很有料但也用不着这样吧天道内心的吐嘈机又开始工作了。衣服也换好,该走了吧,我装睡也是很辛苦的。盯着我看干什么,难不成你白铻喜欢我这种老妖怪类型的。
天道的上空轻飘飘地传来白铻的声音:“还不醒,装睡也装得像一点嘛,一点也不专业。”
天道立刻恶狠狠地瞪着白铻,但才过三秒不到立马认怂,谄媚的笑容让白铻后背发毛。
“你笑得好恶心。”
“怎么会呢,我只是为白铻老爷敏锐的观察力感到开心。“天道表面谄媚地笑着,但内心却是,有一天我翻身了,一定让你跪在地上唱征服,让我怎么笑的你也怎么笑、还要狠狠地抽你大耳光。
白铻察觉到她笑容里蕴藏的杀气,继续补刀!
“没想到你真面目还是有点人样的,看你抱我大腿的样子还以为你是哈巴狗。”
天道的内心疯狂吐血,白铻,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在我面前学狗叫。
“人类最好的朋友,请问你的早餐要来一份大棒骨吗?”白铻抚摸着天道的脑袋瓜。
“白铻,我怎么感觉你在摸狗呢?”
“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不自信了,自信点,把感觉去掉。”
“你……我……你!“天道被气得口齿不清。
“所以你的早餐想要来点什么?”
“不用了没心情。”天道看着白铻离去的背影,气得牙弹痒,但也没办法,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赢。
天道看着正在院内扎马步的白铻气不打一处来,不禁想起在人界间看电视里的一句台词:我定要食肉、饮汝血
白铻平静地望着她气急败坏,冷不地又补一刀。
“喷啧啧、不开你的LED灯效了。”
天道感自己的心口有一口淤血不吐不快,天道咬牙切齿地将中的青瓷茶杯提成粉末,但它又在天道的手中恢复原样。
白铻的表情充满了鄙夷:“朝茶杯发火有什么用,有本事冲我来。”
“白铻你以为我不敢吗!”
白铻抱着气死人的心态开口:
“你敢不敢有什么区你这种菜鸡,我一只手扮十个。”
“白铻,我要把你打得叫爸爸。”
说完她便朝白语扑去,但白铻从始至终只挥了下手,她便径直地朝道观的大门倒飞出去。
大门贴心打开、又贴心的关上。
“安静了……”白铻气沉丹田深深地呼了一扣气收起马步的架子,朝天道喝茶的茶桌走去,取了另一个杯子,喝完后侍弄起了院里的花草。
至于天道一股脑摔向山脚下而白铻也贴心地把她的修为封住了。
“白铻,我霍檀与你不共戴天!”
日落西山,白铻搬来桌椅板凳在道观门口悠闲地吃着晚饭,霍檀刚刚爬到山顶就闻到饭菜的香味,一把抓过凳子,有气无力地开口:“白铻我要饿死了,快给也只能我添副碗筷。”
“得令、客官请稍等。”白铻活脱脱地像一个店家小二。
霍檀看着白铻如此殷勤,仿佛先前把她小来扔下去的人不是他。霍檀小心翼翼地询问:“白铻,你不会往里面下药了吧。”
“对的,我下迷药了,等你昏睡过去我就可以为所欲感觉为了。”白铻色眯眯地望着她,霍檀开始往嘴里扒饭。
“你不怕?”
“怕什么,要是太一神是这种咸湿的淫棍,怕是早就儿孙满世界跑了,毕竟想爬你床的女孩都多的数不清了,你肯对我下手,是对我的肯定。”
“不能这么说,想爬我床的还活着的都活成老妖怪区别级别的了。”
“越老越有韵味嘛。”
“你是在推销自己吗?”
“打住,这个问题先打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只是有一点点小忙要你帮一下。”
“别,我拒绝,你都不能搞定的事,加上我也是白搭。”
“有句老话,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那我能不能肉偿,年龄是大了点,但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点自信的。”
“对不起,没有兴趣,而且这事我是来通知你不管你同不同意你都得去。”白铻的语气开始冷下来了。
霍檀视死如归的神情让白铻差点没忍住。
“行吧,把事大概说一下,我好有点心理准备。”语气里充满了悲壮。
“事情也不是很严重,最近有一个仙王秘境开启了…”
霍檀开口打断白铻:“停,真的只是仙王秘境吗,而且就算是真的我在这种级别的战斗里可帮不上忙,我只是一道神魂,而且以你的性格进秘境不该是拿着AK–47一路突突进去,有点礼貌可能说一句‘哇咔咔,抢劫了解一下’。”
白铻把玩着手里的紫砂壶缓缓开口:“如果只是仙王苏醒就好办了,我会选择一曲悲性的音乐跳着芭旋转登场,在音乐到达高潮时一剑刺死他。”霍檀点评:“确实是你的风格,很行为艺术。”
“但这不是,这是秘境开启而且声势极其洪大、当初那群旧神为了最终的胜利可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
“所以你怀疑秘境的开启是为了开启魔盒,你在人间界学的修辞很棒。”
“没错,我们狩猎旧神不就是为了彻底摧魔盒吗,对付仙王境人间界的AK-47可没有用啊”
“可我毫不怀疑你能徒手打死仙王、一记漂亮的‘豁油根’就能送仙主去轮回,但你却不能阻止魔盒的开启,所以你决定调查这一切幕后的筹划者。”
“不要这么悲观,不一定是魔盒嘛,可能只是一位仙正留下的传承,但要做万全的准备,不能打草惊蛇。”
“懂了,我们要做的是秘密地调查秘境找个机会混入寻宝大队,不动声色调查秘境。”
“真是个聪明的好女孩,如果只是仙王苏醒的话,那我就只是去送葬的,如果是潘多拉魔盒的开启的话,那我会亲手葬送他们所幻想的一切。”
“所以我在这次行动里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将军。”
“花瓶……”
“啥?”天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用你的美貌成为人群的焦点,尽可能的搜集信息我相信那些幼稚的小男孩会用奇特的经历来吸引你这样美人的注意。”白铻的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