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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隘吗？确实如此。”听到燕离耳朵嘲讽，濒死只剩口气的宁未生却是也不生气，反而勾起嘴角，自嘲。
随即他有微微偏过头，眼中的金黄色充斥着血丝，却掩饰不了此刻眼中的揶揄嘲讽。
“但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你以为只有你机关算尽？那天你和王致的对话，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燕离。”宁未生笑道，听到这话的燕离眼波轻颤，没想到这件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旁的王致则更是惊讶的坐起身，他们对话的时候，都有好好的勘测四周，明明不该有任何人才对。
难道他在地下？还是天上？
“既然你知道那么清楚，为什么既没有揭发我，还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王致阴着脸说，手里悄悄握住了匕首，既然宁未生知道了这件事，那么他也有让他永远闭嘴的理由了。
“像你这种夯货，多半是不会读过帝王心术吧，而在我宁家，这是每一位接班人的必修课。”宁未生轻笑道：“反正有了燕离可以制衡你，而另一方面，你也会成为制约燕离手脚的双刃剑，如此平衡之道，何乐而不为。”
王致坐起身，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小瞧了这位北京望族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