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房的床上,张玄昊感觉到了久违的轻松,若不是他驭甲带着柳叔回到地面上,估计他们还得在下面待个十天半个月左右。
对于他在山洞的秘密,他不打算告诉别人,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秘密,如若被有心之人听到后,后果不堪设想。
“玄昊,你醒了。”张宇生拿着一篮水果走了进来。
张宇生坐在他床旁边,从果篮里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
“后天就高考了,我真得没有事了。”他己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快长出蘑菇了。
“医生说了,你现在没事,可能是表面,很有可能是内部组织损伤。这么严重的车祸,怎么可能没事呢?”张宇生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他。“要我说呀,你就安安心心的养着吧,高考那天再去。”
“全天海的大学你随便挑,捐几个图书馆的事儿。你非得这么上心干啥?”
张玄昊额头瞬间浮起几条黑线,差点被这话给雷得目瞪口呆。
“爸,你这话就不对了,人生就这么一次,你怎么忍心让儿子遗憾啊?”
“屁,你小子我还不了解。说吧,这么急着想出去干啥?”
最终张玄昊以找未来女朋友的名义让张宇生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而隔壁的柳管家还得再养养,正好给他放了个假休息休息。
当张玄昊走出医院大门时,外面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有种从新开始的感觉。
他摇了摇头,把这种想法甩了出去。
出来以后,他还是照常白天上学,只不过上下学全由他老爸派人亲接亲送,美名其曰为了安全,如今连天海驭协都不能去了。
“今天,是我天海区高中生决战命运的一天,我将会为您带来最新消息!”一位记者站在了蓝宇高校的门口,对着摄像机笑着开口。
车刚停下来,张玄昊便一个箭步朝着校门跑去,门口的那名记者原本打算上去采访一下这个高考都差点迟到的人,可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拦。
“看来,这名考生是在路上。遇到了点突发状况。不然不会距离正式考试还有六分钟才赶了过来。”
一旁前来送张玄昊的保镖听了记者的话,嘴角一抽,差点就憋出来内伤了。
路上哪有什么突发状况,纯属是,张少爷他今天早晨起晚了的原因罢了。连早餐都只在车上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现在还在车里呢。
“初然,快看,今年也有人迟到了。”坐在木亭中赏水的一位女孩用手指着在校园楼前狂奔的张玄昊。
慕初然听了也抬起了头,一眼便看清了一路狂奔的考生是张玄昊,眼中泛起一丝惊讶。
看着陷入沉思的慕初然,那女孩用手捂住了嘴。
“哇,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慕大校花是不是看上了那个糊涂考生?在我印象中,慕大小花,可是从来没有对男的这么感兴趣?”
听了她的打趣,慕初然也收起了视线,在她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什么啊,没个正形,讨打!”
“哎哎哎,你急了,你看看,我说中了吧,你想灭口了?”
两人在木亭里打闹了起来,嬉戏声响在平静的湖面上。
张玄昊坐在了考场里,看着发下来的考卷,不免得一阵头大。从高一开始就经过层层筛选进入驭甲班里,哪里碰过这东西呀。
幸亏我有一个靠得住的老爹,要换了别人,估计连考试这关都过不去,更别提大学了。
张玄昊利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知识开始答卷。
考场中,时间正从每个考生的笔下流逝着。
“考试时间到,请各位考生放下手中的笔,否则将按作弊处理。”
张玄昊随即放下了中的笔,考场中有人叹息,也有人信心满满。
“今天的考试结束了,让我们采访一下他们。”
记者看着缓缓走出的考生们,对着摄像头说道,随即便将一旁路过张玄昊给拉了过来。
他看着戳到自己脸上的麦克风,显然有些错愕。
“你好,我是天海新闻协的记者,能耽误您的一些时间吗?我们想采访一下。”
张玄昊随即想了想,发现自己并不着急,于是点了点头。
“你在今天上午第一场考试的时候差点迟到,我们能问一下是什么原因吗?”
张玄昊一听,神色顿时微妙了起来。当着整个天海区的人,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睡过头,这件事说出来。
随即他清了清嗓子,想好话后便开口。
“由于是高考,这几天十分紧张,恰巧昨夜失眠了,这才导致差点儿迟到。”
记者听了后,随即安慰了他一下,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后就采访完了。
回到家的张玄昊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卧室。对于高考成绩,他一点都不担心,正如张宇生所说,最多就是捐几个图书馆的事。
虽然钱不一定是万能的,但一定是不能缺少的。
将机甲穿在身上,慢慢摸索了起来。
“帝昊么?这就是你的名字吗。”张玄昊脑海中有了很多关于机甲的信息,其中便有他的名字。
随即张玄昊开始了汲取愿力,但没过一会儿,他便放弃了,空气中的愿力微乎其微,倒不如找一些愿芯来吸取快。
至于说巨灵神交给他的使命,他已经有了一个人选,当年这个人可是传遍了整个天海区。
有了人选之后,另一个难题随之来了,他的身份不过只是一个商贾的儿子,镇区使的儿子怎么可能见他。
没错,他的人选便是几年前悟甲率为零的镇区使之子,当年此事出现的时候,引起了轩然大波。
如今也就只有知道真相的他才明白,不是说镇区使之子天赋太差。恰恰相反,能被神格择主的人,天赋又怎会差到哪里?
“少爷,您别再喝了,最近又出现了一个事。”
樊雨闻言,抬起眼皮看了看说话的人。
“出现了又怎样?关我什么事?”
说完后,又举起来一杯酒,细细品尝了起来。
“那个人和您一样。”
樊雨举起酒杯的手顿了顿,随后意味深长的看向了他。
“哦,你的意思是说,就出现了一个和本少爷一样的人。”
“是。”
樊雨眼神逐渐冰冷,对着他冷笑了一声。
“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让我们两个废物抱团取个暖?”
那人急忙低下了头:“不敢。”
樊雨没有管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站了起来,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随后走出了包厢。
“再有下次,后果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