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安平在外躲藏了十几年,现在得罪谢家、薄氏以及普尔顿家主三家也要搅浑这场认亲宴。
到底谁这么恨花简?
于此同时,被崔成明喊到屋外的薛攀被崔成明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薛攀被这一巴掌打的脸偏向一边。
崔成明斥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说过多少次,关于花简和薄霖的事无论是什么都要提前跟我商量!”
薛攀:“爸,你别担心,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做的。”
崔成明冷笑:“你以为薄霖和普尔顿家主是吃素的?就你那点小伎俩只怕早就被他们看穿了。”
薛攀脸色一紧,“不会的,我已经仔细交代过那个人。”
在刘安平出现的那一刹那,崔成明就想到这是薛攀出的蠢主意,所以他早就让人去善后。
只不过薛攀这里还是要吓唬一下。
他这个儿子性格一点都不像他。
没有很深的计谋,脑子蠢,做事又冲动。
尤其每次遇到花简的事,他总是会犯蠢!
“你就祈祷,他们不会发现,不然我绝不会救你!”
崔成明硬下心要打磨他,这次就让他担惊受怕些时间,这样他下次才不敢轻易犯蠢。
只是崔成明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
普尔顿家主听到助理汇报,眼睛闪过寒芒。
他扭头看向花简:“跟我下楼,楼下还有这么多客人等着,别让那些人以为我查尔-科金-普尔顿是好惹的。”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谢家人和花盈柔。
刘安平也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谢承脸色阴云密布,在两兄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他猛地挥手抽到花盈柔脸上。
“啊!”
脸色的疼痛让花盈柔惊呼出声。
谢家兄弟脸色难看,尤其是谢知微,他冷声道:“还嫌不够丢人?”
谢承的眼神十分凶狠,“你好好解释,你跟你前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他早就死了,还有你以前要掐死花简?你怎么这么恶毒?我当初可是看在你画的花简那些素描画才愿意和你在一起的!可你倒好,结了婚就再也不画了,那些画到底是不是你画的?”
谢知潭抬起眼皮看花盈柔,“是啊阿姨,前些时候你卖了我爸私藏的几幅画,又被黄牛骗光了,当然几千万而已,谢家不差这一点,但你卖的是花简的素描画,能解释一下吗?”
谢承瞳孔骤然变大:“你把我书房里的画卖了?花盈柔我要跟你离婚!”
花盈柔这才惊慌起来:“承哥,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谢承眼露嫌弃:“当初我身边有那么多名门闺秀,如果不是你画的一手好画,我怎么会选你?谁知道你结了婚就再也不动笔了,娶了个废物!”
谢知潭和谢知微对于这些往事并不陌生,显然谢承没少说过。
“让公司的律师来,我要跟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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